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是要你一句话,退出北海,我怎不追究你,否则我截教号称万仙来朝,还没有一次用上这些徒子徒孙,这北海就会成为我截教的练兵场,哼!北海到时候出了我截教所属,全部灰飞烟灭。”
锦服青年面色更难看了,连压制左手伤势都忘了,一缕缕金色的血液顺着手指滴滴落下。而那个青袍道人则老神在在的把玩着手里的宝剑,时不时灌一口酒,悠闲的等着锦服青年的回话。
半晌,锦服青年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可以退出北海,我收下天仙以上的修士全部退回妖师宫。但是北海还要看你那截教小辈能否攻下了。人间世,人间了。”
“好!我玄门多俊杰,害怕你这区区弹丸之地么?顺便跟你说一下,你的北海可能不一定是你的了,龙族可没那么容易拿捏。”
那个道人看了看流血不止的锦服青年的左手,手指一指,那缕盘踞在锦服青年左手的剑气嗡的一声回到了那道人的体内。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向锦服青年摆了摆手道:“老鸟儿!当年的人没有几个了,我不会轻易杀你的,不要试着试探我的底线,我走也!”
只见最后三个字还在妖师宫的大殿中,而青袍道人的身影再就消失在天空中,仿佛那个青袍道人从来就没出现过。
锦服青年颓然坐在妖师宫的宝座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东皇陛下,我真的是逃兵么?我真不应该答应接受这个任务,心念不在通达,我怎么振兴我族?天道循环,天地没有永远的主角,注定我妖族要与巫族必然盛极而衰,帝俊啊!东皇啊!你们这一时俊杰看明白又怎样?还不是逃不过天道。你们天纵英才都逃不过, 我一个临阵脱逃的妖族之师又能如何?”
“哎~”
一声叹息在空空荡荡的妖师宫中回荡着,锦袍青年背着手,转过大殿,满怀心事的消失在大殿的尽头。
殷商大军军营,当闻仲得知李靖浑身浴火,而后被一把碧绿色的宝剑击中时,心中很是差异。
听介子炎和袁洪的描述,那把碧绿色的宝剑是青萍剑无疑,自己师祖的佩剑不可能无故伤害李靖,毕竟李靖也是玄门的小字辈。以大欺小的名声,自己那位师祖可不会背的。
既然不是伤害,那就一定是拯救了,听介子炎说李靖当时是浑身浴火,自己师祖可能是救李靖於危难。那么李靖应该没有大碍,只能等李靖自己醒来了。
不过吸引颖城兵力的任务不能不继续进行,所以李靖认命袁洪为先锋,明天继续到城下搦战,不论胜败,只要拖住城内军队,吸引住城内的注意力便好。
袁洪欣然领命,虽然他还是比较担心李靖,但是既然闻大帅都说李靖没事儿,那李靖自然没事儿。闻仲是谁呀,当朝大将,截教嫡传弟子,他一定会有办法救治自己的大哥李靖的。
闻仲之后勉励众人一番,嘱咐众人回营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继续出击颖城。众人被那个遮天蔽日的身形折腾的不轻,各个都面色疲惫,也没多说就各自回营去了。
袁洪则在介子炎的搀扶下返回李靖原来的营帐,而李靖本人则在闻仲的大帐中挨着郑伦躺着。要是李靖有意识的话,他一定会感慨,没想到自己与师弟的第一次抵足而眠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