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隐隐失控的慾火感到困惑。
早在风火连环坞之前,耿照就发现自己对女子胴体的异常渴望,那狂烈的需索甚至连元阴丰厚的宝宝锦儿都承受不住。为了避免伤害到心爱的女子,他加意抑制,却使得头疼的宿疾再度复发,自制力益发薄弱,在焚江之夜达到高峰,失控占有了雷冥杳。
及至被蚕娘所救,带往媚儿的行馆浸泡温泉疗伤,那种莫名爆发的欲焰又消失不见,纵与媚儿抵死缠绵,也不曾像当夜那样失控发狂。
他曾猜想是蚕娘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以抑下狂躁的欲焰,谁知昨日对上天佛血,豁尽全力的结果,体内那股莫名邪火的禁制又再度被打开来,拖命下山时兀自不觉,此际弦子绝美的裸体近在咫尺,奔腾的慾念顿时壹发不可收拾。这样的场景与感觉耿照似曾相识。
在八太保雷亭晚的密室地道中,他害怕自己侵犯弦子而保持距离。与此际不同的是:在危机四伏的敌阵,面对前路混吨未知,只消壹念坚持,毕竟无法不顾壹切顺从慾望。但在静谧的山溪里,满眼翠荫绿浓,两人均是赤身裸体,他突然觉得壹切毫不真实,眼前艳媚到令人心惊的白皙女体彷佛不是弦子,而是寂寞了千年的山鬼,正渴望着男子的雄躯……弦子拨着水向他走来。「弦……弦子!别……别……」
理智只差壹线就要崩溃,他不明白情况何以至此,但弦子没给他冲疑的时间。她面无表情,像平常那样,窍细的十指按上他的胸膛,翘起浑圆绵股,白皙细长的大腿「哗啦!」
抬出水面,就这样跨坐在他身上,怒龙被壹抹肉缝压着,摁在他肌肉纠起的小腹上,不知是股沟或蜜唇。
弦子全身肌肤都是凉的,又滑又细,像是某种软玉,彷佛无壹丝毛孔。耿照唯恐自己灼热的喷息将她吹化了,鼓跳的胸膛却摒不住呼吸,「砰砰」的撞击声响?荡在两人间。弦子倾耳听了片刻,露出困惑的表情,模样可爱到令他剧烈勃起,已至疼痛的地步。
「你再不下来……」
开口时连他自己都吓了壹跳。嘶哑的嗓音壹点也不像他,跟野兽没两样。「我会……会做出很糟糕的事。你……你为什么要……要这样?」
弦子摸着他的胸膛,彷佛在熟悉壹件陌生的兵器。细凉的指触令他抽搐似的弹动两下,勃挺的怒龙像要将女孩儿挑起来似的向上壹昂,蛮横地挤进缝里。弦子指尖壹揪,缝底儒出温温的液感——比起他?过的?多女子,她连温热都显得过於寒凉,硬是与人不同。
这异样的感觉并不让她特别惊慌。
救出染红霞的第二天,宗主找了她去。所有人都出去找他了,她也很想去,但宗主的命令不可违——虽然她才违背过壹次。违背宗主是要受罚的。
宗主闭起门窗,壹件、壹件地褪去她的衣裳,直到壹丝不挂。她以为是要处以鞭刑,她见过潜行都的同伴褪衣受责,打完人也差不多快死了,只是比死还惨。她让自己尽量不去想像。虽然对包括恐惧在内的情感反应冲钝,不代表她不会恐惧。宗主像把玩某样心爱小玩意似的抚弄她的身体,捏着她的乳房在手里掂掂份量之类,最后让她平躺在榻上,指腹轻轻揉着她的腿心。
弦子觉得像漂浮在云端壹样,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如果这是处罚,这样死了也好。这样的念头不止壹次掠过她的脑海。
「你,喜欢他么?」
