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焱也觉着三颗不可能。

“继续控制你的光芒，隐匿踪迹，盯紧他们。”

夜安然压住速度，紧紧盯住远方的两颗星辰。

在夜安然注意到苍天分身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夜安然。

毕竟夜安然是帝级星球，无论是规模还是光芒，都远不及天帝级，而且刻意控制的力度更大。

所以两颗天帝分身继续向前移动，但继续了亿万里后，发现不对劲儿了。

“母星呢？”

虽然黑暗如无尽汪洋，辨不清方位，看不到光亮，但他们始终记着方位和距离，而且……按理说他们应该能跟母星产生联系的，所以正常情况下，在深入个两三亿里后，在迷失之前，就能被母星指引方向。

结果，都走了快三亿里了，不仅没有感知到母星的存在，连微弱的光芒都没看到。

他们突然凝望着无尽的黑暗，首先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母星被毁了？

？

当初第十分身的爆炸，在他们潜意识里认定是遭遇意外了，通过自我毁灭来示警。

现在突然想起来，会不会是第十分身跟母星同归於尽了？

又或者是第十分身重创了母星，让母星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如果是这样，母星可能要坍塌了，冷漩他们正在那里驻守等待，也有可能已经垮塌，变成了黑洞，吞噬了冷漩他们。

两颗苍天星球同时绽放起更璀璨的光芒，谨慎的向前，凝神探查着无尽的黑暗。

没有光芒，没有感知，那里好像……空了？

？

没错，是空了。

既没有察觉到正在崩塌的星球，更没有任何黑洞的迹象。

一个怪异的念头突然闪过。

“母星，跑了？

？”

两颗星球都错愕的看向了彼此。

母星跑了？

母星是法则运转、法则掌控的原始星球。

哪怕是诞生个新天，都因为天门沉寂而不全面。

怎么可能跑了？

如果星球能移动，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星球化形了。

也就是星球全面接管了法则，或者是新天彻底融合了法则。

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别的星球，可能，他们的母星，不可能！十二天门对当年之事都耿耿於怀，百万年来都没有统一过，命运和因果等天门甚至早就沉寂了。

但是……眼前的局面逼的他们不得不往最糟糕的方面考虑。

母星离开了！母星化形了！！母星培养了新天，并且把全部法则都交给了他！！如果真是这样，第十分身的自爆就有了最直接的解释！！冷漩他们呢？

恐怕已经遇害了！！“怪不得真身预测到了危机，执意把第三分身送过来。”

“原来根源不是在於这片星域里某个禁区和主宰的干扰，而是母星本身。”

两颗天帝星球都凝神感知，探查黑暗里残留的法则能量，想要预测和发现些什么。

但是，第九分身得到的界源是三万年前的那次，大部分法则是残缺的。

虽然他自己始终在调理，苍天有意给他滋养，但三万年的时间对於一颗星球的发展还是太慢了，第八分身得到的界源是十万年前的那次，虽然相对完善，还诞生了新天，但是命运、因果、死亡等主要法则也是缺失的。

虽然十万年里调理的很好，也演变出了自己的命运，但并不是很强大。

所以……他们推演了半天，推演了个寂寞。

“母星离开了，会去哪里？”

“应该是找地方藏起来了。”

“不，应该是要复仇！十二天门不可能轻易就牺牲自己，把全部法则交给新天，定是要求新天复仇！！”

“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