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后,李靖坐在重新搭建起来的中军大帐之中,李靖手下的各位大将尽皆在座,李靖环视一圈,肃声说道:“诸位,昨天的事情你们想必已经知道了,这蓟城的消失乃是一人用大法力造成,而并非是什么神迹,什么天佑东伯侯,今日我听到营中有人议论,诸位回去要明确告诉士兵们,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定要杜绝谣言,稳住军心。”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不是没听到这件事的谣言,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具体的缘由,也不知道如何跟手下解释,就只能勒令禁止传播,但是谣言这东西,就是越禁止,闹的越凶,到了早晨之时,各种谣言已经传到李靖的耳中了,所以李靖在众人齐聚的时候,第一件事说的就是这个。
“请侯爷放心,我们回去就跟手下兄弟们解释,相信侯爷的话,兄弟们还是相信的!”
李靖听了这人的话,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这人就是自己手下的低级将领,名叫范岑,他的话,也代表这一众低级将领的心里话,李靖在陈塘关范围内已经广布信仰,基本一大半的都是李靖的信徒,所以李靖的话,众人深信不疑。
“第二件事,现在蓟城已经不在,我们此行的战略目标已经消失,我们在此停留已经没有作用,所以我决定我们马上就要撤兵,不过在撤兵之前,我需要你们弄清楚,在外围来援助姜文焕的兵马都是哪路诸侯,我要这个名单,此次我们回军的路上,只要参与过援助姜文焕的,全部拔除其城池,毁去其宗庙,化国为县,受陈塘关直接统治。”
“师兄,早就该这样了,TMD,这些臭虫,我们出去扫荡他们就撤退,等我们稍有后退,他们就立马压上,要不是看师兄你攻城需要有打量的手下,我早就准备请命带领兵马,把那些臭虫全部剿灭,有几家主要的我都记下来了,师兄要名单随时都能给你。”
李靖刚说完,饱受这些诸侯的军队骚扰之苦的郑伦就开口说道,其实郑伦说的还算是简单说了,这外围的军队最开始来之时,还敢跟李靖的部队掰掰手腕,后来看击中攻击数次,也不见能突破郑伦的防御,而且有几路诸侯因为被郑伦找到破绽,全部消灭。
自此以后,郑伦的苦日子到了,郑伦的军队少,而各路诸侯的军队则多,而且这些诸侯来自四面八方,对郑伦采取了骚扰模式,敌进我退,让郑伦苦不堪言,郑伦尝试着分兵抵挡,可是郑伦本来就人少,在吃了一次亏之后,就不敢再分兵,只能是充当灭火队长的角色,被外围诸侯的军队拖的疲於奔命。
“侯爷,外围的诸侯之前要有数十镇,侯爷武功再高,军队再精锐,也不能兼顾如此多的诸侯,就算每一镇诸侯留千人驻守,五十镇诸侯之后,侯爷就无兵可派,到期后岂不更加难办?我觉的莫不如找几个战略位置优越,且势力有一定规模的诸侯开刀,来一个杀鸡儆猴,在向大王请旨,获得各镇诸侯的统领权,然后分而治之,到时候就不愁统御不了这么多的诸侯了!”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塘关的当权人物伍威的亲子,叫做伍谦,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很有他父亲的风范,李靖听了不禁点了点头,这伍谦可说道点子上了,自己现在确实面临这个困难,自己兵少,而且在这些诸侯站错队,自己才有机会吞并他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但是机会归机会,自己的兵力就那么多,要是铺开之后,兵力分散,就没有威慑力,而且这姜文焕随时都有反扑的危险,到时候自己每一城只有那么点人,
就会被各个击破,根本形成不了有效的抵抗,要是那样的话,自己不但得不到好处,没准还会损兵折将。“伍谦你说的有道理,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想法,就一起说了吧,不用藏拙,你父亲也是我的老部下,你们伍家一门与我滨海侯一脉已经绑在一起,所以你根本不用忌讳,想到哪里,你就说到哪里,即使有什么不妥之处,我李靖恕你无罪!”
“谢侯爷,那卑职就直说了,其实我们陈塘关实力尚弱小,要不是诸位将军百战百胜,我们根本不是这些联军的对手,而且我们兵少将寡,不能太过放肆的吞并东伯侯所控制的诸侯,但是我们可以控制几个与距离我陈塘关境内不远且又易守难攻的关隘,然后形成一个防御圈,把这圈内的诸侯全部吞下,我们只要那几座关隘不失,我们就能抵抗住外部强敌,而内部的这些我们就可放心大胆的防守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