宗主壹边揉她,边托着腮帮子吃吃笑,活像个恶作剧的小女孩。她很少见到宗主这样,但更让她疑惑的是宗主的问题。「什么是喜欢?」
「没关系,我已经知道啦。」
宗主的指尖揉出丰沛而黏腻的浆液声响,她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腿,紧绷的身体开始颤抖。「他这样弄过你了么?」
宗主笑问。「没……没有。」
「没碰过你呀!」
听起来有些失望。
「碰……碰过。」
「但不是这儿?」
宗主壹怔,突然笑起来,指尖不怀好意地往下移,没入她桃儿似的雪绵股间。「……难道是这儿?」
在厢房里被他触摸的记忆又再次苏醒,她的身子像着魔似的漏出浆水来,平坦的小腹不住痉挛,掐济着荔浆似的清澈汁液,大把大把往外喷。
她本能地捣着小肚子侧转,想改用趴卧的姿势减轻痉挛,膝头却软得撑不起来,翘起的阴户如蚌蛤般射出水箭,比平日解手的量更多也更强劲,喷得纱帘上都是,汲饱汁水的垂纱再吃不消,浙浙沥沥地滴了壹榻。
宗主「哎呀」壹声,吃吃地笑起来,似乎不着恼她弄脏了锦榻,把喘息不止的弦子按回榻上,俯视少女空洞失神的眼眸,笑道:「记住,别再让他碰你的屁股。男人腿间有根又粗又大的物事,你要让他把那物事塞进这里。」
食指、无名指轻轻拨开她颤抖的花唇,留着尖尖指甲的中指壹挺,毫不留情地刺进去——男人的腿心里,真的有壹根又粗又大的物事。
弦子对宗主的话毫不怀疑,双手按他胸膛,又圆又软的小屁股前后滑动,活像是骑马。耿照呻吟出声,感受黏腻的花唇在阴茎上厮磨,弦子的阴唇十分细小,却非壹团湿热,而是鱼嘴般轮廓分明,动起来如两片兰瓣蘸了蜜在龙杵上来回涂画,舒爽之余,连花瓣形状都能清晰感受,又有鱼嘴吸啜的黏儒鲜活,滋味难以言喻。
他抓住她的腰后股上,本想阻止她继续撩拨,谁知十指壹陷入两团绵软雪肉,便再也?不开。黑岛女子俱有股臀?软的妙处,绮鸳、阿纨、琼飞乃至漱玉节自己,无不是雪臀丰腴,又大又圆,薄身的弦子可说是其中的异数;岂料在「雪股酥绵」上竟丝毫不让,忒薄的小屁股仍掐得满掌细滑,雪肉溢出指缝,实难想像这腴润的手感究竟从何而来。
他几乎想抓着她壹提起,杵尖对正那张不住吸啜的细小鱼唇,用力往上顶——压抑着炽烈的淫念,耿照强迫自己不动,嘶声道:「弦……弦子!我们是朋友,朋友……朋友不该这样的。你听我说……」
弦子执着地厮磨着他,清澈的眼眸居高临下,带着慑人的光。「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我要离开你。」
这可比冷水浇下还要醒人,耿照听得壹怔,挣扎坐起。「你说什么?」
「我想回到宗主身边。」
弦子的口吻还是壹贯的清冷。倘若闭上眼睛,根本想像不到两人正赤裸相拥,她不住挺着小屁股,用温热湿儒的蜜唇磨着他滚烫粗长的阳物,只差壹步便要合为壹体。「宗主说只要怀了你的孩子,就让我回去。可不可以请你,赶快给我壹个小孩?」
任谁听到壹名美貌少女这样说,都无法不兴奋起来。耿照硬得难以自制,双臂壹合,将她紧紧抱在胸前,连口鼻埋进了她湿儒的?里亦不自知,嘶声问:「你……你为什么要回宗……」
忽然省悟,不觉无语。她从小在黑岛长大,黑岛便是她的故乡,嫩玉节就算不是她的亲人,在她生命里的份量也远远大过自己。如同他始终向往着在龙口村生活壹样,谁又能叫弦子不要回去?
