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手。
耿照红着脸从她的左襟里摸出两条手绢?一只稍嫌陈旧的绣蝶香囊,还有两枚小
心折叠的纸包,一枚装的是零碎的龙脑冰片,另一枚则贮了两根玉簪花棒儿。
冰片乃是自龙脑香树干取出的树脂结晶,模样像是碎冰糖,味香而清凉,是名贵
的香料药材;玉簪花棒是以紫茉莉的种子磨成粉,再制成粉棒,小棒槌似的形状活像
未开的玉簪花苞,故尔得名,妇女多用来涂敷脸面,润泽肌肤。
这两样都是女子梳粧台上之物,耿照虽不懂梳妆打扮,但流影城执敬司的采购条
上经常有这些个物事,看多了也不外行,一瞧就知是珍品,所费不赀。包裹冰片与粉
棒的纸片厚而柔软,一点也不刮人,除了沾染上的弦子体香之外,纸包里另有一股熟
悉的胭脂香,似还残留着淡淡的红唇印子。
他心念一动,登时明白:“原来这两样小东西,都是漱宗主给她的。”熟悉的胭
脂香气来自漱玉节的唇瓣,纸片则是点唇之后?用来修饰唇形唇彩之物,因此裁作小
小一方,质地又特别柔软。
他想像在妆容之后,漱玉节心情大好,信手以抿唇的软纸包了自用的粉棒?冰片
等,赏了给随侍的弦子……对照符赤锦的说法,这似乎不是毫无根据。“漱宗主待弦
子姑娘着实不错,不想却招来琼飞的嫉恨。”
弦子的缠腰紮得很紧,衣襟之内容不下双手齐进,耿照摸完了左乳,改以左手探
入右襟,掌里又挤蹭着滑入满满的娇软乳肉,指腹不经意地一掐,又是一阵水波似的
轻晃。
胸腋亦是敏感处,弦子虽在昏迷中,身体却不会因此断绝反应。耿照在她襟里掏
了一阵,只见平日冷若冰霜的少女柳眉频蹙,卸除层层防卫之后,美丽的脸庞浮露一
丝晕红,神情苦闷,鼻中不住“唔唔”轻哼,微微扭动腰枝。
一只嫩乳在掌里磨来蹭去,勃挺的乳尖隔着单衣,触感?形状清晰可辨,耿照几
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又小又硬的圆饼凸起,却在衣布之下,取之不出,此
外更无其他。他赶紧把手抽出来,背转身去大口喘息,让帐外的新鲜空气稍稍冷却欲
火。
从弦子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整整齐齐排在床沿:羊脂玉瓶?绣线荷包?陈旧的红
线护身符,手绢?香囊?包着冰片粉棒的小纸包儿……出乎意料地充满闺阁气息,与
她一贯予人的冰冷印象颇有出入。她一路跟踪符赤锦出莲觉寺,必定是临时起意,无
有准备;随身带着的,便是她日常用得最多?最能反映生活细节之物。
由此观之,她毕竟是一名十来岁的少女,平时也要吃饭睡觉?抆汗薰香,也配戴
锁片护符之类的小饰品,更会把主人随手馈赠的小礼物贴身收好,珍而重之。
耿照忽觉眼前的女子彷佛摇身一变,从一具冷冰冰的人偶变成了活生生的人,未
经她的首肯要解衣取药,思之倍感踌躇;犹豫片刻,把心一横,咬牙低道:
“弦子姑娘,真对不住,我不是有意坏你名节。这下真是万不得已啦。”将她的
腰索解开,左手伸到她的背脊下一托,把玉人稳稳揽在怀中,一圈一圈的松开细绸缠
腰。
片刻绸巾完全解落,衣襟“唰!”分了开来,露出葱蓝色的缎质肚兜;腰下则是
一片剔透莹白,回映着雪地般的朦胧光晕,依稀有骑马汗巾一类的下身遮亵之物,再
下去才是一双光裸修长的浑圆玉腿。
耿照别过头去不敢多看,以为那片耀眼的雪白是黑色劲装里的单衣,心想:“那
是什?布料,竟能如此之白?”本着瞎子摸象的精神,伸手往适才腰际微凸的部位摸
去。谁知触手一片凉滑腻润,如抚细粉,几乎摸得出肌肉线条的起伏紧致,哪有什?
