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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的白纱飞扬而起,清逸的郎君与她对视,施晚意被美色迷心迷眼,又忍不住冒出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忍俊不禁地举起酒壶,冲他摆了摆手。

她惯常是这样明快的模样,姜屿嘴角笑意更显,起身出了水榭,欲接过来。

施晚意摇头,下巴冲水榭抬了抬,毫不客气地支使人,“姜大人,将那些白纱挽起来呗,大半夜的,有点儿阴森。”

姜屿仍旧接过她手里的食盒和酒,一身正气道:“本官阳气重,镇得住。”

施晚意挑眉,跟在他后头,踩着他的影子戏谑道:“我怎么觉得,方才瞧见艳鬼了呢?”

“艳鬼”姜屿并不接她的玩笑,放下食盒,没有立即取出来,而是转身正色道:“坐下。”

施晚意顺着他的话,乖乖坐在软垫上,兴趣盎然地等姜大人“指教”。

姜屿瞧一眼她的衣衫,不单薄,便去挽纱幔,晾着她。

施晚意手肘支在方几上,托着下巴,视线划过姜大人的劲瘦的腰身,又想起他穿军服的样子。

目光过於专注、火热,姜屿根本无法忽视。

但他仍若未觉一般,只不经意似的侧身,露出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挽纱幔系绳结。

修长的手指自上而下地划过白纱,像是抚过不存在的腰,又优雅地捏着细绳,缓慢而撩人地打结,系上。

施晚意下意识想到那次姜屿为她系香包,不自觉地绷紧腰,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双修长的手。

这哪里是挽纱,分明是撩拨。

施晚意眼里的馋极明显。

姜屿察觉到她灼热的目光转移,挽好所有的纱幔,便垂下手,宽袖垂落,瞬间遮住了手。

施晚意眼巴巴地盯着他的身影走近,想着他们如今这样的关系,摸摸手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便挨挨蹭蹭地靠过去,打算揩几分油。

然姜屿目光疏淡,声音清冽道:“坐好。”

不准她触碰他。

施晚意:“……”

美色当前,她当然不可能听话,还要过去歪缠。

姜屿食指点在她额头上,一丝不苟,不容她耍赖,“不准。”

“吝啬。”

施晚意瞧他打定主意不让她近身,便嘟囔着坐回去,这才注意到桌上有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这是什么?”

姜屿瞥了一眼,没与她说明,反而问着与他严肃神情截然相反的话:“想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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