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游身陷绝地,只求活命,口不择言,胡乱编排我紫阳宗,陈道友切勿听信此人妄言。洞虚山秘境开放万年,本宗何时有过这种行径?还请道友不要插手此事,顾某定有厚报。”
陈渊目光在两人脸上游移不定,忽然一笑:
“顾道友言之有理,紫阳宗万载玄门,岂会行如此不义之事,陈某告辞。”
说罢,他向顾兆时一拱手,转身离去,奔行数十丈,消失在一座小丘之后。
任游望着陈渊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愚蠢之至。”
紫阳宗五人都是松了一口气,顾兆时哈哈一笑,把掌中暗藏的金色符籙收入储物袋中,道:
“任游,你叫天不应,唤地不灵,已是十死无生,休要再痴心妄想,妄图逃出生天!”
另一名紫阳宗弟子奉承道:
“顾师兄三言两语,便将那陈渊打发了,等杀死这任游,大功到手,谢长老必然赐下厚赏!”
顾兆时冷笑道:
“诸位师弟,加紧攻势,杀了这任游之后,我们追上去,再把那陈渊留下!”
其他四人轰然叫好,不惜法力,猛攻向任游。
任游御使三柄飞剑,左支右挡,体内法力飞速流逝,渐渐不支。
忽然,他瞳孔一缩,面色微变,下一刻,猛然大喝一声:
“斩!”
两道剑影齐齐爆发出耀目灵光,朝顾兆时激射而去!
顾兆时不惊反喜:
“此人已是强弩之末,狗急跳墙,诸位师弟,不要留手!”
他手上法诀一变,悬在身前的小盾骤然涨大至三尺大小,牢牢护住己身。
与此同时,琵琶发出一声悦耳轻鸣,发出一道尺许长光刃,迎向一道剑影。
那柄紫金锤一个晃动,砸向任游。
其他四人听闻此言,也是加紧攻势,欲置任游於死地。
任游神情肃然,催动法力,蓝色飞剑往来疾驰,挡紫金锤与另外两件极品法器,后力不济。
他一抚储物袋,拿出一张极品法符,往身前一抛,符籙无火自燃,化作一道凝实金锺,将任游笼罩在内。
铛!
两件极品法器击在金锺之上,金锺一击而碎,但两件法器也是在强大的反震之力下,倒飞而回。
顾兆时看到任游挡下了这一击,脸上喜色更浓:
“一名剑修,竟然用符籙御敌,任游已然油尽灯枯,黔驴技穷,诸位师弟,全力施为,毕其功於一役,就在此刻!”
其余四人士气大振,就要催动法力,再度猛攻。
但就在这时,一枚紫色飞针突然从地面暴起,刺向一名紫阳宗弟子!
他完全没有防备,紫色飞针穿过他的脖颈,顷刻间命丧当场。
与此同时,七柄乌沉沉的短刃从小丘后飞来,袭向众人。
其他四人大惊失色,不敢再攻向任游,召回法器,挡下短刃。
顾兆时回头望去,陈渊去而复返,朝这边缓步而来。
顾兆时勃然大怒:
“陈渊,你敢杀我紫阳宗弟子!”
但紧接着,他似是发现了什么,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陈渊:
“不可能!你相隔五十余丈,竟然能御使法器攻敌,这绝不可能!”
其他三人也发现了这一点,看向陈渊的目光中,都是难以置信。
炼气后期修士的神识只有三十丈,天赋异禀者也就多出几丈,这陈渊的神识,为何会如此恐怖?
陈渊冷笑一声,不做回答,手中法诀一变,七柄短刃集结在一处,攻向一名紫阳宗弟子。
此人想要抵挡,但七柄短刃共击,无孔不入,他拚尽全力,也只挡下三柄,另外三柄短刃突入进来,把他斩成数段。
陈渊再一抚储物袋,拿出赤霄剑、定光镜,往前一抛,轻喝一声:
“疾!”
赤霄剑剑身燃起熊熊烈火,激射而出,攻向第二名紫阳宗弟子。
定光镜则是放出两道白色光柱,定住其两件法器。
此人慌忙中拿出一张中品金甲符,拍在身上,化作一道虚幻金甲,但被赤霄剑烈火一烧,当即破碎,一剑枭首,颅腔内血如泉涌,四处飞溅。
顷刻之间,陈渊斩杀三名紫阳宗弟子,任游之围,登时破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