单衣?那片莹润的酥白色泽,便是她赤裸的腰腹肌肤!
耿照还不死心,颤抖着手指继续向下摸索,一路抚过她平坦无比的小腹,直到触
及一小片窍细卷茸,才知什?骑马汗巾也是自己神思不属,多半是之前与媚儿春风几
度时所残留的印象,误将阴阜上的柔软细毛看成了遮亵布。
其实他之前摸到的,乃是夜行衣里的内结。女孩儿家心灵手巧,为防缠腰松脱影
响行动,弦子在交襟处缝上两条系带,打了活结,露出一头再压上缠腰的绸巾。这样
不但能固定衣襟,解开缠腰时内结也会自动松脱,更衣十分方便。怪只怪耿照转头太
快,解下缠腰之时并未发现有个内结,平白摸了一阵。
既是误会,魔手自然不便久留,他正要抽手,指尖忽触及一湿软黏润处,耿照已
非昔日的傻愣童男,头一个想到的便是嫩蛤顶上的小肉珠,但他手指才刚摸上阴阜的
饱满小丘,依位置判断,阴户应该在更下方才是,转念又想:“不好,难道是弦子姑
娘受了伤?”
鲜血的手感与磨出薄浆的淫水相似,阴唇的细嫩也近於新裂的创口,他细看了弦
子一眼,果然见她紧皱眉头,呼吸变得浓重起来,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不禁暗骂自
己糊涂:“只怕是符赤锦弄伤的,我却一无所知!”忙伸手捂紧“伤口”,只觉掌间
一片浆滑狼籍,看样子出血的量还不少。
弦子的腿间一被捂住,唇缝里迸出一声呻吟,脸泛红潮。耿照急了:“糟糕!金
创最怕发烧,一发烧就不妙啦。都怪我……”食指的指尖忽然滑入一枚小洞洞里。
那肉洞极浅,周围肌肤光滑细腻,只居间一圈小小肉褶,沿着股沟淌下的浆液积
在小肉洞间,极是滑润,他指尖一挤,登时塞了小半截进去。
但那洞里紧凑的程度,竟连指头也容不下,肉壁一阵吸啜挤压,推挤时如铁钳般
火辣辣的一疼,吸啜之时又如活的鱆鱼嘴一般,箍束着直往里头吞,不用力还拔不出
来。耿照愣了老半天反应不过来,由着那洞里的紧致肉壁吸吸吐吐,居然插进了大半
根的食指。
弦子腰板一僵,窄小紧致的浑圆翘臀不住剧颤,绵软的臀瓣绷成了死硬的两团,
鼻中突然喷吐浓烈,原本“唔唔”的轻哼变成了呼痛般的喘息呻吟,连粉颈?胸口都
涨起一片樱瓣彤红。
耿照终於明白过来,赶紧从她细小的菊门中拔出手指。弦子闭着眼睛短短一唤,
细雪般的奶脯不住起伏。
根本就没有什?“伤口”,自然也没有“出血甚多”的问题。弦子的阴户生得与
众不同,比寻常女子要高出一指幅有余,耿照的手指一抚过阴阜,就碰着了她膨剥而
出的娇嫩蒂儿。
她因吸了“豨蛇烟”而昏迷,没有了自我意识的干扰,身体对外来侵犯的反应更
加直接。早在耿照抚摸乳房时,她腿心里已湿得一塌糊涂,才有后来借着淫蜜?指入
肛菊的荒唐情事。
耿照东摸西摸无一中的,最后在肚兜的内褶里找到了那只小小的金饼圆盒,前头
若干折腾,算是白占了弦子的便宜。
那金盒似乎本是贮装脂粉之用,只比制钱略大一些,揭盖一瞧,盒中的深红粉末
约只一片小指指甲的量,耿照心想:“这也难怪。符姑娘说这解药本身就是剧毒,用
量极少,带着满满一盒也没什?用。”依言挑出些许药末搁在舌尖,岂料竟苦得像黄
连也似,想起符赤锦的嘱咐,赶紧冲到桌畔找茶壶,壶中竟连一滴水也没有。
(糟……糟糕!)
