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跑比赛已经彻底比试结束了,杨子庶所在的高一(2)班有点拉胯,没有取得任何名次,参加短跑的运动员们脸色都不太好,加之在太阳底下一下子全力运动,此时都在轻喘着气。
坏消息是,报名了短跑的运动员,基本上都报名了长跑和4*100米接力,所以他们还要竭力地奔跑两次……
华天明现在的脸色也不太好。
他听着杨子庶的安排,在十分锺前钉下了第一根树枝,说是可以阻挡住阵法的运作。
他有意把树枝埋的很深,顺手还把露出草皮的那一截给掰断了,以免被其他人发现端倪。
然后紧接着,他就在杨子庶的指示下又生生埋了六根……
别人显然再怎么样都觉得奇怪了,用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钉桩子,就好像他之前看陈宵拿树枝画圈圈。
“卡抆”他又掰断了一根树枝露出的把:“差不多了吧。”
“别急。”耳机里,老张借着杨子庶的嘴淡定地拉仇恨,
“再钉个十几二十根就行了。”
华天明现在心里阴影面积很大……这是把他当成打桩机了吗?
好在操场够大,老张也很机灵地指挥他先行钉上一些别人不会过多注意的位置。
接下来,钉下树枝的速度明显变慢了,杨子庶发现老张竟真的是在绞尽脑汁全力思考破阵的方法。
虽然条件确实简陋,但自己这边毕竟是号称可以拿平底锅炼九转金丹的道祖,就连他都要这般思考,这个红砂阵真的如此难以破解吗?
老张感受到了他的想法,解释道:“阵法一道,到了高深的境界的人,随意改动一花一木就能创造小世界玩。这个阵就是那种人布的,想要勘破艰难异常,若非这布阵的材料太过劣质没有敏感性,否则像是那个华小子那般对好了就插,完全不考虑下手的力道、深度和位置偏差的话,这整个操场的人都会灰飞烟灭——当然,布局者有这水平的,但那人布置的并非完全是杀阵,所发出的力量仅是能阻挡你们一时三刻的发力而已,所以我才敢这般随意。”
原来如此,这阵竟然这么讲究,也多亏有老张……还有陈宵,否则这场比赛大概要完。
借着,老张借助杨子庶的嘴,动员墨不香也加入了“插秧”的行列,两位修行者在道祖的英明领导下,成功插完了所有的树枝,而且没有被别人阻拦,过程及其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