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时,喻老也可以确定,冯君没有在答应不生事之后,继续惹是生非。
所以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问题上,“我觉得我还差很多,完全没有恢复巅峰状态,需要继续治疗……药不能停啊。”
对於这种耍老流mang的老首领,冯君也见多了,袁子豪、彭老……那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能够确定,喻老有很大概率,已经恢复得比脑梗之前还要好了,但是……人家一口咬定没有康复,他总不能撵人走吧?
当然,他也能理解这种心情,没有谁不希望自己有个健康身体的,喻老发现身体在持续好转,肯定希望能恢复得更好一点。
所以他微微颔首,“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不过我很快就会再次离开了,我跟他们招呼一声,你还可以在这里滞留一个月。”
喻老一听,就又有点不开心了,做为亲身经历者,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冯君给自己按摩,跟别人给自己按摩,效果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你要去哪儿?”
“这个,您没必要知道吧?”冯君翻一翻眼皮,“我就是一土豆,也没犯事,想去哪儿是我的自由。”
你没犯事?喻老听得暗暗冷哼一声。
“你看,我是严格按照你的要求支付治疗费的,给的也是上限,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你说撒手就撒手……契约精神呢?”
“呦?”冯君听得笑了,“既然你承认,是我在治疗你,那么你就应该认可我的判断,我认为,你已经完全好了。”
“没有,我就是没有痊愈!”喻老才不管这个,涉及到自己是否能康复,他完全不介意撒泼打滚——大多数老年人都认为,自己可以少活两天,但是一定要健康。
所以他很愤怒地指责冯君,“你以次充好,身体是我的,我当然清楚自己好了没有……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到底要去哪里,去多久?”
冯君见他不阻止自己离开,倒也不介意回答一下,“我去衡州走一走,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不能再推冲了。”
喻老眼珠一转,试探着发问,“不会再去土国杀个血流成河了吧?”
他在庄园里待得越久,对冯君的了解也就越多,居然连这种消息都打探得出来。
冯君白了他一眼,“喻老您这么大的老首领,说话要讲证据,我做生意一向奉公守法。”
喻老哼一声,“奉公守法的话……麻烦你把税补一下?你这玉石房子,啧啧,得补多少税呀。”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冯君摇摇头,“我不是不肯交税,而是无法解释大量玉石的来源,所以问题根本的关键在於,税务可能不问我的收入来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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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