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
郭晓涵毫不冲疑的摇头含笑说:
“以‘海外三怪’的武功和辈份,绝不会三个人一齐对付一个后生晚辈!”
沈圆圆立即不高兴的问:“你总是那么坦然肯定,如果他们那么讲道义,江湖豪杰又为何称他们为‘三怪’,而不称他们三侠,和三杰呢?”
郭晓涵被问得语塞,无言可对。
沈圆圆继续说:“这些老魔头心狠手辣,万一真的敌不过你,他们就不会再讲什么体面、声誉、和长幼辈份了。”
郭晓涵紧蹙剑眉,默不吭声,他知道,以他目前的功力要想一个人对抗“三怪”,是绝不可能的事,届时必须要设法智取
思忖之间。
蓦然地,郭晓涵星目一亮,望着沈圆圆脱口急声说:“啊,圆姐姐,有了!”
说着立起身来,迅即探手怀中,取出个小玉瓶来!
沈圆圆顿时大悟,但仍问了句:“你想以‘灵石玉乳’增长功力!”
郭晓涵毫不冲疑的颔首说:“我唯一的缺点是功力不如‘三怪’深厚,现在要想增长功力,只有借助‘灵石玉乳”了!”
说着说着,扭开瓶盖,顿时满室异香!
沈圆圆立即警告他说:“弟弟,你别忘了,妈妈说年轻人不宜饮用太多的灵石玉乳……”
郭晓涵淡淡一笑说:“那是姑姑怕我们浪费工乳的借口!”
边说边将瓶口一仰,把所有玉乳全部倾入口内。
沈圆圆紧张的望着郭晓涵,她不知道涵弟弟饮用这么多的“灵石玉乳”,会有什么不良的后果。
郭晓涵满口清香,喉间生满津液,腹中却寒冰如冰,他将手中小瓶,顺手交给沈圆圆,笑着说:“圆姐姐,瓶内至少尚有一两滴沾在瓶壁上,你可以用小指沾为吃下去。”
沈圆圆觉得灵石玉乳乃人间珍品,虽一涓一滴也弃之可惜,因而走至桌前,倒进一些热茶水,将小瓶略一摇晃,全部饮了下去。
灵石玉乳一入口,沈圆圆顿时大吃一惊,她发觉瓶内玉乳仍极浓厚,浑身一颤,寒气直达脚跟,看来至少也在十滴以上,不由慌得急声问:“涵弟弟,你可是确已饮完瓶内的玉乳?”
郭晓涵见沈圆圆慌急的神情,心知有异,赶紧正色道:
“不错,我的确饮完了,瓶内最多尚余有一两滴!”
沈圆圆紧张的说:“下,不对,我一着至少也在十滴以上!”
郭晓涵万分不解,久久才似有所悟的急声说:“小弟想起来了,也许瓶内的玉乳经年识月,最底下的多己凝固,由於用热茶一冲,瞬即溶化了,是以特别浓……”
沈圆圆一听。花容失色,想到妈妈的警一会,急得不由惶声问:
“涵弟弟,你看我该怎么办?”
郭晓涵愉快的一笑说:“看你紧张的,灵百玉乳乃稀世珍品,服饮愈多愈好,姑姑的话不要记在心里,快上床盘膝调息,几个周天下来,‘舟山姥姥’的功力以不及你了,”
沈圆圆半信半疑,又急又气,这时她已不再担心涵弟弟有何不良的反应了,而在担心她自己了。
於是,她脱掉小蛮靴,盘膝坐在床上,闭目调息起来。
郭晓涵一等沈圆圆闭上眼睛,也坐在床上运气行功,以便吸引玉乳的灵气。
沈圆圆由於心神不稳,久久不能静下心来,只觉丹田由冷变热,如火热流分窜周身,令她焦躁难耐。也心里一直惦念着妈妈的警告,因而使她无法将工艺的灵气纳入丹田中。
她悄悄睁开眼睛,觑目看了一眼身边的郭晓涵,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她几乎脱口呼出声来。
只见涵弟弟星目微闭,盘膝端坐,由肩以上,隐约现出一圈令人几乎不能察见的金黄光圈,她知道这是“佛光神功’了。
她听妈妈和浪里白条谈过“佛光神功”,就算资质特佳,骨骼清奇,已有十年以上内功修为的人,要想练到首飞毫光,仍须再苦练十年,涵弟弟勤习“佛光神功”仅仅一年有余,即已练至如此境界,看来他的资质,尤与常人迥异,进步较想像的尤为神速。
继而一想,似有所悟,涵弟弟能有如此高的成就,必是连香服了“灵石玉乳”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