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慌得向后爬,教护卫按住。
他一怕,两个娘子反倒恐惧退潮,目光里满是仇恨。
第一个先踢出一脚,另一个也跟着踹出一脚。
开关打开,便是发泄恐惧和恨意,两个娘子疯狂地踢打,哭骂:“欺负女人!叫你们欺负女人!废了你们!”
那狠劲儿,几个护卫全都不敢抬头。
姜屿则是听了两人的骂声,含笑望向施晚意。
施晚意望天。
多文明,她都没有口吐芬芳。
“稍稍出气便可,剩下的自有律法。”
歹徒明显快要昏过去,施晚意上前拉开两个娘子。
她吩咐两个护卫送那两个娘子回去,又想安排护卫扭送歹徒去衙门,只是一瞧,人受有点儿不够用。
姜屿在一旁提醒:“去坊里武侯铺报一声,他们便会处理。”
施晚意便命护卫照做。
而护卫在这里处理,施晚意和姜屿便欲回方才的巷子,他们的灯笼还在那里。
那两个娘子仍有些怕,可惜眼巴巴地望着施晚意,也没能得到她的回头。
施晚意正一心关心,哪有空管受伤的鸡崽子:“朝时,你可有受伤?”
她记得书生先前好像被歹人打到。
姜屿眼神一闪,拂过胸口,握住被抆到的手臂,强装无事一样,摇头,“二娘放心,没有大碍。”
施晚意皱眉,“受伤便不要强撑。”
姜屿弯了弯嘴角,“真的无妨。”
施晚意眼神一转,忽然觉得此时便是个绝佳的机会。
於是,她担忧道:“朝时,你今日邀我同行,才遇到这一桩无妄之灾,若是不管不顾,我良心不安。”
姜屿瞧着她眉眼,缓缓问:“二娘如何能安心?”
施晚意极力藏住眼里的光亮,克制道:“你住在寺里,恐怕不方便养伤,我有一处宅子,不若你住进去?”
姜屿心下一动,面露冲疑。
施晚意再接再厉,“我也想去探望你,只是寺里难免有铱嬅些不便。”
姜屿垂眸,婉拒:“此事恐怕不妥。”
施晚意敏锐地察觉到,一沉吟,从深色氅衣中伸出细白的手,两根指头捏住姜屿的袖子,拽了拽。
姜屿的心也跟着跳了跳。
施晚意没松开,手指仍勾在他袖子上,“为什么?”
“名不正言不顺,於你名声有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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