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这个承王福晋,就不许有几个官场以外的朋友吗?”
大贝勒仍疑惑地望着美福晋:“你——”
“哎呀!哕嗦,我有人随时为你卖命,只问你用不用嘛。”
大贝勒犹豫了一下:“我用,只是,你的人怎么要我写几个字?”
“我一个女人家,份量能有你重吗?你写几个字,我在旁边附上一笔就行了。事不宜冲,马上就动手,让他见不着明天日出,看他怎么见皇上去。有纸有笔没有?”
大贝勒点头道:“有。”
站起来行向角落一张桌子,美福晋忙跟了过去,大贝勒摊纸抽笔,美福晋一旁告诉大贝勒怎么写:“写明姓名、住处,再来个杀字儿就行了,下头署上你的名儿。”
大贝勒想犹豫,不好犹豫,只好照写。
他写好了,美福晋接过笔去,在大贝勒署名的旁边,挥笔画了样东西,大贝勒没看出画的是什么,美福晋已把信笺折了起来,道:“叫个能办事的进来。”
大贝勒一声沉喝:“来人!”
门开处,一名提剑汉子闪了进来,躬身施礼:“爷!”
美福晋抬皓腕把折好的信笺递了出去;“送交永定门内秦记老号秦掌柜,马上送去。”
那提剑汉子恭应一声,接过去施礼而出。
大贝勒又疑惑地望美福晋。
美福晋吃吃一笑道;“现在正事已了,可以谈谈咱们俩的私事了。”
大贝勒精神一振,目射奇光,霎时像个充满了气的皮球,抬手熄了灯,把美福晋扑倒在厚而绵软的锦垫上,几乎是同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