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见苏全忠已经安全退回冀州城,长吁了一口气,不过当苏护看到从城外返回的苏全忠,面色苍白,嘴角还带着血渍,顿时心中大急,不过现在正是两军对垒之时,苏护不可能因为着急看苏全忠的状况,而慌乱的下城楼,那样会给士卒们传递不好的情绪。
苏护见苏全忠在将士们的护送下,往侯府中走去,心中叹息,却强打精神,嘱咐一众守城将领,要小心谨慎,不要轻易出击,以防中了对方额埋伏,苏护一直在城墙上待了能有半个时辰,这才在一众亲卫的簇拥下,返回城中。
回到冀州候府中,苏全忠此时正在院子里的一张软榻之上趴着,苏全忠旁边的衣甲架子上,存放着苏家家传宝甲,这件这宝甲虽然被击碎护心镜,但是整个宝甲还是极为完整,甚至可以让一个手艺不错的工匠,把连在甲叶子上的护心镜取下,换上新的,这宝甲就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里。
苏护上前一步,掀开苏全忠身上盖着的薄毯,苏护这才松了口气,苏全忠的后背被大枪抽出好大一块淤青,这些淤青已经是深紫色,现在已经肿的老高,看起来骇人至极,但是作为老军伍的苏护知道,只要不是被直接震出内伤,这小小的淤青不过是皮外伤,甚至苏全忠都可以不在乎这伤势,明天继续上阵。
不过苏护想到这苏全忠没有自己的命令擅自出城,苏护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道:“哼~,呦呵!我们的大英雄怎么了?怎么还躺在这里呢?不是去城外杀敌了么,看样子收货颇丰喽?”
苏全忠听了苏护之言,顿感羞愧,本来自己是有实力与那后出战的大将有一拚之力,但是没想到对方会出现的那么诡异,自己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他就已经朝自己出手了,要不是自己的祖传的宝甲比较好,自己这条小命就算交代在外边了。
苏全忠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苏护见此种情形,也不由得一叹,自己的这个哪里都好,就是勇士自恃武力不俗,总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也不思考一下,用计谋打退敌人,有一句话说的好,上兵伐谋,只有用计谋才能获取真正的胜利。
不过这苏全忠是自己的儿子,见气一副垂头丧气的转态,苏护心中一软,开口道:“唉~,全忠,此次算是给你一个教训,既然你已经吃了苦头,我就不在处罚你了,不过你要引以为戒,千万以后莫要争强好胜,此次那个伤你的将领武艺还不是那么高,要是这人关城殷寿,你的小命就要没了。”
苏全忠狠狠的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苏护见此,摇了摇头,朝自己的书房走去。
第二日,苏护准备整顿军队,出城会一会这崇侯虎,就在苏护刚要出城之时,一骑快马从远处赶来,苏护定睛一看,不是自己的儿子还是何人?
苏护见苏全忠前来,皱皱眉头,打马转向,坐在马上等待苏全忠的到来。待到苏全忠到了近前,苏护严厉的斥责道:“全忠你的伤势未痊愈,还是多注意休息,我这冀州麾下的也不仅仅只有你这一员战将,你且安心在城中休养,看为父是如何胜那崇家父子的!”
苏全忠听父亲所言,心知自己父亲误会自己,可是苏全忠却无法过多的解释,因为这种事情,越解释越容易被误会,苏全忠张了张嘴,只见冀州候苏护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翻身上马,拔出随身宝剑,向前一指道:“出发!”
只听得沉重的大门发出“吱嘎!吱嘎!”声响,只见冀州城中三万大军鱼贯而出,光过这道城门就用了一刻锺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