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你还要制造怪谈吗?” 看着对方半死不活的样子,高瘦者悠闲地挑着眉头。
“造,为什么不造,我要让这座城市陷入混乱,让那些自诩正义的家伙们焦头烂额!”
矮胖者犹如死鱼般地扑腾着,身下到处都是汗液。
“那你的下一个故事是?”
“寿衣老人。”
“我,造了一个寿衣老人。”
“唉,有没有人说过,你对恐怖故事的品味很俗套。”
“你闭嘴!”
……
又是一周的星期一。
“喂,姜生,我的数学笔记呢?”
由於睡了个懒觉,杨默默匆匆忙忙地穿着校服。
“哦,我昨天看过之后,就放在电视机上了。”
早已洗漱完毕的少年,正坐在餐桌边咀嚼油条。
“电视机,电视机……”
杨默默一边拿起袜子,一边在客厅里左右蹦躂着。
“没有啊,你是不是记错了?”
“不可能,雨衣,你去帮她找一下。”
满脸镇定的少年耸了耸肩膀,跟着放出了体内的一只厉鬼。
“啊(知道了)。”披头散发的女鬼飘荡在天花板上, 最后在电视机的夹层里发现了目标。
“啊(我看到了,掉到电视机的后面去了)。”
“这样。”
跌跌撞撞地穿好了短袜,杨默默又给自己带起了耳环。
“八臂,帮我把书放到包里去,另外再帮我装盒卫生巾,我今天生理期。”
“咕(了解了)。”
拥有八只手的女人,利落地整理着女孩的背包。
“喂,生理期什么的,你就没必要喊出来了吧,我还在吃早饭呢。”
无语地喝着半杯牛奶,姜生翻了个白眼。
“还有,默默,你们的学校允许戴首饰吗?”
抬起眼睛抖了抖报纸,白贯吉适时地出声问道。
“啊,这个嘛,社交需要嘛,哈哈。”
杨默默打着哈哈想蒙混过关。
可惜中年男人向来死板。
“去摘了。”
“哦。”
“呵,女人。”
看着杨默默灰溜溜的模样,姜生幸灾乐祸地勾起了嘴角。
“姜先生。”
然而白贯吉,很快又把视线移到了它的身上。
“呃,怎么了?”
黑猫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你的耳朵露出来了,有关於灵能力的精密掌控,你还需要多加修行。”
这要是在学校里,白贯吉都没法想象姜生该怎么解释。
“哦。”
无奈地抬手抓了两把头发,姜生的猫耳随即消失不见。
云鬼仍坐在窗边发呆。
最近的白家,着实显得尤为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