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冀州侯苏护就回到了冀州侯府,父子二人没有直接前去休息,而是直奔冀州侯苏护的书房,进了书房,苏护坐於上首,看着站在一旁的自己独子,叹了口气,才说道:“全忠我儿,此次为父去朝歌,一不小心惹了大事了!唉~”
苏全忠听了父亲之言,不由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问道:“父亲此去朝歌不就是为了朝觐之事么?按照往常,不就是去朝中,给大王送上贡品,参加诸侯宴不就可以了么?那能有什么祸事?全忠不知,还望父亲明言!”
“唉~”
苏护又是一声长叹,摇摇头道:“本来此次去朝歌朝觐,我也认为之时如此,我们给到了朝歌就献了贡礼,而后我们就在官舍之中等待诸侯汇宴,可是谁知大王让费仲那个奸佞召我入宫,居然让我把妲己送朝歌王宫,给大王做妃子,我一气之下,怒斥大王,而且在午门提了反诗,估计大王征讨只军队就在路上了!”
“啊呀!”
苏全忠倒是年轻,听到此事,不由得惊叫出声,不过在惊呼之后,却不在言语,脸色阴晴变幻不定,苏护看着自己儿子的神色,知道这自己的独子也被自己在朝歌的举动震惊了,说实话,苏护自问,斥责帝辛之时,却有饮酒之后,失控之事实,不过,苏护乃是果敢之人,既然做下了,苏护也没什么后悔的。
半晌之后,苏全忠的脸色恢复如常,换成一脸坚毅的神色,目光中透漏着果决,推金山倒玉柱的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父侯,那昏君居然如此明目张胆讨要臣子之女,定然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已经反了,那就反了个彻底,不如命令冀州境内兵卒收缩,全部集中在冀州城,攥紧拳头,给来犯之人,迎头痛击。”
苏护见自己儿子如此快就恢复过来,而且还有心中还有安排,这令苏护很欣慰,赞赏的看了苏全忠一眼道:“好!速那我虎符,派出信使到各个地方,收拢军队至冀州城,不要说与大商为敌,只说军队汇演,如有不从、怠慢者,杀无赦!”
“另外,在这些兵卒开拔之后,另派人去把各地粮食以冀州城粮食不足汇演所需为由,把各个治所中所有粮食全部集中冀州,不让来人得到半点粮食,至於治下居民,唉~,我苏护无能,只能任其自生自灭了,想来大商天兵,不至於为难那些平民。”
苏全忠听了苏护的安排,心中暗暗的惊讶,还是父亲想的周到,自己只想着军队,却未想到粮草,确实有些欠考虑,现在自己父亲已经下了命令,苏全忠只有领命了。苏全忠双手抱拳,中气十足的道:“末将苏全忠领命!”
冀州侯苏护看着自己自称末将的儿子,心中豪气顿生,上前扶起苏全忠道:“家有麒麟儿,何惧那昏君的大军,既然我们已经举起返旗,就让那昏君看看,我们冀州的热血男儿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可以死,但是我冀州人的气势却不能输,我儿,去吧,整理军队准备应战!”
“喏!”
苏全忠领命而出,一时间书房之中,只剩下苏护一人,在苏全忠走后,苏护颓然坐在了椅子上,别看苏护对苏全忠说话时豪气干云,但是苏护知道,现在大商国力日盛,不说对方攻打自己冀州城,就是把冀州城四周一围,单单一个冀州城,粮草虽说不少,但也撑不过数月,到时候不用攻打,自己这冀州也就破了。
现在的希望就是,来人莽撞,要求速尽全攻,与自己在沙场一较高下,那么,只要自己打败对方,什么粮草呀,什么补给呀,就都有了,要是遇到一个沉稳之人,此次冀州城就有危险了,如果冀州城破,自己家中不知道还能活下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