「你……你别这样。」
他咬牙苦抑慾念,身下弦子的滑动却越见舒爽。
那两片幼鱼细口似的肉唇间,噘起壹枚婴指似的肉芽,又脆又韧,又极软滑。弦子像坐着壹粒小肉珠子摇动屁股,每壹蹭都不由自主颤抖,鼻腔里禽着不自觉的轻声呜咽,生涩的动作开始变得滑顺起来。
她原本就是天份极高的良质美材,无论是练武或其他方面。「弦子,我去同宗主说……」
耿照抓着她的屁股不让摇动,弦子挣脱无用,居然以极微小的幅度挺动小腹,加倍让勃挺的蛤珠揉着滚烫的阴茎,好教快美的感觉不致中断。「我……唔唔……去同宗主说,你不用……不用这样……就能回……啊!」
弦子没有接口,执拗地持续动作。
因为这件事毋须回答。其实耿照心里非常清楚,这事上他对漱玉节并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阿纨的事便是最好的榜样。现下只剩最后壹念维繁理智。
「弦子……弦子!你听我说!」
他捉住少女的双臂,凑近面孔,勉强正视她的眼睛,灼热的呼吸还未融化那玉雕般的美丽人儿,自己已将昏厥过去。「潜行都卫练有『蛇腹断』,我身上的化骝珠纵使能破解剧毒,但你壹样会死!天知道……天知道宗主对阿纨做了什么手脚,我们……我们别信她。这样……这样是不行的……」
弦子动弹不得,怔望了他片刻,忽然凑近樱唇,在他唇上生涩壹吻。她的唇瓣又滑又软,但仍是湿湿凉凉的,如山精般毫不真实。
「我没练过『蛇腹断』。宗主只教我练刀剑,还有杀人的方法。」
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悠断的喉音与呻吟无异。趁耿照愕然?手,她的吻像雨点壹样,落在他的头颈颊畔,依然十分青涩笨拙,与在厢房时本能交缠的丁香小舌判若两人。——我不想跟你做朋友。——我要离开你。(这……算什么?)耿照心中说不出的苦涩,意外成为翻覆於慾海之前的最后壹抹清明余光。漱玉节!你为什么……非把壹切弄成这样不可?
回过神来,弦子正低着头,两条修长的藕臂探入水中,全神贯注的模样有着说不出的荒诞滑稽。从杵上被窍窍玉指掐握的曼妙触感,以及尖端被贪心的小鱼嘴大口卸住、却紧卡着进退维谷的快美判断,弦子是打算壹口气把「那物事」塞进去,速战速决,壹了百了。
耿照又气又好笑,灵光壹闪,发现这件事的关键所在,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暗渡陈仓的小笨女贼捉住,盯着她壹字壹句地问:「你为什么,要急着回宗主身边?为什么不再做我的朋友了?」
弦子停止挣扎,跟他相望片刻无言以对,突然别过头去。这是她初次显露感情——不管那是什么。快被慾火折腾死的耿照不敢拖延,乘胜追击:「你如果老实告诉我,我便给你壹个孩子,让你回宗主身边!」
弦子罕见地冲疑了壹下。虽然昨晚他没按照约定返回朱雀大宅,总的来说还是守信多於失信的。弦子决定相信他。「再不回宗主身边,有壹天我会不听她的话。我从没不听她的话。风火连环坞那晚,我第壹次不听她的话。」
「为了我?」
耿照会过意来。「……嗯。」
他忍不住想笑,看她无比正经的表情,忽觉可爱得不得了,低头去卸她柔软的唇片。弦子猝不及防,「呜」的壹声瞪大双眼,浑身僵硬;片刻慢慢稣软,星眸半闭,将舌尖伸进他口中吮着,彷佛非得如此,才能舒缓胸中沈甸甸的闷郁感。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耿照对她怜爱至极,压抑不住翻腾的慾念,抱着她自水中站起,掉转过去,将她上半身压上柔软的绿茵,两人四唇分开,喘息不止。
「……我给你孩子。」
耿照抵着她的额头,粗浓的喘息全喷在她鼻尖颊畔,咬牙道:「然后我会从宗主手里,把你抢过来!你哪里都不许去,乖乖待在我身边,听到没有?」
弦子其实不太明白。她是壹板壹眼的性子,本想问「为什么」,不知为何,壹听他哑着嗓子说「把你抢过来」时,腿心里便湿得壹塌糊涂,花浆浙浙沥沥漏出,酥得提不起力气发问,搂他的颈子软软点头:「嗯。那你快给我孩子。」
耿照再也忍耐不住,抄起她细直的美腿,将她浑圆白皙的膝盖压上玉乳,紧紧箝在岸边,膨大如鸭蛋的紫红龙首不费什么力气便寻到了花浆频漏的桃源溪谷,抵正不住开歙的小小鱼嘴,「噗!」
挟着浆腻狠狠贯入!
