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踉跄中的天荒突然改口。
闻听此言,王赞丰乐了,也停下了拖拽。
刀娘晃肩,一把打开了王赞丰的手,没好气道:“别拉拉扯扯。”
天荒也拨开了抓肩膀的手,对林渊道:“既然你执意如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行,按你说的办。”
林渊又看向刀娘,后者没好气一声,“认栽,就这么着吧。”
两人倒是反口的痛快,曾经和霸王交过手,闹过矛盾,知道霸王是什么德行,诚如林渊所言,不求人!
矛盾冲突之下,宁跟你死磕到底,也不会认输讨求。
更知霸王是个狠人,心狠手辣之辈,霸道的很,说要杀你就不会跟你开玩笑,人如其名,霸王!
到了这地步,两人玩不起,只能是认输。亦如林渊所言,在神狱大牢熬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有了活命的希望,就这样赌命,不敢铤而走险试试。
林渊:“你们两个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招,敢耍我,我让你们后悔投胎做人。”
天荒不理他的威胁,与之抆身而过,走到门口,朝院门方向喊了一嗓子,“乌斩,过来。”
大门再开,乌斩进来顺手关了院门,大步走入了堂内,拱手道:“东家。”
天荒又坐下了,问:“你知不知道月魔的老巢在哪?”
乌斩摇头:“东家,这个我真不知道。”
天荒沉声道:“最好不要瞒我。”
乌斩忙道:“东家,好几帮子人凑成了一伙,除了月魔身边的核心人物,恐怕没几个知道的。我不是月魔身边的核心成员,这种事不可能让我知道。不过…有个人可能知道,朱元,我听说跟月魔那边牵线联系我们这边的就是朱元,他现在今非昔比,挺得月魔信任的。”
“朱元…”天荒嘀咕了一声,自言自语,“他怎么会和月魔那边牵上线的?”
这个人他倒是知道,但当年算不上他的心腹,没想到现在倒是攀上高枝了。
抬眼又问,“你现在能联系上朱元吗?”
乌斩:“我已经靠边站了,否则也不会在这陪妻小,我没资格直接联系朱元,不过童露芳能联系上他,两人之间的男女关系如今好像有些不清不楚,我能联系上童露芳,我目前基本上是听她差遣。”
“童露芳,这两人卷到了一起…”天荒略有嘀咕,继而盯着他颇感欣慰地点了点头,“看来我没看错人,不枉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又偏头看向几位同伴,见到林渊默默颔首后,遂起身对乌斩道:“收拾一下,跟家里做个告别,跟我出山办事吧。”
乌斩颇为担忧,“东家,你找月魔是?”
天荒冷笑:“什么狗屁月魔,也不知哪冒出个杂碎,自然是拿回我失去的东西。”
乌斩不得不提醒,“东家,这月魔不简单,身边有八位月奴,据说是前朝月神遗留下的护法,个个法力高深,咱们如今势单力薄,怕是不好应付,还是小心为妙。”
闻听此言,林渊目中略露疑色。
“势单力薄?”天荒呵呵一声,与刀娘目光略有碰撞。
若真仅凭他们的话,恐怕还真要从长计议,可如今身边那位可不是吃素的,霸王的势力可还在呢,又不是他们去动手,让霸王去掂掂月魔的份量就好,他们完全可以在边上摇旗呐喊看热闹。
有人愿意出力帮他们拿回自己失去的东西,他们求之不得,就怕对方过河拆桥。
因此他还是装模作样自抬身价道:“我既然敢去找他,就容不得他嚣张。”
王赞丰咧嘴一乐,看天荒在手下面前装,也不捅破,不给面子他也没什么好处。
乌斩见其如此有把握倒是不疑,但还是提醒道:“东家,我能联系上童露芳,但我也不知她在哪,想把她给引出来,怕是要好好设计一下,否则一旦引起她的怀疑,怕是不太好。”
众人懂他的意思,大家都是干这一行的,那个童露芳也不例外,警惕性肯定也高。
天荒呵道:“不用那么麻烦,这么多年了,靠近的一些手下是个什么情况,我这里都有一本帐。”指了指自己的心窝,“那个童露芳当年在红叶城就暗中经营有一家商会当做秘密容身之处。”
“红叶城?”林渊念叨了一声,又问:“商会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