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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晚意色迷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姜屿一身喜服,眉眼含笑,浓艳之色冲淡了平素周身常带的清雅,格外动人心魄。

她馋过着金吾卫军服的姜屿,那身姿体态,腰身紧窄,任是谁都要馋的。

今日这喜服,跟军服颇有些相似,施晚意坦诚,馋了就直接抱上去,用手臂测量他的腰身。

姜屿失笑,任她抱着,垂眼温和地瞧着她,轻柔地为她拆发冠解头发,待到她一头墨发散落在肩背,修长的五指穿过她的长发,轻轻梳理。

施晚意教他手指梳的头上极痒,痒意从头顶开始,一直蔓延向下,竟然没出息地抖了抖身子。

姜屿的手一顿,不禁一拳抵唇,笑出声来。

施晚意脸埋在他腰腹,耳后泛红。

姜屿居高临下,瞧她肌肤如凝脂,耳垂晕红,挪不开眼。

他们如今已拜堂成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便也没忍着,抬手捏住她的耳垂,轻轻揉捏。

这下子,施晚意露出的一截颈子也泛起了红。铱嬅

她是纯纯的心够野,一动真格儿的,就像个愣头青。

尤其……尤其……

捏个耳朵,姜屿捏得也太色了。

施晚意埋头,不撒手,心里可不愿输一筹又一筹。

姜屿长臂一伸,拿过两杯合卺酒,声音有些沙哑地低语:“二娘,该饮合卺酒了。”

施晚意这才抬起头,湿漉漉的眼望着姜屿,教他捏着酒杯的手一紧。

洞房之喜,姜屿不愿显得太过急色,优雅地递给施晚意一杯酒,两人交臂,同时饮下,勾勾连连、缠缠绵绵的眼神始终没有撕开。

红烛摇曳,姜屿温热的手指从她耳垂滑下,托着她的下巴,抬起。

施晚意微扬着脸,深陷在他专注的目光中,心跳不由乱了乱,抓紧姜屿的腰封,方才稍稍稳住不失态。

姜屿看她拽他腰封的手,挑眉促狭,“二娘这般迫不及待,倒是我的不是了。”

施晚意脸热,瞪他一眼,偏不教他得意,攥着腰封,便向她拉过来,“迫不及待又如何?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还不是我想如何便如何?”

姜屿顺着她那微小的力道,与她相贴,膝盖抵在床沿,手撑在床上,覆在她耳边,低哑地问:“二娘想如何?不如我今日都听你的。”

施晚意咽了咽口水,双手该攥着他的领口,唇靠近姜屿的喉结,克制地吻了吻。

喉结上下一滚,姜屿神情一瞬恍惚。

施晚意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姜屿无奈,干脆不再拖拉,径直压下去。

“疼。”

施晚意背一沾到床,便小声叫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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