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韵叹气:“能是能,就是要花很大的代价。”
“需要什么稀有药材你尽管大胆的说,但凡能找到的,我们倾尽全力去找,哪怕是保护植物,就算用偷的,我也给你弄来。”小丫头说能孩子的情况还能逆转,秦将暴怒的情绪瞬间被安抚住,能逆转就好啊!但凡能让孩子恢复健康,他愿意不惜代价! 警卫、司机和傅哥也悄然松了口气,小孩的身体能还有救就好啊!要是真的没办法逆转过来,孩子的一生就这么毁了。
“倒是不用秦二叔你们去偷盗什么稀有药材,现阶段我手里有治疗的药。”乐韵苦着一张脸:“秦二叔啊,我现在发愁的是孩子的治疗疗程安排,这孩子身体太脆弱,承受不起太猛的治疗方式,需要分步进行。
我今天先给他做一次针灸,然后要慢慢调养身体,等过一段时间看效果才能决定第二次的针灸时间。
这孩子已经由他父亲原部队接过去照顾,想来离首都很远,他也要上学,让他隔段时间来首都或去E北复诊都不太现实,我年后又很忙,抽不出时间去复诊。
所以这后面的治疗安排,交给您想办法解决,千万别跟我商量让我抽时间坐飞的出诊之类的,我只接受本市内的出诊,拒绝跨省出诊。”
“你这熊孩子吓我一大跳。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就这?”秦将紧绷的脸露出笑容来。
“就这。”
“你这丫头啊!”秦将瞅着小丫头笑责一句,眼底都是庆幸:“幸好有你这个神医,孩子也能否极泰来,要不然让我们这些人将来何颜见孩子的爸爸、爷爷。
后继治疗并没什么难办的,孩子原生地的环境不适合他的成长,组织上已经决定安排他异省上学,要么在他爸爸原部队那边,要么我接过来,在首都这边上学。
现在距年后的开学还早,不用着急谈这个问题,你先给他做针灸,他身体好一些,我再跟他仔细的说说,听听他的愿意。”
“行。我这里的卫生间没有热水,秦二叔您老带他去外院准备。”乐韵点头,又问:“孩子妈妈去世有没满百天,能不能剪头发?剪掉头发更方便扎针和洗漱。”
“李家警嫂是九月中旬逝世的,已经过了六七。”警卫立即代秦将答话。
“那可以剪头发了,傅哥帮小崽崽把头发贴头皮推掉,现在剪掉头发,等年后也重新长出来,不影响他上学。”
“行。我去找理发工具和做针灸用的物品。”傅哥起身下四方床,趿上鞋子就走。
警卫、司机也迅速起身,自己穿上鞋子,再拿起小孩的鞋子,帮他穿鞋。
秦将挪身到边沿,穿上鞋子,与小男孩商量:“这个姐姐的医术非常厉害,有她给你治病,你很快就能好起来,又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健康,可以跑步、跳绳,骑车上学。
姐姐准备给小承启扎针,扎针不痛的,伯伯也扎过针,伯伯抱你去扎针的地方做准备,这样速度快一些,好不好?”
“好。”李承启轻轻地应了一声。
小男孩破天荒地的开口说话,秦将心里一酸,险些流泪,他吸吸鼻子,把眼里的热流逼回去,俯身抱起小孩子,大踏步的往前走。
警卫与司机也跟上首长的步伐。
傅哥没等秦将,他先行一步。
等一群人走出“九德堂”,乐韵将水果篮和坚果盘又搬去正座前的大案面上放着,免得水果受热气变得不新鲜。
把茶杯也收起,再去卧室,从放地的几只大箱子里找出几只瓶子,再从储物器里拿出针套、一只小药箱和几瓶丹药、。
先把需要的丹药一一排放在药箱内,再放一把玉刀和一只玉碗,以及针套,准备齐当,乐韵提着药箱离开上房,去外院准备做针灸。
傅哥一路疾行,走出“嫏嬛福地”后改走为奔,一路跑回门卫房,找出剃头刮胡子的电子推刀,拿一张防水垫,再跑去“嘉和斋”门口等着,等到秦将过来,请人进厅。
秦将抱孩子进厅,让孩子坐着,帮他摘下帽子先理头。
乐园的四个帅哥不想次次理发都去外面,他们自己互相帮理发,一来二去也学会了理发手艺,傅哥熟练地为小孩围上围布,麻利地帮理发。
小男孩人瘦,头发也没什么营养,像干枯的稻草似的。
傅哥帮小孩推光头发,没伤着半点头皮,摘下围布,把理下的来的头发装起来放进垃圾桶。
秦将为小承启戴上帽子,抱起来去公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