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身份证上的信息,啊答的姐姐办这张身份证的时候已经有二十岁了,但是不看上面性别一栏,还真的是万分的像男性。
啊答和啊答姐姐的资料都不全,毕竟两姐弟几十年没有回过老家,收集来的信息都是关於两姐弟还小的时候的。
“两姐弟的感情很好?”梁越泽问了句。
“好,知道两姐弟的人都说两姐弟感情好,啊答的母亲是他们父亲买来的残疾人,啊答的姐姐比啊答年纪大很多,都说啊答姐姐照顾啊答这个弟弟像当妈的照顾儿子一样,他们家穷,但是没人敢欺负啊答,因为啊答有一个特别凶悍的姐姐,谁欺负他们家人,啊答的姐姐能拿着砖头把人打回去,把人打的头破血流的,他们家又穷,赔不起钱,人家也拿他们家没办法。”
“行了,资料你放在这里。”陆行止点点头让警员继续去忙别的,然后又翻看着啊答的家庭资料。
梁越泽看陆行止看的认真,但是却一直不吭声,没忍住,便问道,“你怎么看?以这份资料上看,啊答的姐姐对啊答非常的好,啊答这么硬骨头的护着的老板,有没有可能和啊答的姐姐有关系?比如姐夫?”
“如果小雅的丈夫很有钱,能给你在生意上很大的忙,但是却在你跟前包养别的女人多年,出了事,你还会护着小雅的丈夫吗?”陆行止给梁越泽打了个比方。
这个比方虽然不太好听,但是却让梁越泽一下子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