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没有在城墙之下久留,在观察一圈之后,就转身离开了。李靖不知道的是,正在此时,城楼之前一位李靖得老相识正在目光灼灼的盯着李靖离去的背影,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位华服中年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这蓟城之主姜文焕,而其身旁的的便是李靖担心最多的妖师鲲鹏。
在李靖的身影消失之后,姜文焕沉默片刻之后,叹了口气开口道:“军师,去阳城的那些人应该是回不来了,李靖真的有如此战力么?当年听闻李靖一日之间逼降冀州侯,看来所言非虚,军师以为我们现在蓟城的守卫力量能否挡住李靖?”
一身华服,做中年文士打扮的妖师鲲鹏目光朝李靖消失的方向又看了几眼,嘴角上扬,朝姜文焕道:“文焕,这蓟城能不能守住重要么?我觉的蓟城就是一个困居之所,你看大商的那座游魂关,说句不好听的,只要那里的守将谨守城池,坚决不出战,你跟本没有希望打破游魂关,所以在这里,你注定不能为你父亲报仇。”
姜文焕听了妖师鲲鹏之言,猛的转头,上下打量着妖师鲲鹏化作的中年文士,最后抱拳开口道:“军师有何指教还请直言,我姜文焕不才,也是一个可以纳谏之人,我信任军师,犹如信任我的父亲一般,军师但说无妨!”
“文焕,你知道这大商哪个方向的守卫力量最弱么?”
姜文焕盘算一下,这西伯侯那里当之无愧的守卫最森严的,一道汜水关隔绝内外。而南伯候那里三山关也是出了名险要,而且邓九公那样大帅之材在那里镇守,根本无懈可击。而自己这里也有游魂关难以攻破,如此盘算也就北伯候那里防备偏弱,要不然也不能区区北海一地诸侯造反,就需要大商的定海神针闻仲出征。
“应该就是北方吧,北方没有听闻有什么险要的关隘,以及什么比较出名的将领。”
妖师鲲鹏化作的中年文士眼中闪过一抹赞赏的光芒,朝姜文焕点了点头道:“对,就是北方,那里因为北伯候崇侯虎昏聩,虽然其子还有些看头,不过一其父还在,第二有冀州侯这种大诸侯掣肘,名不正言不顺,且实力也不足,所以终究难成大事。”
“军师对文焕说这些,到底有何事?还请军师赐教!”
姜文焕隐隐猜到妖师鲲鹏的意思,可是他不敢确定,所以还是直接了当的开口询问。
“什么意思?意思很简单,文焕,这东伯侯领域的地方太局限了,东边是大海,西边是大商,南边是南伯候,北边就是北伯候,一你现在的势力,根本不可能有所作为,想要争一争那人皇之位,就必须跳出这个局限。”
“跳出这个局限?”
即使心里有所准备,但是还是被妖师鲲鹏的话惊到了,这东伯侯麾下大片的领地,是姜家祖先由一地,慢慢积累起来的,要是离开这里,自己的根基就全没了,但是不跳出这里,正如鲲鹏所说,困居於此,攻不破游魂关,又无法扩充地盘,最终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遇。
“对,先说说为什么我们要舍弃这里,第一李靖的攻势甚急,文焕,不瞒你说,如果我要能出手,不是我夸口,我拿下李靖包括他麾下的那些人都是易如反掌,甚至不用你的一兵一卒,我就可以解决李靖等人,可是我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也不敢出手。”
“第二,你们这里的守卫力量虽然不少,但是还是不足使用,你的麾下想要再筹集大军前来,非半个月不可,甚至一个月能到这里的兵马也是屈指可数,这些兵马互不统属,一盘散沙,即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