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晚意不觉得委屈,主要曾经她亲手做出过更难吃的“猪食”,也炫进去了。
对比一下,早上的斋饭好的过分。
只有宋婆子她们觉得委屈她了。
不过中午的斋饭虽然比早晨丰盛些,可施晚意吃了一口,五官便微微纠在一起。
婢女端上来前肯定验过毒,斋饭做得重油重盐,细细品味,似乎尝出一丝苦涩。
味蕾反馈,体验太差。
实在炫不进去……
施晚意侧头,将口中的菜吐到空碗里。
她是主子,她不先吃,其他人皆不会动筷子。
宋婆子顺手递给她一杯茶,眼神带着询问,“娘子……?”
施晚意接过来,反覆漱口又吐掉,无语,“低估了。”
“那便不要吃了。”
正好,他们在坊里逛时,买了些小食,宋婆子便让婢女拿过来。
施晚意嘴里似乎还有味道,没有胃口,便摆摆手,“算了,回去吃吧。”
就是有些浪费。
她吃不下,自然也不会强求婢女们吃。
但重油重盐对於她们来说,实在算不得不好,有两个二等婢女不嫌弃地继续吃。
施晚意喝了两杯茶,舒服了些,这才伸向在外买的小食。
医馆的医童说坊内一家胡饼很香,施晚意一尝,上面撒了芝麻确实很香,便掰了一块儿,喂给宋婆子,“嬷嬷,您尝尝。”
宋婆子接过来,放入口中,甫一点头,还未来得及说话,后方传来“咚”的一声响。
施晚意和宋婆子一同看过去。
吃了斋饭的婢女,一个趴在桌上,另一个打着晃,使劲儿摇头保持清醒。
一个没吃斋饭的婢女紧张地问:“怎么了?”
另一个到底没抗住,也晕倒在桌上。
出事了!
施晚意和宋婆子对视一眼,倏地起身。
“铛!”
“锵——”
门外猛然响起刀戈相触的激烈声音。
施晚意和宋婆子看出去,门上有打斗的影子晃动。
显然护卫在抵抗。
宋婆子老当益壮,毫不犹豫地跨出去,紧扣上门栓。
施晚意则是目光在屋内迅速搜寻一番,抄起了方凳,手握凳腿,警惕地看向门窗。
宋婆子和另外两个清醒的婢女见状,也都拎起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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