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nv人,无论修为多高,都像是条狗。”马车停在不远处,林木稀疏的空地上,那几个俊美少年,聚在一块向着狼狈的钱容芷指指点点。
“你们才是狗!”钱容芷轻蔑的瞥了他们一眼。
几个少年呆了呆,一个暴怒道:“你竟敢还口?”另有一个yīn测测的道:“单凭这句话,姥姥就能将你千刀万剐。”他们靠着西mén姥姥这棵大树,平常哪有人敢对他们有半句怨言。
钱容芷展颜一笑:“可是,那老太婆现在不在啊!”提着分水刺走上前去,就算是逃,也要拉几个垫背。
“你……你想干什么?”少年们面lù惧意,慢慢后退,转身逃向马车。
钱容芷手一挥,一道光弧闪过,八条tuǐ齐根而断,
骏马不安的嘶鸣几声,扬起马蹄,被钱容芷瞥了一眼,顿时安静下来。
但却有人安静不下来,几个少年在地上打滚惨叫。
钱容芷熟练的为他们止了血,各输入一股真气,让他们保持清醒,不至於疼昏过去,好好享受痛苦的折磨。
“你个贱人,母狗,姥姥一定会杀了你,你等着……啊啊啊!”红衣少年哭着叫骂,分水刺自他脸上划过,削去了他的鼻子,将他一张俊美的脸蛋完全破坏。
钱容芷拍拍他血流满面的脸蛋:“希望你的姥姥,还能继续宠爱你,没鼻子的丑鬼!”
其他三个少年,顿时不敢再骂,用惊惧怨恨的目光望着钱容芷,他们漂亮的脸蛋,是他们最重要的东西,tuǐ被砍掉或许还能治好,脸一旦被破坏,就会彻底失去姥姥的宠爱。
紧接着,林间响起凄厉如恶鬼般的惨叫。
钱容芷又切下三个鼻子来,绞碎,断绝他们的全部希望,
她没有选择逃跑,而是面相不远处的dòng窟,在惨叫声中坐下。
如果西mén姥姥走出来,看见自己的心爱的面首,变成这副模样,定会将她碎屍万段。
但她已完全冷静下来,她很清楚李青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既然不逃,必然又不逃的自信。
既然他都敢搏,她又有什么不敢的,最坏不过一死而已,行到此处,她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决不后退一步。
钱容芷猜的不错,李青山确实在搏。
当他嗅到两个气息进dòng的时候,便知道计划出了问题,但应该不是钱容芷的yīn谋,如果她要害他,大可召来所有mén的人。
对上一个西mén姥姥,他有必胜把握,但再加上一个东mén姥姥,胜算就落到了七成不足。有七成把握还不敢搏一搏,那还算是男人吗?
所以他没有躲藏起来,而是坐在这里,将身体每一寸肌体都调整到最佳状态,有如准备捕食的猛虎,静等猎物靠近。
李青山望了一眼脸sè惨白的钱容芷,确信了自己的推断,再听这两个老鬼说话,直将他当作砧板上的鱼ròu,他也是一动一动,杀气升腾。
西mén姥姥望着端坐不动的李青山,奇怪的道:“这小子竟然不逃?”
“是吓傻了吧,不要怕,乖孩子,姥姥不会nòng疼你的。”东mén姥姥媚笑着施展出媚术,无论炼体之术再怎么了得,就凭炼气三层的实力,还不是手到擒来。
西mén姥姥冷笑,心知媚术对李青山的用处不大,却故意不提醒东mén姥姥,等着看她出丑。
李青山放声大笑,声震dòng窟。灵龟妖丹在他体内沉浮,镇压一切杂念,
东mén姥姥吃了一惊,“你笑什么?”
李青山止住笑声:“两个又老又丑的怪物, 也学小姑娘搔首nòng姿,真是可笑。你就算骗得了别人,难道骗的了自己,也不对着镜子数数自己脸上有多少皱纹。”
此言一下刺到两个姥姥的痛处,她们最恨别人提及她们的容貌和年龄。
东mén姥姥大怒:“小子找死!”
一挥手,一股漆黑如墨的磅礴真气,化作一股黑sè巨làng,向李青山席卷而来。
砰砰砰砰!
挡在真气行进道路上的粗大石笋,被撞得四分五裂,碎石纷飞,仿佛一条黑sè大蛇在地面上游走,瞬间来到李青山面前,高扬蛇头,狠狠咬下。
轰的一声巨响,李青山坐下大石被拍的粉碎。
李青山人已消失不见,在千钧一发之际,高高跃起,凝视那股黑sè真气,“玄yīn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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