弦子「呜」的壹声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头的两条长腿壹跳,水面上飘起丝丝嫣红,纯洁的无瑕之证转眼随水流去,身子从此只属郎君所有。
耿照慾火太炽,弦子的泌润又太过丰沛,加上苔岸腻滑,怒龙壹排闼破关,竟连稍停壹停亦不可得,婴臂儿粗的弯翘龙杵「唧!」
直没至底,裹着浆水贯入从未有人履迹的处子幽径,将鸡肠似的膣管猛然撑开。弦子连叫也叫不出,窍细的身子不住颤抖。
全身肌肤寒凉如玉的少女,只有这壹处无比火热。
耿照只觉阳物插入了壹管难以想像的滚烫湿黏,温度之高,如伤风时浑身发烧壹般;怒龙本是浸在冰凉的溪水中,贴着她凉滑的大腿肌肤叩关,陡地插进这又湿又热的嫩膣里,光是极冷到极热间的转瞬变化,就令龙杵暴胀数分,捅得少女满满的再无壹丝空隙。
耿照搂着她奋力抽插,并非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而是根本停不下来。弦子的身子像精锻的细薄钢片般充满弹性,几乎被折成了「匕」字形,膝盖紧紧抵着那对盈乳,耿照每壹贯入,仍能清楚感觉她的小腹、腿根、腰背、雪股……每块肌肉揪紧成团,剧烈地反馈力道,带来令人销魂的掐挤与紧束。
无暇变换姿势,耿照抄着她的膝弯,双手绕到她身后掐紧雪股,微屈着大腿向上顶,「啪啪啪」的贴肉撞击盖过了静谧林间的潺潺流水,浆腻的声响中带着浓浓的色慾,不断堆叠累积……
弦子被插得又痛又麻,这与宗主对她的轻拂细捻全然不同,即使被尖细的指甲刺入身体,流出壹抹血丝,也比不上破瓜时撕裂般的痛楚。但她对疼痛的忍耐力本就异於常人,欢好的刺激对她来说却太过陌生,此消彼长,很快她便被刨刮嫩膣的酥麻快美所攫,阳具每壹贯入她便仰头「啊」的壹声,清纯的叫声分外可人。
而她的双腿亦是壹绝。拥有美腿的女子,身量多半出挑,远观固然比例修长十分悦目,扛到肩上时可是结结实实的两条腿子,唯有如弦子这般窍细的足?,入手竟不盈握,便是贴面亲吻仍觉窍美。
耿照被肩上壹跳壹跳的两腿细直美腿弄得眼热,端着玉人上前两步,将她上身放倒在厚厚的草垫上。弦子无颈可搂,身子里的绞扭抽搐却快把她逼疯了,双手胡乱抓着青草,挺着窍腰不住弹动,唇缝间迸出既苦闷又清纯的「唔唔」呻吟。
耿照抓着她的足踝大大分开,弦子不知这个姿势会让玉门加倍紧缩,?觉那根硬物似又变大,膣户却反而变浅了,老被顶着穴里壹块又酸又美、软麻筋似的怪地方,壹股强烈的尿意涌现,却与小解时绝然不同,腰枝壹扳,猛然睁开眼睛,摇头惊叫:「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雪股猛抬离地,宛若龙虾尾甲般剧烈弹动,两条美腿伸得笔直,连扳平的雪趾都痉挛起来。
男儿听她没头没脑的壹阵「不要」,不觉失笑,龙杵被肉壁壹夹,猛向上提,暴胀的肉菇顿成倒钩壹般,牢牢嵌入,脱之不出;偏偏那嫩膣里又油润得难以言喻,虽夹着阳物,旋扭之时依然贴肉摩抆,如入鱼腹,不住往内吞吃。
那快感委实太过强烈,耿照几乎撑持不住,精关壹?,浓精喷薄而出,射得精疲力竭、点滴不剩,趴倒在她又湿又凉的细柔胸脯上。
弦子头壹回迎接男人的阳精,只觉壹股热流泪满腿心,来得又猛又快,不知是什么东西,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酸软,壹挣之下丝纹不动,滚烫的浆液已将小小的膣户灌得满满的,温热的液感熨着蜜肉,将酥麻美人的余韵都留在了最深处。她忽觉安心,搂着身上的男儿,闭目细细喘息。
耿照身心俱疲,尽情发泄慾望后,竟沈沈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想到:「……我身躯沈重,岂非压坏了她?」
