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还像往常一样,昨日就在陈塘关内的军队缓缓的打开城门,早已经在陈塘关城门没在等待的人群开始排着队或进或出。就在等待在城门处的第一波人已经消失之后,只听得大地震颤,陈塘关的远处传来隆隆的马蹄声。
守门的卫兵也早就接到混进入城队伍化妆成平民的李靖军营的斥候的提醒,守门卫兵和斥候们手拿武器,戒备的守护城门。
不过这些李靖麾下的士卒的准备显然是白费的,陈塘关内的居民只是有几个好事者,远远的打量几眼,并未有任何一个人做出动作,就算是原本在城门附近的陈塘关居民也远远地走开。虽然这些居民不知道这些大兵人要干什么,但是由於怕这些兵丁殃及池鱼,根本没有靠前。
马蹄声由远及近,李靖率领介子炎以及一千左右士兵,快去进了城门。进了城门之后,李靖亲自把守城门,让士兵通知孟伯齐已经赶回来的哈图率领大部全部进城。至於原来的大营,李靖早已在出发前就让人拆了,在自己的城下,还需要在城外驻扎,简直丢人。过了近两个时辰,大部分的士兵和青羊部落之人才从远方缓缓而来。直到这些人完完全全进了陈塘关,李靖这才安心。李靖让介子炎安排众将士分守四门,自李靖自己则骑着花斑虎带着孟伯齐和哈图径直朝陈塘关的总兵官府衙而去。
还没等李靖走到总兵官衙门,从街面上让过来几个穿着官服的官员,气喘吁吁的拦住李靖。李靖见拦在前方的几个官员,李靖皱皱眉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拦住本将去路?本将乃是朝廷亲命的陈塘关总兵官,现在有公务在身,不与你们计较,再要挡住本官去路,小心本官责罚你等!”
几个拦路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人敢出声。不知道是谁,突然腿部一软跪到了地上,这个动作像会传染一样,一时间李靖身前跪了一排的官员。李靖心中不解,这些官员虽然名义上是自己的下属,但是几个带头的是朝歌亲自认命的。自己虽能节制这些官员,但是李靖没有任免和处置这些人的全力。这些官员在自己没来之前,也算是这陈塘关中一言九鼎的人物现在如此狼狈,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正在李靖胡乱猜测之际,为首的一个官员率先开口道:“将军,我乃是陈塘关中的主簿,不知将军怎么称呼?之前听说陈塘关要来新陈塘关总兵官,不知可是将军?”
李靖斜着眼睛看了看这个为首的主簿,只见这个人面容周正,身高七尺有余,典型的这时代的士人打扮。李靖见对方一副不告诉他身份,就有冒死当了的架势,李靖不想刚到陈塘关就与当地势力发生冲突。
李靖坐在花斑虎上说道:“哼~你既然是陈塘关主簿,难道你陈塘关府衙没接到朝廷文书么?本将军一众大军尽皆我大商服饰,不是本将军还有谁,快快让路,且通知陈塘关所有官衙主官,在一个时辰后在总兵官府集合,过期不至者,后果自负!”
说着李靖一夹花斑虎,花斑虎好像明白李靖的意图一般,屈膝一跳,直接越过跪在地上的人群,朝总兵官府衙而去,而后边的孟伯齐与哈图众人,见了如此,也纷纷从跪在地上的一众陈塘关官员们的侧面绕了过去,赶紧跟上李靖的步伐。陈塘关的总兵官府很好找,就是这陈塘关中占地最大的宅子。李靖没用多少时间就到了这陈塘关的总兵官府,只见这座宅子,朱红漆的大门,门前一对石狮子,门上一副稍显破旧的牌匾,上书“总兵官府”。
李靖看了看这座总兵官府虽然是在陈塘关的中心位置,
但是周围却少有人烟,而这座总兵官府大门紧闭这,李靖朝们伯齐示意。孟伯齐看到李靖的示意,从队列中走出,到了门前,扣动着巨大的门环。不多时,总兵官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只见一个年约六旬的老汉从门内探出头来,一双睡眼朦胧,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孟伯齐想要顺势开门,只见那个老汉一闪身从门内出来,到了门口,叉腰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