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发展到现在就像一台大型电脑,没有人操作下发指令,一样会对紧急情况作出处理,这就是组织!
他也无需对每件事情都下发指令,掌握好战略层面就够,否则冲早会被拖垮身体,就整件事情而言都是突然发生,突然结束,和义海整体是被动方,受害者,不过和义海的应急速度极快,展现出超过正常公司的组织水平,中下层的处理结果优秀,令进攻方付出极大代价,接下来怎么落实战果,拿到利益成为考验领导者水平的问题。
张国宾猛然间想到刚上位时的尖沙咀乱局,当时黑柴便是在乱局当中打击对方实力,
削减胜和潜力,用手腕摘得果实,一步步将胜和打弱,沦为义海的下属社团。
他现在要做的不是“太子”,不是“红棍”,是坐馆,阿公!
“兄弟为社团出利,我要为兄弟们谋利啊!”张国宾理情思绪,恍然间成长很多,伸出手道:“细苗,电话给我。”
“宾哥,电话。”东莞苗转手递出一台大哥大。
张国宾接过电话先打给警队的细佬了解过新记情报,搞清楚新记为何决定出宾之后,
再将电话拨给段龙。
“嘟,嘟,嘟”
段龙好似就守在电话旁边,三声等待音结束,电话立即被接起:“喂?”
“段先生,我是张国宾!”张国宾沉声说道:“不知昨夜铜锣湾和记的表现令贵公司满意吗?”
“张先生,您误会了。”段龙是一个身强力壮,功夫过人的国术高手,讲起话来声音浑厚,铿锵有力:“你也知道,自从新记的话事人被捕之后,新记一直是林锦在代理职权,昨夜柯甸街的事由林锦擅自决定,完全无法代表整个新记的意见。”
他掌管着新记全部拳馆,负责训练打仔,刀手,斧头俊,杜连顺,猪头细都是其一手调教。
林锦是向氏大老板心腹,他就是向氏打工仔头头,历史上段龙在向言入狱之后,便进行过一次叛乱,试图让新记改名换姓。
人,都是那班人。
向言提前入狱,时局却无半点变化,
张国宾语气很平静的说道:“陈耀星是新记五虎,他做的事就是新记做的事,既然新记要拔义海的旗,我就要让义海的旗越竖越多,唔好意思,准备开战吧!”
“啪!”张国宾挂断电话。
东莞苗很是意外的回头道:“宾哥,现在继续跟新记打会两败俱伤,新记大小也是十万人。”
公认的香江第一大字号!
“出来行,不能怕。张国宾却放下电话道:“怕了,你就输了。”
“我不能输,我要带义海赢下去!”
东莞苗若有所思:“那就必须让新记怕!”
两败俱伤的道理,难道义海懂,新记不懂吗?
相较於义海,输掉头阵的新记更不敢打。
向氏别墅,段龙将电话放回底座,望向沙发上向强,向波,向盛几位向氏兄弟,沉声说道:“形势比人强,被人斗败,乜面子都没!”
“太子宾熬我到天亮才接电话,张嘴就是要打到底,阿波,打还是不打?”向波是家族当代的二号人物。
“不打。”他思考后说道。
如果说段龙,林锦是两匹赛马,向氏兄弟们便是裁判,向波一句话便注定要让林锦失势。
“准备摆赔罪酒吧!”段龙回首朝林锦说道,林锦,林姜,林升,麦高等人站在沙发旁,
同样守了一夜。
段龙再度打出电话。
中环。
一间私人医院,高级病房。
张国宾下车迈步进入医院大楼,挥手让一群兄弟们留在楼外,仅带着五人乘坐电梯来到病房。
“阿豪,听说你昨夜好勇,一杆长枪五分锺就戳爆陈耀星。”张国宾在病房走廊撞见李成豪,上前按住他肩膀:“陈耀星那个人在江湖上嚣张并非一天两天,人人都夸他巴闭,一把武士刀在湾仔杀出头,可那又点样?还不是被我兄弟斩落马,我看新记五虎也不过如此,
掰掰手指看看还剩几个,够不够我兄弟斩!”
“呵呵,陈耀星见兄弟们策马赶到,早就吓的魂飞胆散,十成功夫打不出三成。”李成豪诚实的道:“斩落他扬不了我的名!”
“和义海二路元帅的名还用扬乜?”张国宾替李成豪整理好纽扣,拍拍他胸膛笑道:“十杰赛十虎,义海有豪哥呐,一马当五虎!”
“我永远做你的马,宾哥。”李成豪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抬手摸摸脑袋:“你赞我了,
还以为要骂我。”
“骂你有钱赚吗?”张国宾翻起一记白眼,望向里面:“阿坤还好吧?”
“医生说命大,底子硬。”李成豪道。
“放心,我会让新记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张国宾眯起眼睛:“昨夜义海可被捕了不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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