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小同学扭头,再次转过方向,低头摘自己的植物。
“小萝莉,我错了,我站着给你踹,你狠狠踹几脚消消气,想踹几脚就踹几脚,我不跑了,谁跑谁是小狗。”燕行再次凑上去表明愿意当沙包。
乐小同学挪转身,对某个人有视无睹,也坚决不上当,谁跑谁小狗,她若跑开她是小狗,她不会跑,只会换个方向。
生气中的小萝莉好难搞定啊,燕行无比苦闷的抓了抓头,再接再厉:“小萝莉,小乐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给次机会嘛,小乐,乐乐,乐宝宝……”
忽然间,他无意识的挖掘出一个新称呼“乐宝宝”,叫某人“宝宝”是从柳某人那里学来的,柳二货有时不靠谱,背地里称他心上人为“心宝宝”。
所谓病急乱投医,燕行被逼急了,也二了一把,没节操的将从好兄弟那里学来的词现学现卖,第一句叫得有点拗口,冲钝了一下。
听到“乐宝宝”三个字,乐韵后背皮一阵发毛,恶寒了一下,叫她乐宝宝?她满十六周岁了好吗?
燕人不要节操的瞎叫一气不害臊,她听着都发毛。
可是她不想跟燕人说话,所以坚决的不理他,就当耳边有只乌鸦在咶噪,挪两步,低头摘绿植叶子。
燕行自己拗了一下口,有短短的时间没能找出话来说,见小萝莉动了以为她要揍自己,正窃喜着以为小萝莉总算有反应了,结果她仍然连个正眼都没给自己,那颗心瞬间拔凉拔凉的。
以前觉得小萝莉生气时仍然笑盈盈的样子很恐怖,暴怒的样子其实没真正生气,现在感觉……好像自己还是不够了解小萝莉,小萝莉不说话的样子其实也是真的火了。
话说,小萝莉究竟为什么突然就火了,就为一脚没踹到他?
想到小萝莉为啥发火的原因,燕行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小萝莉为什么生气都搞不明白,还怎么哄啊?
女人心海底针,小萝莉的心何止是海底针,分明是海底的牛毛,莫说摸不着猜不透,连落在哪个位置都难想象出来。
满心苦闷的燕行,舍了男子汉的尊严不要,锲而不舍的凑上去:“乐宝宝,我错啦,乐宝宝,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乐宝宝,你说我哪里不对,我改,一定改,乐宝宝,善良美丽的乐宝宝,求你说句话啊,乐宝宝,你不开心打我骂我都行,别不说话嘛,乐宝宝,你不理我我心里好怕怕……”
燕人太没节操,乐韵没忍住“噗”的笑乐了,燕某人哪里是千宗主扔来保护她的护卫啊,分明是他们扔掉了一只逗比。
“小萝莉,乐宝宝,你终於笑了啊,乐宝宝,你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你要冷藏我了。”小萝莉总算有点反应,燕行那叫个惊喜,好在他学来了幽灵手老前辈不要脸不要节操的那招,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哄才能让小萝莉的脸由阴转晴。
“你怕个鬼,你上蹿下跳要嗨翻天了。”
“我哪里是嗨,我是被吓得心脏都快跳出嗓眼,是紧张,”燕行送上苦哈哈的脸:“乐宝宝你瞅瞅,我都急出汗来了,乐宝宝,虽然伸胳膊脚儿很暴力,我惹你生气了,你还是费点力气开揍吧,你还想踹我不?乐宝宝,要不要我蹲着给你踹屁股蛋子?”
“好哒。”乐韵眉开眼笑,跳起来用脚搓沙子。
“真要踹啊?”燕行的脸发热,脸啊脖子一片烫热,瞅瞅小萝莉眉飞色舞的样子,认命的转身,蹲好,将臀部给人当沙包。
他蹲好了,乐韵欢快的伸脚,直接踹人屁股蛋子。
挨了一脚,燕行“哎哟”的叫了一声,往前倾了倾身又蹲稳,脸啊脖子火燎火燎的热烫起来,小萝莉没有怎么用力踹,只是这姿势好羞耻。
乐韵踹了一脚又踹一脚,再踹,连踹了四五脚,心里平衡啦:“嗯嗯,煆炼的不错,屁股蛋子挺有弹性的,比你的胸肌还有弹性。”
腾,燕行只觉得脸上几乎要冒出火来,自己都感受到了那种脸烧起来的灼烫感,转过身,以手先抱住脑袋:“乐宝宝,你当我女朋友吧,我天天给你踹屁股蛋子,还可以给你……摸摸,摸起来弹性更好。”
“?”乐韵过了把踹人的瘾,还没兴奋完,被燕人突然丢来的一个炸弹给炸得有点懵,茫然的眨眨眼,瞅到燕帅哥睁着双亮闪闪的眼睛望着自己,那张脸绯云密布,羞羞的表情中明显透露出紧张与热切。
瞅,瞅了两眼,跳起来用力的拍燕人的头:“色狼流氓,死流氓死性不改又调戏未成年人,打死你个臭流氓……”
“哎哟哎哟……”小萝莉暴起开揍,燕行以手抱头,嗷嗷叫:“乐宝宝,轻点轻点,下手太重会把我打坏的,难不成你想要个脑子不灵光的傻子男朋友……哎哟,说了别下重手啊,脑壳要开花了……你这是家暴,家暴是违法的……哎哟,屁股摔两瓣了!”
“你个混球死流氓,还占我便宜,叫你占我便宜!”乐韵气得一脚飞踹将燕人踹得一屁股坐地,继续拍,拿燕人的脑袋当球拍,反正那家伙以手捂着头,拍不到他脑袋,拍的是他的手。
被一阵狂拍,俊青年的手迅速发红,手的主人没感觉到痛,只觉得手背发烫,有针扎的感觉,只捂头不管手,呼呼怎怎的大叫:“乐宝宝,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再打下去,我真的要被打坏了,消消气嘛,要不给我把有弹性的屁股蛋子给你打,不要打头行不行?”
“燕行—”燕人越来越不要脸,乐韵气得快喷火,收回手,黑着脸搓手,他再敢胡说八道,别怪她真的动武收拾他。
“哎,我在!”小萝莉连名带姓的叫,燕行一个机灵跳起来,小心翼翼的观察小萝莉,他不会又真的惹毛小萝莉了吧?
小萝莉表情很严肃,感觉……可能要谈某些非常严肃,有可能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事,他心里没底儿,也没管手背发烫的双手,心里紧张,双手紧贴在裤腿的中线处,小心的咽了咽口水:“乐宝宝,我在呢,叫我有什么事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