「国家的人已经从一个南非小镇把人接到了,现在正在赶回国的飞机上,江瑶的三个室友毫发无损,就是被吓坏了,精神不好,但是钱允恩的情况有些不太好。」梁越泽提到钱允恩的状况都觉得简直一言难尽。
「钱允恩坏事做尽,在他手里无辜惨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按道理说他不管是什么下场都是活该,但是,三哥,说真的,我刚知道钱允恩什么情况的时候心里第一个反应还真是卧槽怎么这么惨?对他下手的人也太畜生不如了吧?」周伟祺说话的时候还揉了揉手臂,「你看看我这上面的鸡皮疙瘩。」
「钱允恩的舌头被扒了,十只手指被砍了,手上和脚上的所有经脉都被切断,跟去的医生是说不太确定钱允恩能不能撑到回国,那个组织的人也真是奸诈,他们说,他们只管他们送出去的时候人是活着的就行,可不管人离开以后是死是活,他们说他们也没有违背和嫂子的约定。」陈旭尧道,「我们国家的人接到钱允恩的时候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包紮救治的痕迹,估摸着他们也准备把人耗死,钱允恩刚被我们的人接来的时候满嘴都是血,手上断指的地方也还在噗噗的往外渗血,钱允恩处於休克状态。」
那边正在和陆笑笑说话的江瑶听到这里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这时候要让钱允恩说不了话走不了路也写不了字,钱允恩不死,以后也只是一个永远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废人了。
钱允恩成也是靠这个组织,败也是败在这个组织,这个组织给了他张狂的资本,同样也是将他彻底摧毁的恶魔之手。
江瑶只想送钱允恩一句话,活该。
「大哥。」江瑶朝着梁越泽他们走了过去,「等到钱允恩他们到了以后通知我一下,我看看能不能试试把他的经脉接回去,没舌头不能说话,但是若是能留得住哪怕一只手或者一只脚也能写字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