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查是不可能的!
而叶清,作为明面上的凶手,却早早被排除在外。因为他不可能有这个本事。
那大战之前,大战之后,都与叶清有过接触的……
就是这个杨书。
泪春认为。这是个很好的切入口。
便借着诗词,多次邀请,就是想接近,探索一下这个普通,又不普通的男人。
但这次见了面,却让她非常意外。
杨某竟对她的诱惑视若无睹……始终有礼有节,手都没伸过一下。
“哼!不信你能抵挡老娘的魅力。”
她笑眯了眼,挪动身形,凑得更近了些。
一只手放在杨书腿上,整个人贴过去,好似真被吓到一般:
“刚才那只喜鹊……好怕人啊……”
……
杨书闻言,笑道:
“确实!”
却也不多说。
他有天眼,自然能看到,那老板娘气势汹汹的来了。
此时说人坏话,难保以后还有没有面吃。
却见那老板娘远远的挂在屋檐,伸出手做个弹指,便射出一缕剑气,轻而易举的刺穿墙壁,切断盆栽娇嫩的枝叶,又射穿一个酒瓶,落向了……
泪春按在他腿上的手。
这剑气很微弱,行了这么远,效果约莫是……蜜蜂蛰一下的程度。
她大概不喜这泪春,却也不想她落个残疾。
但这当口,泪春却直起身子,换个姿势又靠过来。
刚刚好躲开!
剑气只落在地板上,留下浅淡的白印。
“……”
杨书眨眨眼,将其推开一点,指着桌子说:
“酒瓶洒了。”
泪春小声惊呼,侧过身子,躲开流淌的酒水,急忙吩咐道:“快换壶新酒。”
杨书顺势与泪春拉开些距离。
他闻道一丝丝奇怪的味道……
“高人要交手,咱还是稍微躲躲。”
此时桌子上,大概只有厉江是一头雾水。
思维还停留在喜鹊的问题上。
他一边吸凉气,一边说道:“不过这喜鹊,倒让我想起一个人。”
杨书轻咳一声,搭腔:“谁啊?”
“鹊剑仙,之前活跃在江南的杀手……杨先生该是没听过,这位可不简单,算是大干头号通缉犯之一。”
泪春听个清楚,掩嘴惊呼:
“我在苏州时也听过这人!都说她是个大魔头,喜欢割人头下酒,着急了,还吃小孩!”
杨书心说好嘛,这是什么奇怪的传言。
老板娘青筋都快爆了!
言道:“这话……一听就是谣传,以讹传讹而已。”
正说着,又是一缕剑气袭来,这次直冲泪春肩头。
再想不动神色的躲开,就不大可能了。
却见花魁眼波一闪,也是屈指一弹,只听嘭的一声,两股力道撞击消弭。
“……”
这声音极细微,若不是亲眼所见,压根发现不了。
莫非真要打起来?
嘭,嘭,嘭嘭!
好吧真的打起来了……
随着交锋便激烈,那劲力冲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但以厉江的耳力,居然还听不到,正在说些很危险的话。
“嗯,虽然听着夸张些,但这空穴不来风,短短几年,那鹊剑仙手下的人命该是破百了……这杀性,难以想象。”
杨书伸出手,拍拍他肩膀。
语重心长:“少说两句吧!”
直把厉江整的一头雾水,笑道:“怕啥!咱实话实说而已……咦?什么声音?”
说着,开始左右观望。
“啧……总算发现了。”
杨书装模作样的侧耳去听。
又是嘭的一声!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响,紧接着,细微声音戛然而止。
杨书笑道:“听着像是炮仗。”
“不对呀,这都快端午了,怎还有傻子放炮啊!”
“嗯……许是有什么事庆祝。”
泪春维持笑容,掩藏通红的指尖,巧笑道:
“是啊,有些人就是傻,净做些不合时宜的傻事……对不对啊,杨先生?”
杨书瞟了一眼。
这次交锋,却是老板娘略胜一筹。
但感觉……又有哪里输了。
……
……
喜鹊:“喳喳,我就说吧,这女人不好对付!”
“……”
隐娘没说话。
这花魁竟是个高手,且深不可测,值得她出全力。
看一眼杨书,她才缓缓平息好胜心。
真动起手,后果难料……杨书毕竟只是个普通人。
因为争风吃醋闹到那步,显得有些丑陋。
而且这男人,还算守礼……
但也该查一查,这花魁的目标……和杨书有没有关系。
……
“喳喳!让你端着,自找麻烦!”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喳喳,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