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安安静静坦然无比地看着她。
似是不在乎,又没气到?
奉清不信邪,以为他没听清楚,她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吹气:“你的公司员工都知道你怕我了,略略略。”
发丝蹭着他的脖颈,痒酥勾人得要命,而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某人反手压到了床边。
细密热烈的吻落了下来,脖颈,锁骨,肩线,渐渐地她被吻得眼神迷离起来,抬眸看他,眼底的情.欲让人迷乱,而未关的灯则像一簇燃着的火星,从床这头燃到床那头。
奉清身子软软地搭在他身上,贴着他锁骨轻轻咬了一口,极细地轻嘤了声,“知道你没安好心。”
一直惦记着。
……
墙壁上的挂锺缓慢爬动,分针走过一格滴了一声。被风掀动的窗帘在静谧的夜色中上下摆动。
室内温度却总是比室外高了那么几度。
那晚他们都很尽兴,交付彼此,台灯明灭交闪好几次,他很温柔,没令她感觉到疼。
陆陆续续弄到了凌晨一点多,奉清困得睡着了,池律抱她进浴室帮她清洗,而后放她在床上,开着床头灯看着她安静熟睡的侧脸。
低头吻了她额头,想着她可真够耍赖的,和他做都还一直喊着“好难。”,题好难,还要去问师兄。
无奈,站起身,他带上银丝眼镜,坐到书桌前。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