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历十六年,八月二十八日,晴。’
‘今天是个好日子,理当记录一番。’
‘我叫徐根硕,这是我来到慈宁宫任职的第四十一天,家…家就不想了。’
‘君子藏器於身,待时而动,在我一个多月的努力下,太后这条‘人生捷径’的大门终於要对我敞开。’
‘二叔,你都不知道小侄为了救你做出多大的‘牺牲’,您在天牢里再等等,待小侄攀上‘人生捷径’后就想办法去救你…’
‘对了,还有东厂那个姓李的阴阳人和那个叫孙盛的胖子,你们两等着!’
‘太后,我来了…’
…………………
徐伯清写完《我在慈宁宫当太监》的日记后,随手将其扔回书架,出去看了眼时辰,在不知不觉中便等到了戌时。
收拾一下行头,推门而出。
待走到太后寝宫时,却惊奇的发现寝宫门口的负责太后起居的嬷嬷已经不在了。
怕我紧张,特意把人调走了?
有心了~
他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随后轻轻的敲了敲门,待听到里面传出太后慵懒的音线后,才推开而入。
此时寝宫内的景象不似前几日那般简洁明了,而是挂上了几层薄纱似的帷幕,烛光摇曳,隐隐绰绰,多了几分朦胧与迷离。
透过帷幕…
隐隐约约能看到个人影以手托腮的半依偎在凤床上,慵懒优雅,仪态万千。
徐伯清穿过帷幕,见太后依然半倚在凤床上,凤目微阖的似是在休息,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思。
他微微一笑,自然不会认为太后真就是要休息了,毕竟头上的发簪凤冠还未取,身上的华服也还没换。
都到这时候了,他便是再蠢也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於是轻声问道:“娘娘可是乏了?”
陈太后甚至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的用鼻腔轻“嗯”一声,表示默认。
徐伯清不以为意的笑道:“小人乡中有一推拿穴位之法,名为按摩,可舒经活络,去疲解乏,效果卓着,娘娘可要试一试功效?”
“哦?”
陈太后惊疑一声,凤目微启的瞥了他一眼,随即慵懒的坐起身子,似笑非笑的说道:“说的哀家倒想试试你这乡间之法了。”
“娘娘稍等片刻…”
徐伯清微笑着躬身退出帷幕,找了个银盆,又倒了些热水,端着银盆放至凤床塌前。
你知我心怀不轨,我知你故作矜持…
也不多言,在太后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他先是蹲下身子试了试水温,随后将太后的鞋袜褪去放置一旁。
他捧着那双玉足微微有些愣神,足面至脚踝、小腿皆是白皙似乳,滑嫩如玉,足弓弧线优美,十趾更是如珍珠般的娇嫩可人。
不知不觉间,他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强忍着心头的火热,将那双玉足浸泡的热水中轻轻揉捏。
陈太后只觉得脚心酥痒难耐,秀眉微蹙的轻哼一声,下意识的便想要缩脚,却发现自己的脚踝已经被那‘小太监’握在了手中。
“娘娘还需忍着些…”
徐伯清自然也察觉到了太后的异样,笑着解释道:“初时有些酥痒不适,属於正常现象,稍微缓和一些便可体会其中功效。”
“嗯…”
陈太后微微颔首,用鼻腔轻“嗯”了一声后压下心中异样,开始慢慢细细体会。
初始有些酥痒不适,待缓和过来,
却发现似是有股热流自脚心传向四肢百骸… 加上那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浑身毛孔都要打开了一般,甚是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