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笑了笑,果然是经历过更可怕的,这些闲言碎语都不够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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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蕴第一次带有审视目光的打量着凌琳,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他们没有约在公司,而是随便在外面找了一家咖啡厅。
整个咖啡厅,只他和她两个人,就连服务人员,也都被请去了厨房。
凌琳笑着问:“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严肃啊,找我来咖啡厅,又不喝咖啡,怎么,有事找我啊?我还想去看了萧叔萧姨呢,他们好些了么?”
萧蕴扯开领口的一口衬衣纽扣,嗤笑一声,将刘玲玲的手机扔到桌上,道:“凌琳,我知道你一向聪明,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那我也就不多说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知道我这人狠起来六亲不认的,我不想拿那些手段来对付你。明白?”
凌琳看了眼手机:“我知道,但是我也没其他意思啊,我和刘玲玲是朋友,朋友之间肯定要联系的呀!我有时候想过来找你,又担心你不在,所以我就问问刘玲玲你在不在,免得我白跑一趟不是吗?”
“错了,我指的不仅仅是这个。”
“……还有什么?”
“郁颜。”
萧蕴勾着唇角,目光冰冷:“她是我老婆,是我萧蕴的妻子,就算我和她之间有了问题。你算什么?敢对她出手?”
凌琳愣了愣,笑道:“我说过了,真的不是我,上次承认也不过是我的气话而已,我气你不相信我,所以才破罐子破摔的!你不会信了吧?”
萧蕴看着凌琳,神色不明的摇摇头,不愿再多说什么:“在这之前,我是真把你当兄弟。”
他站起身,戴上黑色墨镜,声音冷冽:“凌琳,不要再耍花招。如果郁颜出了什么事,我都算在你身上。”
凌琳笑容僵硬,脸色慢慢变得苍白。
萧蕴不再看她,向门口走去。
凌琳仓皇的站起身,大声道:“你要对付我?怎么对付我?帮那个野种抢夺我凌家的财产吗?让我身败名裂?让我人财两失?萧蕴,我们可认识三十年了!还抵不过你那无关痛痒的三年?”
她笑道:“三年?你这三年大多数时间可都在外面,三个月有吗?三十天有吗!”
萧蕴停下脚步,回头看见凌琳嘴角的讥讽,不知是在嘲笑他,还是在嘲笑他和郁颜的婚姻。
对,他结婚了,和妻子相处的时间很短,那又如何?他的错他认,而以后他们将会有很多个三年!
“希望你记住我的警告。不然到时就算凌成兴来,也别怪我不客气。”
他不再多费口舌,快速出了咖啡厅。等候在外的陈助理去拉开车门,待萧蕴坐上车,他回头看向咖啡厅,凌琳已经站在门口,笑容满面,目光森冷。
他打了个哆嗦,跟着坐进副驾驶。
凌琳看着萧蕴的车离开,她的笑容终於不再,生气的一巴掌拍在玻璃门上。
她不明白,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不过短短几月,那女人在萧蕴心里的位置就变了吗?
她明明记得上次去萧氏时,郁颜还在会客室等人去请示,现在又算什么?
回到公司,她问了助理公司近况,助理回说一切安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qíng况,她点点头,回到办公室。谁知没多久,又接到刘玲玲打来的电话,问她有没有和萧蕴求qíng?会不会撤诉?她不过是说了萧蕴的行踪,怎么能以bào露公司机密被上诉呢?
凌琳道:“对不起啊玲玲,我和萧蕴说过了,我说我和你是朋友,彼此间联系多一点有什么关系吗?可是他不信啊,我也没办法。”
刘玲玲已经被解雇了,去了许多大公司应聘都没成功,这圈本就小,她的事qíng已经传遍,想要再找到像萧氏这样的大公司工作根本就没有可能。
有过好的,其他的她已经看不上眼了。
她哭道:“那怎么办啊?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qíng!凌小姐,你说,我可不可以来你……”
“抱歉啊玲玲,你知道我在公司的发言权并不大,因为上次的案子被萧氏抢走,还有个凌阳随时准备着抓我的小辫子,我……我也很为难的,暂时帮不了你。”
刘玲玲又哭了,她以为巴结上凌琳,就是有了另外一个出路,哪知道到了关键时刻根本不顶用!
凌琳眼睛一转,冲疑的说:“要不你去求求郁颜吧?萧太太,你见过的不是吗?萧蕴对郁颜很重视,为了她不惜得罪那么多媒体,上了法院也不愿离婚……如果郁颜帮你说话的话,萧蕴肯定会网开一面,或许就放了你,让你继续在萧氏工作呢?”
刘玲玲呆呆的,“真的吗?如果郁颜帮我,萧总真的愿意放过我?”
“当然了。不管成不成,你都可以先去试试,总是有个希望嘛,对不对?”
刘玲玲抹了把眼泪,破涕为笑,道:“好好好,那我去找萧太太!”
凌琳满意点头:“郁颜很心软的,你多求求她,她肯定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