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当晚贵圈里也有一位大佬家长辈八十大寿,对帮小行行相对象失望了的柳少,仍然乐此不疲的去了。
他不是去相美女,他是去“偶遇”刘千金和王某市长的侄女。
过八十大寿的寿星是国院所管的众部中一个部门的部长的老父亲,是位退休高干,韩姓。
也因此,刘千金是必定会去的,因韩某部长的母亲是京市一把手的母亲的堂姐,韩家与王国宏王老家也算是姻亲,韩老爷子过寿,出於礼仪自然要请他妻子家的堂妹王老太太。
王老太太接到母系家族姻亲送的请贴,当时就张罗起来,给孙女做皮肤保养,帮她报了淑女礼仪培训课,让孙女临时抱佛脚的接受培训,管理自己仪表。
目的只有一个:想办法让孙女钓个金龟婿。
老头子已经瘫痪,大儿子成了顶梁柱,但是,大儿子与自己不亲,王老太太也明白她指望不上大儿子大儿媳对自己恭恭敬敬,孙媳妇家世高,在公婆面前都是腰杆挺得笔直,更没指望。
老大一家子指望不上,唯有指望孙女,若王玉璿能嫁得好,孙女和孙女婿必定不会不敬她。
王老太太因没有大儿子带领,没有请帖,没机会去贵圈名流宴会,终於有姻亲家族举办的高级别宴会,自然要抓住机会。
做足前期准备,到宴会当天,将孙女收拾得人模人样,带去亮相。
韩家住的是公家安排的住处,没有别墅,寿宴设在酒店。
王老太太携带她孙女到达酒店,韩家请的客人也来了将近一半,祖孙俩的到来也没引起任何水花,反正圈子里的人也知晓韩老家与王国宏王老家也就是表面上的亲戚关系,并没有走动。
王老太太可不管别人怎么想,她领着孙女到了寿星面前,将孙女往老寿星和堂姐面前推,一个劲儿的说孙女早就盼着见见姨奶奶和姨爷爷,差点没说日夜牵挂两位长辈了。
韩家亲友们:“……”以前王玉璿跟着燕行在贵圈的宴会上出风头时,也遇到韩家老爷子老太太,怎么那时从来没有把人当长辈?
韩老太太虽然与堂妹没什么姐妹情深,终归是同是付家人,表面功夫自然要做一做。
当王老太太一个劲儿的夸她孙女什么最尊敬长辈什么的,想装耳聋都不行,忍无可忍,怼回去:“以前你孙女跟着燕行燕少在名流宴会上转悠时,碰见我的次数没有十次也有八次,怎么那时从来没有当我是长辈。
今天一口一个姨奶奶,叫得这么亲,看来不是今天太阳打西出,就是明天的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气氛一下子僵化。
王玉璿被揭了老底,臊得脸通红。
王老太太的笑容也僵硬了,缓了缓口气,自我找台阶下:“以前玉璿年青不太懂事,我们之间也没有走动,她在外面自然也不敢认长辈。”
“当年我是想与堂妹走动的,可惜,王家门槛高,我们腿短,迈不过去。”韩老太太可不想凭白被冠上自己不与堂妹走亲的帽子,又不客气地怼回去。
韩家以前因为她与堂妹同是付家女的关系,想着好歹是姻亲,逢年过节走动走动是应该的,韩家是想与王家做的亲戚,然,那时候王老居高位,王老太太妻凭夫贵,将他们当作是想抱大腿的穷亲戚,不乐意与韩家来往。
以前韩家办什么事儿,韩家也按礼仪给王家帖子,王老太太一次都没露面,只有公事上的事才让她儿子来应个景儿,若是私人的喜宴,王家根本连应景都懒得应付。
现在王老太太说两家没什么走动,呵呵,韩老太太坚决不背锅。
王老太太再次被怼,脸都僵硬了:“以前是我疏忽了,过去玉璿都是跟燕行在外面走动,很多时候我也没在场,不太清楚情况,玉璿以前若有冲撞你的地方,你大人大量,莫跟她计较。”
她的话刚落,就听到凉凉的声音:“噗,王老太太这话说得真漂亮呀,三言两语就把所有责任到我家小行行头上了,好似是我家小行行带坏了你孙女似的,我今儿要是不在这,小行行又得背上这口黑锅。
我今天也领教到王老太太的厉害了,你老人家不愧是王老的贤内助,见过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样,这推缷责任的做法也是做得如此的得心应手,想必以前没少做,所以经验丰富。”
王玉璿听到柳向阳的声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没地方躲,只能缩在奶奶身后。
王老太太刚给自己找个借口下台,谁知下一秒就有人跳出来当扛精,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侧面望去,就见柳向阳从一侧的席位向主人这边走来,他身边也跟着几个青年,个个挺拔高挑,眉清目秀。
看到柳向阳,王老太太整个人都不好了,那该死的小子怎么也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