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之上皆是碎石子,而在碎石中间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大石头上一名年近四十的壮汉盘膝打坐。
张让知道这些长老都不爱搭理自己,但好在供奉堂之中不仅有长老,还有一些供奉,
实力虽不如长老们,但不少人也都是一气境九重巅峰的高手,甚至还有人是二脉境的武者。 “请问,那位坐在巨石之上的长老是何人?”
因为距离比较远,张让无法看到对方身上的卡牌,但却可以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强横的气息,犹如一头蛮兽一般。
“此人乃是我供奉堂的副堂主,裘千碎,手中一把钢刀,打遍渝东无敌手。曾是巫山派的弟子,后来巫山派被灭,来到天水,最后成为我张家的供奉。”
张让点了点头,要朝着裘千碎走过去。
张让可是知道,巫山派乃是灵山七派之一,和天山派在江湖之中地位相同,只不过数年之前,巫山派被爆出乃是魔教余孽。
於是,印山寺出手,一夕之间将巫山派覆灭,取代巫山派成为灵山七派之一。
而巫山派弟子走私逃亡,隐姓埋名。
灵山七派的功法,而且还是一名三花聚顶的高手所修炼到的层次,若是能抽取一些,必然能大大地提升自身的实力。
见到张让想要考靠,旁边之人马上阻拦。
“怎么?”
“小子,裘副堂主有个古怪的规矩,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靠近他的。”
张让不由地好奇起来,“什么古怪的规矩?”
“唯有练刀者才能靠近,而且靠近他之后要在地上盘膝打坐,超过一刻锺的时间,才有资格开口说话。否则的话,他一招就将你轰飞出去。”
张让笑了笑,“这有何难?”
说罢,张让朝着裘千碎所在的巨石便迈步走了过去。
不料自己的一只脚刚刚踏在碎石上,便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传来。
似乎是有无数隐形的丝线,从地下射出,撤出自己的身躯,让自己无法移动。
更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自上而下擒住自己的全身,让自己无法动弹。
而从碎石的边缘到裘千碎所在的位置,足足有三十几步的距离。
张让咬着牙往前走了一步,便感受到全身的压力犹如千斤巨石一般,压在身上。
往前迈第二步,便已然感受到了肩头巨大的压力,比之前更甚几分。
张让往前坚持又走了四步,虽然还能承受,但却知道难以继续走下去了。
此时,张让索性盘膝坐在地上,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始修炼。
虽然张让不知裘千碎是如何让周围产生如此巨大的压力的,但在这种压力之下,功法缓缓运转,真气艰难地流淌在经脉之中,却是让张让有一种逆流而上的感觉。
就在张让坐下之后,一直紧闭二目的裘千碎抬起眼皮,朝着张让看了一眼,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盘膝打坐。
而张让渐渐地却是感受到了汹涌的压力袭来,竟然和昨晚服用霸体丹的感觉有几分相似。
此刻,已然接近中午时分。
张让用一上午的时间,将供奉堂自己遇到的所有人身上的卡牌都抽取了一遍,此刻正好将这些卡牌好好融合一番,可以让自身的实力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