这间偏室本就无人居住,谁没事来给一间空屋添茶水?耿照“呸?呸”直唾,顾
不得行踪暴露,一闪身窜出房门,所幸在院中找到一大缸接起的雨水,也不管水面碎
萍点点,赶紧舀了一杓冲洗舌头,连漱几口,又打了桶水回到房间里。
吃了过亏,这次他动手之前,先在脑海中试演了一遍施救的流程:先试出正确的
用量,一手扶起弦子姑娘,一手撬开她的牙关,将解药抹在舌底上颚,让津唾慢慢溶
解,留入腹中……等等,如此一来,哪还有第三只手来给她喂药?
他突然想起符赤锦临去之前,那一抹讳莫如深的银铃轻笑。
——这一切……早在她算计之中。
就算找到解药,孤男寡女两个人,要解豨蛇烟之毒本就是一件麻烦至极的事。放
耿照在这里想办法救人,无论符赤锦打算要干什?,都不用担心他两人会来碍事。
(可恶!)
更糟的还不只如此。就算耿照只取一小撮药末,少到与几粒盐差不多,一放在舌
板上仍是苦如黄连蛇胆,气得他差点将药末咽下去,心中直将符赤锦骂上了天:“如
非是我吃错了药,便是她胡说一气,根本解不了毒!”气呼呼的连漱洗都没劲,呆坐
了一会儿,忽觉舌尖浮出一点蜜甜,恍然大悟:
“唾沫若能将药末化开,味道就会变成甜的;倘若过量了,口水化之不开,便仍
能尝出苦味。原来如此!”见盒中药末所剩无几,明白只有一次的机会,失败了,弦
子便唤之不醒,须带回莲觉寺才有解,今日再也办不了其他事。
他反覆思考,终於下定决心,将一撮计量好的药末含入口中,卧在弦子身侧,一
手握住她圆润的乳房,一手摸入她的腿心里,细细揉着娇嫩湿润的花瓣。这次他是刻
意为之,极尽挑逗之能事,用食?中二指轻轻重重地拈着膨大充血的蛤珠,揉得阴部
水声唧唧,湿淋淋的浆液汩汩而出。
弦子极是湿润敏感,淫水的气味却颇清爽,犹如新抽嫩芽?含苞带露,毫无刺鼻
异味,予人洁净之感。她的鼻息逐渐浓重起来,反应却不如前度剧烈,连“唔唔”声
也几不可闻,更别提开口呻吟。
耿照摆弄片刻,终於省悟:比起之前的刺激,抚摸阴部已不如初遇时新鲜。男女
欢好时,除了肉体的实际交合,还须搭配环境?言语?心境的刺激,才能攀上高峰,
同登极乐;但弦子毫无意识,这些周边的刺激一一被阻断后,肉体上的感受变得更单
纯直接,爱抚固然令她动情,却无法更剧烈地点燃欲火。
但解除豨蛇之毒不过是权宜,耿照不可能为此夺走她的贞操,灵机一动,以中指
沾了沾黏稠的淫水薄浆,“噗唧!”一声插入了她小巧洁净的肛菊。弦子身子僵硬,
雪臀绷紧,不由自主仰头“呀”的一声,娇娇地脱口唤出。
趁着檀口一开,耿照翻身压着她,以口相就,用舌头将苦味渐去?甜味已生的药
末顶进小嘴,一边以手指抽插她滑润紧凑的股中。
弦子的肛菊初初破瓜,小巧的肉洞不堪蹂躏,原本应是苦多於乐;但耿照对她十
分温柔,曲意照拂,再加上从蜜缝流下来的分泌委实丰沛,她的淫水又较寻常女子更
加细滑,紧窄的肉壁得到充分润泽,渐渐被插出了异样的快感,迷迷糊糊中与他四唇
紧贴?舌尖翻搅,吻得难解难分。
溶於津唾的药液被弦子吞下大半,还有一部份从两人剧烈啃吻的唇边嘴角淌了下
来,晶亮的液渍顺着她窍细的脖颈一路流至锁骨胸口,汇成了小小一洼。弦子的眼睛
还睁不开,手指却轻动了几下,一手虚弱地搭着他的手背,另一手却不住抓着床榻,
似要揪紧被单。
