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适听太鸾言语之中,尽是嚣张之意,於是大怒,也不跟太鸾赘言,一夹马腹,挥刀便冲杀上来,只见南宫适这一刀,势大力沉,虽然南宫适一无气血狼烟加持,而无仙术道法加持,但是这一击也是迅捷已极,放在这世俗间也是可圈可点的了。
而那大商将领太鸾,能被邓九公点位正印先锋官,自然不是吃素的,见到南宫适一刀劈开,嘴边冷笑,并没有想象中的策马疾驰,而是就坐在战马之上,等着南宫适这一刀的到来,在南宫适人马合一的一刀的刀光闪现之时,太鸾以比南宫适挥刀几倍的速度,一个横扫,就荡开了南宫适的大刀。
南宫适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太鸾居然有如此武艺,不过此时后悔也晚了,此时的南宫适在战马之上晃了晃,稳住身形之后,来了个镫里藏身,生怕太鸾在自己与对方错蹬的机会,一刀斩杀自己。
南宫适的这招看似狼狈,但是却有奇效,太鸾在荡开南宫适的一刀之后,尽皆就是横扫,这横扫就是因为南宫适镫里藏身,扫了个空。而南宫适此时已经跃马过了太鸾的攻击范围,太鸾已经错失了攻击南宫适的机会。
南宫适在奔出二十余步之后,才堪堪停止,南宫适拨转马头之时,只见太鸾已经策马朝着南宫适啥来,太鸾在战马之上狞笑,手中大刀更是闪烁着寒光,南宫适自问武艺不是对方的对手,不过此时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自己至少也要撑过这个回合。
念及至此,南宫适调整呼吸,同样的朝大商将领太鸾冲去,手中大刀轻转,力量引而不发,凝神静气,准备迎接太鸾致命的一击。在电光火石之间,两匹战马再次错蹬,二人同时挥刀,在战马之上硬拚了一击,只听得一声巨响。
“铛~~”
只见南宫适整个人被太鸾从战马之上劈的倒飞出去,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而南宫适的战马则是向前奔出几步,随后就扭转马头,有些迷茫的看着后边被劈下战马,摔倒在地上的南宫适,南宫适在落地的瞬间,赶紧一个转身,站起身形,横刀在胸前,凝神看着端坐在战马之上的太鸾。
而太鸾再没有给南宫适机会,一夹马腹,再次冲来,本来南宫适还有战马,能借马力和太鸾对战,此时的南宫适根本没有任何接力的,这怎么是太鸾的对手,太鸾在两个回合,就把南宫适的首级提在手中,朝着黄飞虎的方向展示几下,然后喝一声道。
“弟兄们,杀敌立功就在此时,邓大帅你们也是知道,他一向是有赏有罚。你们这次立了功,邓元帅绝对不会忘记我们的!跟随我一起,杀敌!!!”
说着,太鸾大刀一挥,让手下骑兵跟着他一起冲阵,一时间大商骑兵如大海涨潮一般,滚滚的朝一起城前列阵的南宫适所部冲去,而原本阵列整齐的大周士兵见主将已死,顿时有些骚乱,不过还好,黄飞虎及时现身,指挥南宫适的部队,这才使得军队能够撤回。
不过就是如此,南宫适的五千人马,也战损进一千五百人,这还多亏南宫适军阵距离城墙近,退后一些之后,在城墙的强弓硬弩齐射,把大商士卒段成两截,使得大商不能全力以赴,要不然即使有黄飞虎在,但是南宫适本部兵马也要损失殆尽,毕竟本部兵马只认自己主将。
太鸾见不能继续追击,也就徐徐退出战场,在西岐城下开始安营扎寨,为邓九公的大部队建立营寨,毕竟十万人的营寨那是浩浩荡荡,看不清边际的,而且听闻闻太师就是被西岐夜袭,而遭遇惨白,邓九公自然要先派人扎寨,以防不测。
傍晚时分,邓九公才到了西岐城下,直接就入主了太鸾建造的营寨,太鸾见邓九公坐稳,便开口禀报道:“末将太鸾,以取西岐大将南宫适的首级,请元帅查勘,原本末将还要直接取了黄飞虎的首级,没想到西岐强弓硬弩敌住我等,没办法追击,还望元帅恕罪!”
“将军何罪之有?首战告捷已经是头等功勳,此次全赖太鸾将军,这才斩南宫适的首级,这乃是和先登一般的功勳,将军放心,本帅一会就写奏报发往朝歌为将军请功,将军你还要再接再厉,争取再立新功,滨海侯李靖就是靠积累功勳,得以封爵,闯下偌大的家业,此乃吾辈表率,太鸾将军,你要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