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我介子炎本来只是闻太师麾下一员小将,幸蒙将军不弃,一路提携,从朝歌带我们东征东夷,到驻守陈塘关,将军对末将,恩同再造,要是将军不弃,末将这条命算是卖给将军了,以后无论将军之帅旗指向何方,末将定然不避刀兵,直驱而去。”李靖听了介子炎之言心中大喜,介子炎是李靖军中,最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虽然武力不去孟伯齐,但是无论是练兵统兵,还是行军打仗,都颇具章法,对待事情,冷静沉稳,却不失冲劲,他的加入起码让李靖省心不少。
还没等李靖开口对介子炎说着什么,孟伯齐也开口了,说道:“将军,末将与介子一样,原本只是征北海军中一员普通将军,或许将军也知道,我是朝歌武将世家子弟,不过遭叔伯兄弟排挤,在朝歌无立锥之地,甚至连出征北海时,大王赏赐都被盘剥殆尽,是将军让我扬眉吐气,末将嘴拙,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反正我孟伯齐今后,唯将军之命是从!不过……”
李靖听孟伯齐也答应了跟自己一条心,心中激动,不过最后的那个“不过”让李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开口道:“伯齐,你我兄弟多年,有话尽可直言,不必如此顾及,我心中的孟伯齐乃是坦荡荡的汉子,吞吞吐吐算怎么回事!”
“末将朝歌还有一个牵挂,我怕我们在陈塘关听调不听宣,陛下知道后会对末将家族动手,其余人死不足惜,我那堂妹当年对我有恩,我却不能不顾及她的死活,我想咱们陈塘关在朝歌不是有暗探么?希望通过什么途径,把其带到陈塘关,我也好照顾他一二。”
孟伯齐说完,给李靖磕了一个头。李靖微微一笑,开口道:“伯齐,如此小事儿,当不得你这一拜,等我们回军陈塘关,我就安排伍威,让其把你那堂妹带到陈塘关,不过,你需要把你堂妹的相貌和特征给伍威,也好甄别那个是你堂妹,要不然弄错了,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孟伯齐见李靖答应,心中非常高兴,不住地点头道:“好的,好的!末将有我堂妹的的画像,这还是上次通书信之时,堂妹给我送来的。 ”
李靖站起身子,亲自上前把介子炎和孟伯齐扶起,亲自为二人掸去膝盖处的尘土,朗声说道:“天下大乱将起,我们在座之人,共同努力,把陈塘关治理成这乱世之中的净土,保境安民,也算是一件大功德之事,介子、伯齐,我们一起努力!”
介子炎和孟伯齐眼中异彩闪动,确实,远在朝歌那位大王在处决东伯侯和东伯侯的那一刻开始,天下已经不是原本的天下了,如果身处朝歌的那位大王再要对被软禁的西伯侯和北伯候动手的话,这天就彻彻底底的塌了,当年的大帅闻仲还领军在外,只是希望闻大帅早些了解北海袁福通,回朝歌扶大厦之将倾,救一救这大商朝廷。
李靖回身走到帅案之后,指着墙壁之上的陈塘关领地的疆域图,朝几人说道:“诸位请看,此次东伯侯世子姜文焕反叛,已经彻底关上了我陈塘关与中央朝廷相连的路,而我们与东伯侯麾下有很长的边境线相连,所以只要东伯侯麾下想要进攻我陈塘关,可以从任何一处入侵,这是我们陈塘关的劣势。”
“而且南伯候与我们也有相连的边界,把我们现有的兵力摊派到长长的边境线上,我们要是我们处处设防,就相当於处处不设防,人家可以集中兵力突破我们任何一点,所以我觉定,只在此处设置一个营地,只要对方入侵我陈塘关,我们就迅速处理,杀去对方腹地,搅他个天翻地覆,而我陈塘关关城距离我们任何一点都不超三天的骑兵行进距离,防卫的任务交给陈塘关,这里只是作为攻击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