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腾腾的瞪一眼丁羽,然后在潘歌和席鹿庭发现之前堆起笑脸,十分欣喜的挥手……
“咦?两位大美女,你们这是刚下课?”
烈哥快步走过去,满脸都写着开心。
男人嘛,就应该把爱给别人,压力自己扛!
潘歌和席鹿庭牵着手,抬头看着狗男人,似笑非笑的问:“昨天怎么没去健身房?这个时间回学校,您是刚从哪个美女的床上爬起来?”
知我者,小潘也!
韩烈心里感慨着,脸上可是受了大委屈。
“你胡扯什么?昨天我是去陪客户了,金二姐给介绍了几个文化口的大佬,折腾到半夜才散场,硬是从我手里抠出去5000万的募资额度。”
社会我烈哥从不撒谎,只要开口,全是真的。
单对单的时候他是不解释的,但是吧,今儿不一样。
潘歌和席鹿庭一对死仇居然亲亲热热的牵着手,实在太诡异,烈哥有点从心了。
席鹿庭听了韩烈的辩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喔,昨天陪睡的是女明星啊……”
w(д)w!!!
韩烈吓得浑身一激灵。
不是,好几天不见,您是跟着东北大仙练了点啥么?
幸亏哥把演技升到了4级……
走向两人的时间里,韩烈已经把心象构建完成了——他是一个清白的、正派的、为事业忙到大半夜的疲惫的人。
所以,在表达的过程中,他受到委屈的时候应该是激动的——绝不能心虚,亦不会心虚。
“你胡扯什么?!”
狗男人气得直跳脚:“昨天大秘密约我去喝下一趴我都没去!”
席鹿庭怀疑的看着韩烈,半信不信的样子。
潘歌哢吧两下大眼睛,突然插口:“所以伱是跟谁去喝的下一趴?”
“谁都没跟!”
烈哥理直气壮的挑起下巴,要留清白在人间。
“直接回酒店了,再没喝!”
好家伙,就后来那些小鲜肉老腊肉,看到烈神的演技都得去死。
从心象构建,再到形象转化,再到行动和思想的层次设计,全都踏马的绝了。
轻轻一个扬下巴的行动,里面全是情绪。
但这情绪不是硬挤出来的,而是通过一系列高端技巧正常“流”出来的。
席鹿庭和潘歌面面相觑,感觉不到任何破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怪了狗男人。
烈哥一看她俩的眼神,马上推动转场。
“别在这儿杵着了,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去,你俩吃没吃早饭呢?”
席鹿庭是一个挺能起早的姑娘,潘歌可不是,她一般不睡到闹锺响基本不会起床。
果然,潘歌马上摇头。
“没有!”
烈哥不等她俩商量,果断做主:“那走吧,食堂里吃点什么去。”
潘歌刚点头,席鹿庭便皱起眉头:“我吃过了,而且我下节有专业课。”
烈哥心里暗笑:我就知道你俩课表不一样!
简简单单一个去食堂,这不就把她俩分开了?
等你俩落了单,哥就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嘎嘎嘎嘎……
正得意着,潘歌忽然死死拽住席鹿庭胳膊:“什么专业课不专业课的?逃了!”
卧槽!
狗烈懵了。
他紧张的看向席鹿庭,一点都不敢表演期待,生怕起到什么催动作用。
结果席鹿庭想了想,轻轻点头。
“好吧,反正都期末了,我又在为文艺部筹备节目……”
烈哥眼前一黑,感觉好像是自己挖的坑?
mmp!
强颜欢笑的对她俩一呲牙,韩烈反手一把搂住了丁丁和小东北的脖子,死命往怀里勒。
“你俩都多久没和哥请安了?嗯?!哎哟,可想死哥了……”
“咳咳!”
两个倒霉孩子被韩烈勒得满脸涨红青筋毕露,差点当场逝世。
结果还是潘歌给解的围:“你欺负他俩干什么?心里这是跟谁有火气啊?”
“没有没有。”
烈哥笑呵呵撒手,正要再友善一波,这俩玩意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撒手没?!
倒也正常,丁丁是知道自己干了啥,小东北是知道丁丁干了啥,难兄难弟,不跑才怪。
於是韩烈就跟着她俩走向食堂,右手背在身后,一阵猛摆。
小助理聪明着呢,从最开始就没往前面去,现在更是直接走向行政大楼,准备回文艺部办公室坐镇。
她准备去拦一拦王甜清、殷琴之流的小婊砸,可不能再让人往里掺和了,不然老板要废……
路上,韩烈没话找话。
“你俩怎么回事?几天不见,感情渐好啊?”
潘歌这姑娘吧,上床了她最熊,下了炕她最能挑,张嘴就把韩烈噎住了。
“臣妾急啊!”
她美目流转,唉声叹气:“您整整一周没召见臣妾,十天没猴着庭庭出去开房,以皇上您的体质和需求,这正常吗?
臣妾心里既哀且急,只好和席贵妃商量着,怎么才能更好的为皇上分忧……”
我勒个去!
韩烈脑瓜子嗡的一下子,像是被雷劈了似的,里面全焦了。
什么心象构建形象设计,全给炸稀碎。
感情问题是出在这儿!
他张张嘴,复又闭上,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破绽实在太大,八级的忽悠也不管用啊!
这俩姑娘实在太聪明,单拎出来聪明但有弱点,凑一起简直是bug……
“我……”
韩烈看着她俩趋於同步的冷笑表情,忽然把心一横,决定拎出来一个够分量的人献祭。
“哎!”
狗男人重重的叹了口气,重新构建心象,开始了下一轮的表演和忽悠。
“对不起,最近确实有点忽略两位爱妃了……”
两位爱妃?!
潘歌和席鹿庭,一个柳眉倒竖,一个冷笑撇嘴,正要开口喷回去,却被韩烈抢在前头。
“不过我是真的没办法!”
提高音量,委屈也要理直气壮!
“你们知道吧?上周我那家公司的成绩太好,引发了业内的普遍关注,潘叔叔一个周末给我安排了六场酒局,工作日都不消停,天天不是见这个就是见那个,喝得我脑瓜子都大了!”
嗯?!
潘歌挑了挑眉,而席鹿庭狐疑的看向她。
韩烈没管她俩的内耗,继续诉苦。
“吃个饭喝点酒都不提了,可是你们知道那帮老男人有多难伺候吗?”
等她俩支起耳朵,华夏好女婿直接卖爹。
“正经饭局根本什么都不聊,全是扯皮!
吃完必须再陪下一场,去那种喝花酒的嗨皮到半夜,然后再去澡堂子泡澡汗蒸。
直到躺在按摩床上,酒醒了、人累了,才能开始聊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