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还有机会的!
还有机会的!
“师弟言过了。”
宋印笑呵呵道:“金仙门初来大干时,你为门内上下操劳良多,可谓之功劳。”
“没有!我都没做什么,都是交给下面人做的,我就口头说说,主要是苏有根做得好!”张飞玄咬牙道。
“广开山门时,你从中谋算,为新晋师弟之事做下不少举措,这真传内门与外门,也是你出的主意,可谓之功劳。”
“不是,师兄我要道个歉,我当时是瞧不起这些新晋的师弟,就想着别和我在一起,不是功劳!”张飞玄闭上眼。
“你啊.”
宋印无奈笑笑,又道:“大干新定,你到处跑动,祛除灾祸,为凡人稳定做出贡献。”
“不对,我那时候到处跑是为了看其他城里有没有青楼,师兄你知道的,我这人好色!”张飞玄已有赴死之状!
不认!
都不认!
为了出外镇守,为了逍遥,他都可以不认!
这点罪,还不至死,不就是被师兄炼吗,又不是没炼过,他千命在手,给他留一条,这事就算过了!
“广邀同道,你亲自引了血刀堂,在大燕更是努力寻找紫霞宫,为我等正道之事添砖加瓦,正是一名金仙门弟子该做之事。”
“不是,血刀堂是邪道,紫霞宫是杜撰的,根本没有紫霞宫,那是拿来敷衍你的!”张飞玄下意识接话。
这话一出,他突然觉得不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嘴巴,脸色煞白之余,脑袋也变得一片空白。
在一旁本来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王奇正更是一个趔趄,高司术直接往地上一坐,就连铃铛都是小脸一垮,本来笑嘻嘻的脸也不笑了,肃穆的宛如一个闯了祸等着长辈打的幼童。
几人的目光,犹如要吃人一般,直盯着他。
这话能说?!
你这不是作死,你这是真要死啊!
“师弟.”
宋印眼睛一眯,朝着张飞玄看了过去,那目光带着几分探究与奇怪之意,其目光看过来,更是让张飞玄抖如筛子。
完了!
真完了!
要死了!
全门上下,都要死了!
他艰难的吞了口唾沫,以往自诩的聪明才智在生死之危机下,空得不能再空,师兄之目光,如山一般倾倒,能压垮那小小河流,如日一样猛烈,能蒸干这流动之水。
他想辩解什么,但此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得闭上眼睛。
“师弟啊师弟, 不必如此。”
柔和的话语,在他耳旁响起,如同春风一样,让张飞玄睁开眼,正好与宋印眼瞳对视。
那眼睛里透露的,不是什么严厉肃穆,也不是狐疑,而是一种.
宠溺?
张飞玄呆了呆,就听宋印笑呵呵道:“我知你之功劳就行了,不必那么谦虚,我金仙门人一是一二是二,做了便做了,立功便立功,没什么谦虚不谦虚的,毕竟”
他站起身,负手而立,正声道:“济世救人本就是伟业,要的就是一个.”
头顶之日光往下移了移,正要落在宋印后脑杓,映照得整个人都发出光来。
“舍我其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