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是穆九虽然威胁,可这姑娘还是很有原则,只要听话,她也不会赶尽杀绝。
当坏人穆九也当得很有信誉,若是能知道文焕的想法,穆九说不定会把这当做称赞。
穆九很耐心的等他做心理建设,好一会儿文焕才开口:“这只埙原本属於殿主司砚的,他是无妄神殿秘术的创始者,在他之前无妄神殿只是一个邪派组织,并没有这么可怕的秘术,而他的秘术来自於南疆,江湖上几乎没人知道,他其实是南疆的叛徒。”
穆九惊讶了,这事儿还跟南疆有关系?
“南疆不是蛊毒?可不是说这玩意儿能控制人的内力灵魂?”蛊毒什么时候有这么神奇了?
文焕摇头:“不可能?你从哪儿听来的?这损的名字叫魂遥,吹的曲子被人称为镇魂曲,但知道这东西的人并不多。”
“司砚是南疆的叛徒,反叛的原因是他偷了南疆圣蛊,圣蛊被他养在了体内,但这圣蛊嗜血,一旦进入人体,就得以鲜血灌溉,会让人有很强的嗜血欲,这埙的作用并不是用来对付别人,而是用来镇压他以内的圣蛊,所以吹奏的曲子叫做镇魂曲。”
再神秘的东西,一旦揭开了那层面纱,其实就没那么诡异神秘了。
穆九觉得还有些失望,原来是南疆的东西,不是什么更诡异神奇的秘术,这么说来,文焕那些本事,应该也跟南疆有关系,转动那埙:“那镇魂曲只能用这只埙?别的乐器不行吗?”
文焕摇头:“不行,这埙是苗疆圣蛊蛊池的陶泥烧制,与圣蛊有特殊感应,无声,唯有圣蛊能听到,但同样的调子,用别的乐器吹,除了难听,没有别的特点。”
门外萧君夙挑眉,所以,花灵蝶居然想以笛子吹奏镇魂曲,这是被骗了?怪不得他当时没什么反应,连他自己也奇怪,原来是这样。
穆九想了想明白,意思是只要受这玩意儿控制,那就只能是圣蛊,可萧君夙自己都没弄明白,现在圣蛊显然不是他弄进去的:“那这圣蛊可以转到别人身上吗?如何能取出来?”
文焕嗤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南疆圣蛊只认一主,主死蛊死,哪儿能转给别人?”
穆九好奇了:“这圣蛊到底什么东西?那么特殊?”
文焕摇头:“我也没见过,但倒是听说过一些,圣蛊之所以为圣蛊,是因为它功效特殊还可以号令万蛊,且极难孕育,因此才被南疆奉为圣物,而且这圣蛊会自己选择主人,不可强行认主,上一代蛊死,一般要几十年,有时候上百年才能孕育出下一代圣蛊,见过的人屈指可数,一直都存在於传说中,便是司砚也从未让人知道他的圣蛊是什么样子。”
穆九明白了,这事儿问他估计也没什么用了:“那换个问题,花灵蝶为什么被捅了致命一道还不死,然后瞬间变成一个老妪?”
文焕瞪她:“你的问题是不是太多了?”
穆九耸肩:“不懂就要问嘛,现在无妄神殿都快没了,你说不说也没什么损失,就当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