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晓涵一听,立在那里真的傻了。
古淡霞又是一噗嗤”一笑,拉起郭晓涵的手,急声说:“走,快回去,姐姐还有话问你。”
说罢,强行拉着郭晓涵竟住房门走去。
郭晓涵茫然跟着古淡霞,他不了解“吊客”古大海这样做,又要施展什么诡谋?
古淡霞匆匆将郭晓涵拉回东厢房内室中,即令郭晓涵坐在一张锦墩上,郑重关切的问:“弟弟,你现在觉得怎样?”
郭晓涵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弄得一楞,只好点了点头说:
“我现在很好啊!”
古淡霞知道郭晓涵尚未听懂她的意思,於是清楚的问:“我是问你默运功力时,是否有时感到真力冲滞,力不从心。”
郭晓涵一听,顿时大悟,摇了摇头说:“没有这个现象,我发觉吃了古伯伯的黑药丸后,功力增高了不少!”
古淡霞一听,怒哼一声,气得香腮凸起老高,她认为郭晓涵对她不够坦白。
郭晓涵一看,淡淡一笑,正待说什么,那阵如雷巨鼓又响了,这次较第一次尤为沉重,激烈。
古淡霞面色微微一变,轻“啊”一声,突然立起身来,急声说:“二通鼓响了,各队战船已向堡门集结了。”
她边说边由怀中取出一个小磁瓶,交给郭晓涵说:“这里面有三粒‘清血祛毒丹’,你如果感到真力不继,就快服下一粒。”
说罢转身,匆匆走进垂有绣慢的圆门内。
郭晓涵拿着磁瓶,嘴角儿掠过一丝冷笑,心想:父阴险,女下贱,我郭晓涵再不会掉入你们的陷阱了。
心念之间。
用手一摇,瓶内有声,他嘴晒冷笑,漫不经心的将瓶盖把开。
顿时凉气四溢,清香扑鼻,口中不但立生津液,心神也立时为之一振。
郭晓涵呆住了,这与古大海的黑色药丸,迥然不同。
他不由膘了垂有绣幔的圆门一眼,立即将小瓶盖好放进怀里,这时,他心里充满了迷惑,他不明白古淡霞为何要给他解药。
这一刹那。
他最初对古淡霞的一丝好感,又重新建立起来!
绣幔一闪,古淡霞又神色匆匆的走出来,背上已多了一柄长剑,手中正拿着郭晓涵的“精金刚柔锥”。
郭晓涵心中一动,急忙立起身来,他茫然望着古淡霞手中的“精金刚柔锥”,不了解她为何要他佩带兵刃。
古淡霞来至近前,立即郑重的说:“将你的兵刃佩起来,介绍仪式后,也许用得着它!”
郭晓涵剑眉一蹙,不解的问:“为什么?”
古淡霞解释说:“以往介绍仪式后,多有逞强好胜的人,向新职人员挑战,借以在堡主面前展身手,希望得到堡主的赏识,间或有争夺新人职位的意思!”
郭晓涵一听,不由笑了,伸手接过“刚柔锥”趁势系在腰间。
古淡霞似乎有满腹心事,看了看郭晓涵略显肥大的公子衫,有些担心的问:“你腰间是否需要束道英雄锦?”
郭晓涵立即幽默的说:“不必了,难道还真的有人胆敢夺我少堡主的位子不成?”
说罢,佯装愉快的哈哈笑了。
古淡霞见郭晓涵高兴,立即笑着说:“那么我们走吧!”
说着,两人并肩走出厢房,直向院门走去。
***
朝阳已升上屋脊,整个苇林堡洒上一层柔和的金光。
郭晓涵和古淡霞双双走出院门,即见石栏阶前的水道中,已停泊了一艘中型龙船,想是来接古大海和马总管等人的。
龙船长约四丈,高两层,通体金漆,两舷置有雕栏,高舱门窗装纱,极似游湖观景的画舫。
船尾几个银缎劲装大汉,个个身材魁梧,俱都长得浓眉环眼,每个人都恭谨的双手抚着挂桨。
这时——
船上几个彪形大汉一见古淡霞,一声吆喝,垂首躬身,俱以惊异的目光望着郭晓涵。
古淡霞傲然一笑说:“弟弟,这就是爹爹的‘金龙舫’,专供爹爹和娘乘坐的。”
郭晓涵毫不为意的淡淡一笑,点了点头。
古淡霞见郭晓涵一副莫不关心的神态,立即又补充说:“你是少堡主,今后当然也可以乘坐,更可以乘它去游湖。”
郭晓涵星目一亮,顿时想到逃走,精神不由一振,立即兴奋的问:“真的?我真的可以坐它去游湖吗?”
古淡霞见郭晓涵高兴,不由格格笑了,接着说:“难道姐姐还骗你吗?”
笑声未落,前面方形红漆院门内,已传来一阵脚步声。
郭晓涵举目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