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架的人员也没套客,都答应了,然后去陈家一户人家那里坐着闲聊。
陈雷带着老妈、老婆和儿女回到家,先洗脸上的血迹,然后,陈雷和陈相陈昭仪去乡医院检查。
乡医院得到乐家姑娘捐赠的一批医疗仪器,像做彩超、普通B超等基本设备都具备,也有一台能检查有没骨折的仪器。
陈雷与两伢崽拍片,因为没什么人做检查,所以不用等很久,就算片子没有打印出来,拍完片之后在电脑里就能看到。
仨人仅陈雷的鼻骨裂了小缝,陈相陈昭仪都没什么骨折伤,仨人哭爹叫娘的说痛,医生只能解释为是肌肉和神经痛。
明明痛得要死却验不出伤,陈相陈昭仪心里被恐惧淹没,小短命鬼太可怕了,她那么狠,万一惹毛她,她把人弄死了也可能也验不出死因。
吓怕了,谁也生不出半丝找陈晓竹陈晓荷麻烦的心思,唯一的想法是以后一定要离陈晓竹陈晓荷远远地,免得那俩被别人欺负了让他们背黑锅。
陈雷的鼻骨仅只是有小缝,直接敷接骨专用贴,然后就能回家。
陈雷敷了块膏药,顶着青肿的脸,和两个同样鼻青脸肿的伢崽离开医院,回到家,再和老妈、老婆,一家人抹消肿的药。
陈雷和伢崽们去医院做过检查回了家,陈武还在陈大脸家。
陈大脸送走拉架的邻居,拖着被捶得这疼哪疼的身躯,收拾堂屋,收拾好了就守在房间门口等消息。
何嫂子守在女儿床前,陪着小乐乐做了长达一个锺的针灸,知晓针灸不会那么快结束,忍着心痛,将自己收拾一下,去伙房,将前几天从乐家那里得来的饺子热了,煮个鲜汤,请在陈家的路叔爷和同辈们吃点心。
当然啦,没有陈武的份儿。
陈大路与子侄们吃了点东西,听说针灸还要两个来锺,他们也不给陈大脸夫妻增加负担,去陈家同族那边招呼拉架的邻居们。
乐韵做针灸到一个半锺,清除掉陈晓竹身上的一些淤血,先让陈晓荷回避,她再关闭门窗,开启太衍九阳烈火针将陈晓竹大脑里的淤血逼至特殊型针孔里焚烧。
焚化掉淤血,再稳固受震的脑髓和修复受损的脑枢神经。
两个针灸步骤,费了一个锺。
做完那两步,陈晓竹后脑上肿起的伤痕块状物消失,头皮仍呈青色。
再温脉一次,一个针灸治疗耗时三个锺。
做完针灸治疗,乐小同学将陈晓竹挪得仰躺,收拾好物品,拎着药箱开门出去。
在门口守着的陈大脸何嫂陈晓荷,看到门终於开了,站得笔直笔直的,想知道怎么样,又没敢问,一脸惶急。
“我给晓竹清除掉了脑子里淤血和肿块,没什么危险了,晓竹的大脑受了重创,伤到神经,需要恢复,我让她在睡着时养伤,不让她醒她不会醒来,你们别去碰她。
我明天再来做一次针灸,再带点药材给何婶,到时给晓竹烫两锅补血补气汤。”
乐韵解释了一下,随手又递过去二颗半药丸子:“这是治内伤和去淤血的药,大人吃一颗,晓荷吃半颗,晚上睡觉前吃下去,明天你们身上的伤就没了。”
何嫂接过药丸子,眼泪又夺眶而出:“小乐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这个家今天就要家破人亡。”
“何婶千万别说那些话,大脸叔和我爸是哥们,兄弟如手足,谁敢动我爸的手足,我就砍谁的胳膊腿儿,以后陈武陈雷要是再敢欺负你们,尽管往死里打,打不过就记帐,等我回来,我去找他们算总帐。”
“好,我们听乐乐的。”陈大脸抹了抹眼里的水气,揉揉小伢崽的头,没说什么感激的话,小乐乐的好,他们一家子会铭记於心。
乐韵没再嘱咐其他话,请他们先去屋后回避一下,让她与陈武唠嗑唠嗑。
陈大脸何嫂将药丸子藏好,带着小伢崽避了出去。
燕行一直站在一边,等陈家三口出去了,他接过小萝莉的药箱帮拎着,跟着她走出陈家堂屋。
乐小同学随手拎张椅子,到屋檐下放在陈武对面,坐下,无视陈武惊惧不安的眼神,仍是一副笑咪咪的模样:“陈武,在吴玲玲身破名裂的那一天,我就警告过你,可见你没把我的警告放心啊。”
“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家的事,什么警告跟我有什么关系。”陈武一阵心惊肉跳,小短命鬼究竟想说什么?
“你做过的对不起我家的事多了去。”乐韵勾着小手指,先数出一桩:“远的先不说,先说最近的一件,你拿了别人的钱,偷偷在我家去村后的路上安装摄像头,监视我家,怎么的,难不成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
“没有,我没有。”陈武心肝直冒寒气,小短命鬼怎么知道他帮人在那条路上装了摄像头?
“你心虚了,对了,我是有证据的,”乐韵笑盈盈地眨眨眼睛:“实话告诉你吧,我家不仅屋前屋后装有摄像头,在通向我家的各个路口,我家去村后村前的路上共安装十几个摄像头,是那种不用通电,只靠太阳光照一照就能一直使用的摄像头,个头也小,藏得非常隐秘,除了燕帅哥他们那样的专业人员,外人根本发现不了。
那些摄像头全是燕帅哥他们那些人悄悄装上去的,有三个摄像头拍到你偷偷在我家附近装摄像头的经过,非常清晰哟。”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陈武咬紧牙关,抵死不认。
“你不承认也无所谓,因为,我当时没找你,就是等着跟你算总帐,再远点一点,你伙同张大家的用一千五百块钱买回张大卖给我家的地,这是第二件你做的对不起我家的事。”
乐韵细声细语的与人翻旧帐:“你为什么会帮张大家的?因为你跟张大的是露水夫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