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能给我解毒?!(1 / 2)

执魔 我是墨水 2783 字 2个月前

思凡宫,韩老魔独居的冰宫,历来不容他人进入,宁凡是第一个例外。

推门而出,月光洒落,宁凡伸个懒腰。

白衣云靴,长发束玉,外面罩着件黑色道衣,黑白分明,浑然浊世佳公子。

他明明还是少年,但眼中,却有老怪一般的睿智。

他闭上眼,回忆着仙帝传承。仙帝记忆中,有杂经,有体悟,最为正统修炼功法,只有一部。

《阴阳变》!传说中的仙帝――乱古大帝所留!

此功分十层,分阴阳功,需阴阳同修。每修成一层,修为都会极大增长。凭阴阳锁的神妙,与女子双修时,亦能提升修为。

以宁凡的估算,若自己和普通人一样按部就班修炼,突破融灵期至少需要数十年,但若用《阴阳变》与女子交欢,不消半年,他至少能修到辟脉九层。而若是修成《阴阳变》第一层功法,修为大幅增涨,就算突破融灵期,也未必不可能!

宁凡睁开眼,眼露精光。有阴阳锁与《阴阳变》,自己终有一日,能成为碎虚高手,在雨界横行无阻!

《阴阳变》的修炼,一面需要与女子交合,一面却要吞噬火焰,以阳补阴,达到阴阳调和的目的。

第一层,与任意女子交合九十九次,并吞噬九种凡火。

第二层,与元婴期女修交合九十九次,并吞噬九百九十九种凡火。

第三层,与碎虚女修交合九十九次,并吞噬九种虚火。

《阴阳变》修到第三层后,可使用阴阳锁的锁中天地――玄阴界。

神秘女子便被困在玄阴界,宁凡修炼到第三层,并拥有碎虚修为,便能救她出来。不过几百年内,宁凡不认为自己能修到碎虚,与碎虚女子交欢,暂时还是免了。

他莫名一笑,抬起指尖,指尖竟腾起一缕黑炎,并伴有龙吟。这火焰,由数百种凡火凝聚而成,化为火龙身,却在宗被宁凡一锁砸死、吞噬。

此火是老魔的火焰,纵然宁凡修为尚低,但凭借此火,即便与融灵交锋,宁凡也稍稍有自保之力。这是底牌,轻易不可示人。

至少吞噬火焰,在第二层以前不用愁,剩下的,仅是与女子交合,便能修成第一层功法。

宁凡回首,房门中犹自传出纸鹤的梦呓声。他的心头,有些犹豫。

“若与纸鹤交合,便能逐渐修成第一层功法,实力大涨,但...她还是个孩子...”

宁凡经历大变,目睹残虐地杀人景象,心已如魔头狠厉,渐渐学会心如铁石。

但纸鹤却是在他绝望中,走入他的心扉,并两次救他,他如何舍得伤害她。

“我此生不会抛下此女,这种事,至少等她再长大一些再说...”

宁凡在屋外沉吟,屋内却传来纸鹤醒转的声音,而后,便是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纸鹤醒了,两次救宁凡,第一次,赠玉锁、送馒头,第二次,失去清白...

但当她醒来,发现被宁凡独自抛下,心头竟有些难受。为何难受,她不懂,她九岁被捉入宗,便再未接触过男性,不懂感情。如今她十二岁,为宁凡,亦与情爱无关,仅仅是不忍看宁凡死去。

睁开眼未看到宁凡,她有些委屈。这个时候宁凡应该在她身边才是,只是即便他在又如何,失去的清白,终究无法回来...

不明白,不明白。

纸鹤娇小的身子,白皙却布满伤痕,她推开锦被,下了榻,却下身一疼,站立不稳,倒向地面。

“小心!”

一个削瘦的怀抱,接住了她,她赤身裸体,但对方并无欲念。

“醒了?”宁凡和煦一笑。

“啊,大哥哥,不要看,我没穿衣服呢!”纸鹤有些慌张,她发现宁凡一抱住她,她本来乏力的身子,更软弱无力了。

她不懂这是为什么,甚至不懂,男欢女爱是种美妙享受。昨夜给她留下的,只有疼痛与伤害,仅此而已。

“嗯,我不看。”

宁凡闭上眼,将纸鹤抱回上,指尖却在纸鹤身上摸索起来。

宁凡的温柔,让纸鹤心头好受了些,但被宁凡这般抚摸,她仍旧极难为情,“大哥哥,别…别这样…纸鹤变得好奇怪…”

“我在给你治伤,疏通经脉,活血化瘀,你睡一觉,明天便能下走路了。”

这推拿手法,传承於仙帝的第三念,是第之术。为初承雨露的女子推拿,便能使女子下身活血化瘀,消肿止痛。

宁凡的手法极为玄妙,若老魔看到,恐怕会大吃一惊。仅仅一炷香功夫,纸鹤已满面潮红,吐气如兰,她感觉周身好暖,下身撕裂的疼痛,渐渐轻微。

她恍惚看着宁凡,产生一种错觉,经过昨夜的蜕变,宁凡变得好陌生,但给人的感觉好安全。

“大哥哥…你真好…”纸鹤舒服得睡着了,笑容很甜。

而宁凡为她盖好薄被,第一次仔细端详起纸鹤容颜。

童女发髻散乱,鹅蛋小脸,有些娇柔,惹人疼。睫毛之下,明眸紧闭,睡意正甜。

“若无你,我已死了两次。我宁凡一介贱命,无以为报,只能给你一个承诺,有我在,必护你一世,雨界无人可伤你!”

他手掌抚过纸鹤睡颜,轻柔,怜惜。

他的话刚说完,屋外便传来一道肆无忌惮的笑声,“哈哈!有骨气,不愧是老子弟子!最后那句话,老子很喜欢。老子经脉被废,终生无法金丹,不过老子的徒弟,终有一日,能纵横雨界!哈哈,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横行雨界么...”

宁凡一皱眉,门外大笑的无疑是韩老魔。他对韩老魔是没有好感的,恶感么,也不太多,仅此而已。

他推门而出,目光如水,这目光落在老魔眼中,恍然一惊,就仿佛望着自己的,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老怪,比自己强亿万倍的老怪,凌厉如剑。

“奇怪,这小兔崽子,目光什么时候跟独孤小丫头一样凌厉了!莫非,他也是剑界的人?怎么可能,哈哈,定是老子错觉,此子明明是老子在离恨山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