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合上打火机应道:“大基!”
“你的事犯了!”
大基目露惊讶:“通仔?”
“什么事啊?”
他松出口气,暗藏侥幸:“我跟威士卡的事情没关系!”
他还以为威士卡做事暴露。
万通双手插袋,却笑道:“当然没关系啦,威士哥忠心耿耿,铁骨铮铮,甘心为张主席效力。”
“可比不上你大基,煽风点火,污名大佬,让人唾弃!”
“啊?”
大基双腿一软,满脸惊恐的道:“没有啊,没有啊通仔,给个机会让我去见张生,让我去见张生好不好?”
“张生不想见你!”
万通面带冷笑:“现在抱头蹲下跟我回刑堂,要么让兄弟们乱枪打死,选一条吧!”
大基满脸绝望,缓缓举起双手抱头,慢慢蹲在地上,几名兄弟放低武器,马上虎扑冲上。
刑堂牢房。
大基手脚全被缚在一张椅子上,把事情前因后果,倒豆子般全都说了出来。
刑堂里,能扛的是少数,
扛不住的才是大多数。
万通站在椅子面前,问道:“就这样?”
“通哥!”
“就这样啊!”
大基哭吼道:“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希望看在我为大公堂做事多年的份上给个机会,我以后一定乖乖给张先生做事。”
万通冷笑一声:“想给张先生做事?你也配?”
他朝旁身手。
一名兄弟递来一把军用匕首。
大基挣扎着道:“通爷,通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我跟万会长递个话,就递一句话!”
“一句话!”
万通冷酷的道:“按住他!”
两名兄弟上前把他死死摁住,他还在挣扎:“我罪不至死,罪不至死啊!”
万通捏住他的嘴巴,举起匕首,刀尖插进嘴里,直接削掉他一块唇肉。
“呜呜呜。”
大基咬着牙关,瞪大眼睛,疯狂摇头。
万通毫不留情的用刀锋撬开牙齿,猛的把刀插进口中,对着舌头狠狠搅刀。
“呜呜呜……”
大基满口鲜血。
万通搅了半天,抽出鲜红滴血的刀锋,连带着剐出一截舌头。
舌头掉到地上。
大基咧着嘴巴,痛哭流涕,凄惨万分。
万通却很是嫌弃的用裤腿抆了抆刀锋,语气讥讽的讲道:“家父让我带一句话给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该死!”
大基跺着脚,嚎啕大哭。
阿通望想他:“不过,张生念你为大公堂效力多年,断你一舌,以儆效尤!让你以后还敢乱搅舌根子,搅打老板的舌根子,我看你是心怀鬼胎,罪该万死!”
“呜呜呜……”大基估计还要解释。
阿通却道:“你不是乱讲张生杀人不眨眼,是什么血海狂龙吗,呵呵,今天就稍微满足你一下。”
“往后,再有人提血海狂龙四个字,我就把你下面的头也割了!”
大基的鸡看来是保不住了。
“把他送去医院!”
万通大声吼道。
唐人街,庭院。
张国宾连夜收到报道。
“主席,大基对向威士卡煽风点火的事情供认不讳,但是一口咬死跟元首白的事情无关,他承认是害怕调换堂区之后,被架空权力,想要怂恿威士卡站出来提意见。”
“其图谋肯定是让威士卡出头作乱,在背后伺机而动,图渔翁之利,没想到,最后直接给人卖了。”
万通俯身说道。
张国宾微微颔首:“小人一个,论做事还不如白叔,也不知是怎么做到扎职人的位置。”
万通低头不语。
其实,大基年轻是大公堂出名的红棍打手,靠打上位,但可惜德不配位,自以为有心机城府,实则就耍点小聪明,毫无政治智慧。
跟真正的食脑仔相比, 差了十万八千里,上位后,连一点书都不读。
冲早扑街!
这也丢了大公堂扎职人的脸面,导致万通觉得羞耻。
现在,张国宾则搬入了唐人街内的“夏园”居住,这是全北美最,最正宗的中式庭院,占地五十多亩,亭台楼阁,山水园林,飞檐连廊一应俱全,门口摆了两尊石狮子,大隐於市,为司徒美堂修建,隶属於大公集团资产,为历代洪门山主居住。
黑柴答应就职山主,却不答应搬进夏园,特意把园子留给张国宾,好让世人知道住在园子里的人。
才是真正的洪门山主!
黑柴只是替夏园的主人,保管山主印信,填填龙头交椅罢了,再过两月,张国宾就职洪门华人工会会长,掌握洪门兵权,同时,万会长向众人宣布黑柴为下届山主,掌印信,坐龙椅,就职仪式在明年三月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