耿照整只中指已插入她的股中,指尖抠着滑韧的肉壁不停振动,那紧紧吸啜的强
劲力道与膣中全然不同,凶猛的程度却犹有过之。
弦子被他抠得身子剧颤,死死抓着他的手剧烈喘息,被他以口封住的小嘴流着口
涎,发出急促而激昂的闷钝声响:“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
呜————!”腰枝一拱,阴中一道清泉激射而出,划出长长的优美弧线,淅淅沥沥
地尿了一榻。
耿照不是头一次看到女人尿精,但以劲道之强?水量之多,却没有比弦子更厉害
的。她连喷几注,绷紧的身子又软软躺下,只剩细雪的玲珑奶脯兀自起伏,颈上胸间
的潮红逐渐消褪。
耿照掬水洗净双手,用拧好的手绢为她清理下身,终於抵不过好奇,以指尖蘸了
点榻上的湿濡水渍凑近鼻端,却无一丝尿水的腥臊味,闻起来比她的淫水要更浓厚鲜
洌一些,就像是新近剥开的厚叶芦荟,脆生生的断面还淌着汁液一般,令人忍不住想
将指尖含入口中。
他没法将她身上的衣服原样穿回去,假装什?事也发生,只得打开金盒,将残剩
的药末凑近她鼻端。弦子吸入些许粉末,皱着眉头身子一颤,缓缓睁开眼睛;空洞的
视线在半空中游移一阵,倏地聚焦起来,一瞬间又回复成那个冷若冰霜的潜行都第一
高手,掩着衣襟坐起身。
耿照扼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连喂药的过程也和盘托出,只略去了开后庭一事。
“弦子姑娘,事情迫不得已,你……你若还是难以释怀,我会负责到底的。”其
实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负责”。他很难想像弦子哭着要个名分的样子——这不只是
因为他的想像力不足以凭空勾勒出弦子的泣颜,他甚至没想过要娶亲,更别说娶了她
之后,姊姊和霁儿要怎?办。
还好这可怕的情景始终没有发生。
弦子一言不发穿好了衣服,重新裹上缠腰,将那些零碎物事一一收回原位,连灵
蛇古剑都重新插在腰后,试了试拔刀是否顺手,直到满意为止。斗室里异常静肃的气
氛,让耿照一度觉得宁可去面对岳宸风比较好,他觉得自己活像是静待秋决的死囚。
“拿来。”她冲他一伸手,修长窍细的指掌宛若白玉雕成。
(拿什??我的命??)
耿照被问蒙了,片刻才会过意来,忙将捏在手里的小金盒还给她。
弦子揭开盒盖,把剩下的一丁点药末全倒进口中!
“弦子姑娘!那是毒……”
“份量不够。”弦子冷冷截住他的话头,淡漠的俏脸丝毫看不出喜怒。“符姑娘
的烟毒下得很重,吃多一点能解得快些。”
“她说只要一丁点,一个对时内……”
“我等不了一个对时。”
她旋开灵蛇古剑的刀末,从中空的刀柄取出一张平面图。“这是驿馆的平面图,
我们现在应该在这里。”随手指着图上一处,并未抬眼看他,弯翘的浓睫轻轻一颤,
似与身畔的空气说话。
“据说他住在这里,天字号房。”
“多谢你了,弦子姑娘。”
这正是他目前最迫切需要的情报。耿照背好神术刀,见她贴在窗棂边,似乎正在
观察屋外的往来动静,几绺发丝垂落在柔嫩的面颊之上,仍感歉然,低道:“弦子姑
娘,我……实在是很对不起你,你……”
弦子的视线稍稍移开片刻,微蹙着眉头,彷佛有些不解。
“你救了我,所以对不起我??”
