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见到张让的三千兵马排列好阵势,自己提马上前,朝着对面喊道。
“对面的人听着,我乃是雁门郡兵马指挥使欧阳靖云将军的副官,常玉安!”
常玉安说着,抽出腰间战刀,怒吼道:“这一次,你们将军张让,竟然未经指挥使大人许可,擅自调兵。犯了死罪!但这是他张让一个人的过错,和你们没有关系。现在,你们所有人放下武器,跪在地上,接受收编。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事!否则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听到常玉安的话,郭胜眉头一皱,“老夏,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夏恽冷哼一声。
“真的个屁!欧阳靖云的的确确是雁门郡的兵马指挥使,可那又如何?我们只是听命於我们将军。其他人,谁来了都不好使!”
夏恽给郭胜解释完之后,运足真气,朝着周围自己这边的军兵喊道:“诸位!这一次我们奉的是我们将军的命令!任何其他人的命令,我们都可以不听!若是对方非要交战,那就让他们看见,我们这三千人是如何在战场上,将他们五千人杀得丢盔弃甲的!”
常玉安原本觉得,自己一番话讲完之后,对面的士兵之中,至少有一半的人是会马上投降的。
可万万没想到,这些人之中,竟然一个投降的都没有。
不仅如此,对面的统领一番慷慨陈词之后,对面的军阵不仅没有一点儿士气涣散的模样,竟然变得士气高涨,似乎随时都要开战一般。
“你们知道你们现在是在干什么吗?你们这是谋逆,你们这是叛逆!若是不马上投降,我一声令下,五千大军所过之处,便只有你们的屍首!”
常玉安朝着夏恽和郭胜还有他们身后的三千军队怒吼道。
不过可惜,常玉安的话似乎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哦?我张让自己的兵马什么时候还需要听别人的调度了?我自己调度我自己的兵马就是谋逆吗?说起来,我张让可是霜降司的司主,现在我调派我的兵马,镇压雁门郡江湖之中对於冀州王大人不敬之徒。这时候,欧阳靖云百般阻拦,他才是怀有异心吧!”
只见远处,一道身影飞速靠近两军阵前,正是张让。
见到张让来了,夏恽和郭胜两个人心里就有底了。
“将军,我们就等你了!”
见到张让,夏恽和郭胜两个人十分激动。
张让朝着两个人一摆手,“不用担心!这欧阳靖云上一次被我杀了他一名副官,这一次想要依靠官帽子来压我,却是没那么容易。对面的可是欧阳靖云的副官?”
对面的副官见到是张让,便回答道:“不错。在下常玉安,正是欧阳大人的副官。”
“既然是他的副官,就应该知道我张让是不好惹的。现在,带着你身后的五千人马上滚!否则的话,我就当做你们是雷家堡请来对抗霜降司之人。到时候,刀刃相向,可不要怪我的刀剑无情!”
常玉安被张让的话吓了一跳,因为他知道,张让这个人可能真的不只是说说,他真的敢对自己这边的五千人下手。
毕竟,对方可是连在欧阳靖云的面前,连他的副官都敢下手杀的人。
这一刻,常玉安的心中,已然萌生退意。
但他也知道,今天可是指挥使大人让自己来的,若是自己现在被张让的一番话就逼退了,回去之后,免不了一番责罚。
“张让,你要知道,你和你都要听从指挥使大人的命令,现在带着你的人,离开雷家堡,指挥使大人就不计较这件事情。否则的话……哼哼!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张让看着常玉安,不屑地一撇嘴。
“后果不是我能承受的,那我倒是要看一看了。堂堂雁门郡兵马指挥使,无故插手江湖事宜,这样的后果,我霜降司司主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张让说着,从背后缓缓抽出虎威龙雀斩。
“全军将士,听我号令!攻打雷家堡,任何阻拦者,杀!”
随着张让一声令下,三千兵马马上将刀锋朝向雷家堡。
远处的雷家堡见到这一幕,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