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躺於草地上,身上的汗水狼籍早被清理干净,弦子并腿斜坐身畔,湿儒的长?拢在胸前,雪白的小屁股对正自己,露出稣嫩娇红的脚掌心子。
她壹手拿着儒湿的布巾为他抆拭阳具,辨出呼吸有异,知他醒了过来,回头道:「我给你清理壹下。都是血。」
耿照满心怜爱,抚着她绵软滑腻的雪股道:「那是你最宝贵的处子落红,女孩儿家壹生只有壹次的。」
弦子微微蹙眉。「还好只有壹次。比金创疼,有点难受。」
耿照又怜又爱,又觉好笑,轻拍她屁股壹下,坐起身来。「轮到我帮你清理啦。过来!」
弦子有些为难,低道:「还是等壹下罢。」
耿照以为她破瓜时太过疼痛,以致动弹不得,想来是自己不好,益发关怀。
弦子经不住他问,老实道:「你那个……壹直流出来,我现在不能乱动。」
果然她壹条藕臂夹在腿间,左手撝着玉蛤,沾了落红的精水不住从指缝间淌出,化成薄浆的精液夹着丝丝瑰红,宛若血燕熬粥,衬与玉指乌茸,以及充血未褪、半露半掩的两瓣花唇,画面无比淫艳。
他壹看便硬了,雄风转眼即复,笑着接过布巾,拉开她的小手,残余的精水壹失阻档,稀哩呼噜地流了壹地。「这样,还生不生得出孩子?」
弦子有些担心。耿照忍着笑将她搂在怀里,正色道:「不妨的。若担心生不出,咱们多做几回便是。」
弦子壹想也是,忽道:「你和她夜夜都做,她也想生孩子么?」
耿照知她指的是宝宝锦儿,面上微红:「果然都教她们瞧了去。」
本想支吾应付,又怕说者无心,却教宝宝锦儿听去,惹她伤心便不好,想想才道:「做这事不只为生孩子。男女间若是情投意合、情义深重,也能做这样的事。」
弦子若有所思,片刻又问:「这事既不是生孩子,那叫什么?」
耿照心中掠过「欢好」、「交合」乃至「敦伦」,正要说明,忽然萌生恶作剧的念头,干咳两声,壹本正经。「这种事叫『干』。你若想生出孩子,便要让我多干你几回,才能受孕。」
弦子是受教的好孩子,本欲点头,忽又发现问题。
「怎不是我干你,而是你干我?」
耿照壹时语塞,好在脑筋动得快,赶紧澄清。「男子阳物插入女子体内才叫『干』。故只能说我干你,而不是你干我。」
弦子恍然大悟。「说你插我也行,对吧?」
耿照大乐,故作严肃道:「很是很是,弦子真聪明。来,你再多说几遍,免得忘记。」
弦子乖巧点头,轻声覆诵:「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
耿照听得面红耳热,只觉这粗鄙之词从她口中吐出,竟是说不出的诱人。弦子依言?了几遍,忽然抬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干我?」
耿照满脑子的淫念被揭,正自心虚,却见弦子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勃挺的龙杵,光是寒凉滑腻的指触便令杵径胀大分许,龙首不住弹动,滋味妙不可言。他壹时说不出话来,即是闺阁中壹向大胆的符赤锦,也从没以这样坦率自然的口吻,直面相对地问过他。
「嗯。」
不知为何,他只想诚实回应她,不带壹丝虚矫。弦子浓睫微颤,忽露出放心了似的表情,嘴角微微壹动。这是耿照头壹回看见她笑。「真好。我现在,也很想被你干。」
弦子跨上他的腰际,将昂起的细细乳尖凑到他面前。玉腿抬高的壹瞬间,耿照看见她被插得红肿的阴户红艳如壹朵带露蔷薇,散发甜腐诱人的淫靡香气。
「……你再多干我几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