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属下这就马上离去!」朱道生带着疑惑,战战兢兢的飞走了。
他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知太子殿下易容成谭云,到底是要做甚?
「嗖!」
拓跋麟从雪山之巅腾空而起,飞出了符脉圣境后,在蒙蒙细雨中,朝百万里之外的皇甫古山飞去……
两个时辰后,申时三刻。若是晴天的话,再过半个多时辰,便会日落!
「嗖!」
拓跋麟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从阴暗的苍穹中,射落在皇甫古山上,疾步朝皇甫圣殿走去。
「老宗主,晚辈有急事找您!」拓跋麟来到紧闭的殿外,忙不迭的道。
「轰隆隆!」
这时,殿门打开后,殿内传出澹台玄仲之音,「云儿,快进来!」
「是老宗主。」拓跋麟急忙迈入了大殿,心急如焚的来到澹台玄仲面前,微微躬身道:「老宗主,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您让其他人退下。」
「好。」澹台玄仲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毋庸置疑道:「退下!」
「属下遵命!」旋即,大殿内响起一道恭敬之音,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云儿,人走了,你快说到底发生何事了?」澹台玄仲催促而问。
拓跋麟怒火中烧道:「晚辈出关后,发现宗主令牌丢了!」
「什么!」澹台玄仲豁然起身,神色凝重道:「云儿,你别着急,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老宗主,事情是这样的!」拓跋麟面带歉意的躬身说道:「晚辈发现宗主令牌丢后……」
话音一顿,拓跋麟左手干坤戒一闪,他手指一柄短剑,带着一股血液,准确无误的洞穿了澹台玄仲的心脏,从后背刺穿而出!
几乎同一时间,拓跋麟右手一翻,又一柄短剑凭空而出,朝毫无防备的澹台玄仲颈部斩去!
「扑哧!」
随着飞溅的血液,拓跋麟右手持剑,割断了澹台玄仲的咽喉!
「云儿……你……我待你视如己出……你为何要杀……杀我……」
澹台玄仲左手捂着喷薄血液的颈部,右手捂着冒着血液的胸膛,他一双愤怒而迷茫又悲伤的眸子,盯着眼前的「谭云」,断断续续、吐字不清道:
「为、为什么……我对你这么、么好……而你却要杀我……」
「我、明白了……」澹台玄仲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哦?是吗?」拓跋麟冷笑道:「你明白什么了?」
说着,拓跋麟右手紧握剑柄,朝澹台玄仲胸膛内徐徐转动。
手段残忍至极!
「你这个畜生……城府竟然这么深……」澹台玄仲咬牙切齿,颤声道:「我猜……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小……小人,也是奸细吧!」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拓跋麟用谭云的口气,朗笑道:「没错!我谭云就是奸细怎么了?」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皇甫圣宗已经落在我的手里了!」
澹台玄仲呼吸急促,颈部血液喷涌中,声音愈发虚弱,「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