自然不是。是我为了救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耿照心里想着,忽觉这一切太
过荒谬,实在是难以出口,弦子却把注意力又放回院里,一点都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
他身上。
“谢谢你救了我。”她并未回头,只是指了指刀柄。
那意思很清楚了:让耿照分享潜行都秘制的驿馆地图,就是她的回礼。耿照突然
有种感觉,她并非是刻意装作冷漠?刻意与人保持距离,而是她衡量价值?对错的标
准与世人不同,她的世界出乎意料的简单易懂,所有的事情只有一项规则。
“谢谢你救了我,浪费你许多时间。”
她觑准一个空档,纵身推窗而出。只见树荫穿风,下一瞬间,苗条修长的黑影已
消失在转角。
“换了是我,决计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 ◇ ◇
天字号房中,什?都没有。
耿照避开了驿馆中来来去去的大小官员?仆役杂工,可说十分轻易便潜入了岳宸
风的落脚处。兴许大家都不想惹上岳宸风,最顶级的天字号房四周特别安静,所有人
都远远避开了这个角落;房里没有岳宸风?没有赤乌角,没有昆仑奴?没有五帝窟献
上的纯血处女……什?都没有。
屋子里的确有人长住的痕迹,几件衣箱行囊里的服色还很眼熟,空气里还有一丝
淡淡的合欢气息,不久之前有人在此激烈肉搏,留下大量的精水淫夜,那股腥膻的味
道还未完全散去,唯有经碧火真气强化过的灵敏知觉,才能捕捉到这些微乎其微的蛛
丝马迹。
——这不可能造假。
这里没有姊姊的琴盒,没有被缴获的宝刀明月环,自也不会有明姑娘的消息。
耿照呆坐在屋里出神,突然一跃而起,施展轻功穿窗越顶,一路来到后进院里的
地窖入口——越城浦的驿馆只招待重要官员,是大人物交际应酬的地方,没有地牢之
类的设施。显然弦子认为在必要之时,岳宸风也可能把掳来的少女,和咸菜萝卜关在
一个瓮里。
“琼飞不在这里,是因为岳宸风不在这里。”
他拉着弦子躲入一处僻静的角落,强抑着心中激动,冷静分析:“岳宸风抓了琼
飞,但不可能把琼飞带去谷城大营,因为据说慕容柔有洁癖,不容别人在他眼皮子底
下做肮脏事。你们的人没看见岳宸风回来,符姑娘也说岳宸风没回来,你和我来找了
一遍,果然岳宸风是真没回来。岳宸风既没回来过,所以琼飞也不在越城浦。既然如
此,琼飞在哪里?”
弦子无言听完,认真想了一想,摇头道:“我不知道。但一定在岳宸风手里。”
“正是如此!”耿照压低嗓音笑道:
“这就是岳宸风出城之后,还能遇到琼飞和楚啸舟的原因。除了越城浦译馆和谷
城大营,岳宸风在城外必定有第三处据点!他出城后并未直接前往大营,而是先去了
那处,因此琼飞闹完译馆之后,才又在城外撞见了他!”
弦子豁然开朗,柳眉一舒:“你知道在什?地方?”
以地缘来说,这处秘密据点必然在越城浦的地界之外,潜行都才会断了监视,无
法确切掌握;断臂的楚啸舟是在小陵河的下游被人发现,而小陵河是沟通酆江?赤水
的人工管道,双方遭遇的地点,定是在溯江上行之处。
——尽管如此,符合这两个条件的区域仍大得难以搜索,不足以指出据点的正确
位置。
“有个人一定知道,恐怕她已往那边去了。我猜不透她到底想做什?,但若去得
晚了,要帮要阻都来不及。”两人对望一眼?心意相通,异口同声:
“符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