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叔当时怎不允了?”左丘缓声问道。
话语刚落,只见他翻手之间,从那储物腰带法宝之中取出了一个储物袋来,而后并指朝其一点。
刹那间,一枚枚灵光闪烁的玉质符籙从袋口飞出,盘旋於周身。
而后他心念一动,一枚泛着五彩灵光的玉石从眉心间浮现而出。
此物一现,那符籙便朝其汇聚而去。
在灵光交织间,那五彩玉石与诸多符籙相融无缺,化作了一尊九层玲珑玉塔。
而在旁边的陈云洲面露异色,思索了片刻后,缓声问道:“左丘,你先前如此急迫地辞去符殿殿主之位,莫不是因为是贪污吧?足足八十一枚五行玉符,大手笔啊!”
一听此话,左丘皱了下眉头,急声说道:“老陈,你这别乱冤枉人,画符的事情,怎能叫贪污呢,你炼器之时难不成没有半点损耗?”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而后彼此相视而笑。
“不管是炼器还是画符,有损耗是很正常的事情吧?”陈云洲说道。
“那是,毕竟你我虽说是那符道器道上的大师,可人啊,总免不了有失手的时候,唉!”左丘颔首说道。
“可不是吗?当然全是损耗了!”陈云洲毫不犹豫地点了一下头,满脸的唏嘘之色。
只见左丘左顾右盼,悄声问道:“当时文圳负责宗门内部纠察之职,他没找过你吗?”
“你呢?”陈云洲心有余悸地反问了一声。
“我在跑路之前,勉强算把符殿的帐目给平了,不过终究是经不起深查,但起码双方面子上能过得去。”左丘扯下腰间的酒葫芦,抿了一口。
“你还能平得上,不错了。自从陶师侄接掌了阵殿,老夫就一直待在其身边,好听一些,说是辅佐打理上下事务,实际上是在还债。幸好早些突破到了金丹后期,要不然连这点脸面都没了。希望此次四海殿所获,能还得了先前欠下的债吧,要不然等老夫坐化后,这些飞剑可都要上缴给宗门了。”陈云洲叹道。
在宗门眼中,这些东西都是到最后烂在锅里的事情,故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说不是呢?照德操所说,那朱金应该有所警觉了,不过此獠不来或许也是幸事。毕竟这头猪妖奸诈万分,实力又不差,三垣四象二十八星宿所成的《小周天阵》啊,还是以屍入阵,阴阳颠倒,真是大气魄!要是方游如今还在就好了,他不管是在阵法上的造诣,还是自身修为,应该都能稳稳压过对方一头。”左丘也叹了一声。
“人死不能复生,想这些作甚?秉正、素月两人离宗太久了,我们必须确认他们是自己人。老夫可不想到被人从背后捅上一刀子。”陈云洲缓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