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三 你没有弱点(1 / 2)

古妖血裔 卖报小郎君 2550 字 2个月前

“诶,你知道吗,佛头发话了,谁在青年组拿第一名,他就亲自辅导半年。”

“那又怎样,反正第一名不会是我的。麻痹,羡慕嫉妒恨。极道高手的辅导,真的是分分锺带上王者。”

“最有可能的是戒色和丹尘子,要是李佩云也来参加,那得算他一个。”

“李佩云就算了,古神教教主,他来两华寺不是自投罗网么。而且你别小觑其他人,年轻一辈的高手很多的。”

“对啊,这次好多国外的年轻人也参加了。”

论道大会开幕的清晨,所有人都在谈论一件事,昨晚,佛头派人向外界传达一个信息,大概意思是谁能拿到青年组冠军,佛头亲自为他传道授业半载。

能得极道高手亲自指点,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连中年组的人都眼红不已,恨不得说:佛头,我还年轻,才二十岁。

只有少数人知道佛头这么做的原因,一切都是被李羡鱼舔出来的。

佛头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舔,还舔的挺舒服。

但他不好直截了当的告诉外界:李羡鱼是我罩的,你们别打他主意。

於是采用迂回的方法,在他指导李羡鱼半年的时间里,谁找李羡鱼麻烦,他就有理由出手为徒弟的儿子遮风挡雨。

前提是李羡鱼能拿到青年组冠军。

“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刘空巢喃喃道:“不是说舔狗一无所有吗,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坐在观众席上,他努力思考着这个问题,这将绝对他将来追求女神的态度,虽然他还没遇到自己的女神。

“呸,老和尚扭扭捏捏,整这么多么蛾子。让我拿青年组冠军,我自己都没自信。”李羡鱼坐在他边上,两人在抽烟。刘空巢斜了他一眼,低头摸索。

“你找什么?”李羡鱼问。

“找你的节操。”刘空巢回答。

“.....”

昨天的事,让刘空巢对李羡鱼的无耻有了深刻印象,当事人在十几分锺里,转变了数次称呼,从师祖到爷爷,代表着当事人节操渐渐沦丧的心理。

事件结尾,告诉我们人至贱则无敌的中心思想。

“你看看戒色这手段,我能赢吗?我是对他对手吗。”李羡鱼指着场中,与人对敌的戒色,一脸的怨念。

两华寺的后山,有两座巨大的道场,格局类似於体育馆,场内有六座擂台,被矮墙隔开,坐在观众席,能把六座擂台尽收眼底。

他们所在的道场是青年组的战斗场地,隔壁那座道场是中年组的。两座道场的年纪和新中国一样大,建国后,论道大会改革,不再是血裔界名宿关起门来相互较量,而是把对象扩展到青年组和中年组。

於是建了这样的两座道场,道门也有两座道场,只不过一直荒废着,因为道门自从妖道之乱后,再也没有出过极道。

今天是第一轮的初赛,本次报名青年组的选手共一千两百人,六座擂台,只需要一百场就能淘汰一半的选手。

比赛名单完全是电脑随机,所以有时候双方实力相差不大就会陷入持久战,耗时较长。有时候双方实力相差悬殊,瞬间分出结果。

戒色此时对敌一位陈家的年轻人,那位年轻人实力颇强,是位列青年榜前百的高手,陈家的异能是风系,他竟然生生造出两条直径两米的飓风,左右夹击戒色。

戒色巍然不动,双臂一振,瞬间震散两条龙卷,接着轻描淡写的一掌拍出,陈家年轻人直接被拍在墙上扣不下来。矮墙出现一只巨大的手掌印。

两三招,分胜负。

黄花闺女良家少妇,纷纷尖叫,也不管身边老公或男朋友什么表情,就是要喊戒色我爱你,戒色好棒棒。

为戒色疯狂打call。

“这特么的绝对S级啊,我怎么可能打的过?”李羡鱼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

“戒色前年在血裔名单排69,今年应该能进前40。好可怕的升级速度。”夏小雪吭哧吭哧的吃零食。

以祖奶奶为核心,周围坐着夏小雪、幽萌羽、雷霆战姬、三无以及华阳。除了华阳,大家都在喝饮料吃零食。

零食当然是祖奶奶花钱买的,花的是李羡鱼的钱。

再后面,是宝泽的二十几位高级员工,有总部的,有各大分部的,神级高手里除了三无,其他的都没有。只有三无一个人是闲职,像火神、吉吉国王是分部部长,日理万机。

雷电法王是代表宝泽出席,论道大会是血裔界十年举办一次的盛事,宝泽理当派高层领导前来参加。

瞳瞳坐在雷电法王的脖子上,手里捧着薯片,腾出一只手朝角落里的李羡鱼招手。

因为抽烟的缘故,他和刘空巢被赶到角落里。

“你要对自己又信心,你好歹也是极道传人。”刘空巢幸灾乐祸。

可我真实实力也就中级员工巅峰,离高级员工还有一段距离,别说S级.....

李羡鱼“唉”了一声,“丹尘子什么境界。”

刘空巢回答不上,便看向夏小雪,夏小雪是情报通,但对於丹尘子具体的境界,她也不是很熟悉:“丹尘子几乎不出手,非常低调。就算与人动手,也是点到即止,你要问我他什么境界,我不清楚。总之打你十个是没问题的。”

这时,李羡鱼又察觉到窥视的目光,迎着目光看去,斜对面,有一个穿水手服的娇俏女孩,手里拿着两块西瓜,边吃边默默观察他。

两人视线碰撞,她居然还挺了挺胸,朝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神经病,这个女人是谁啊,我根本不认识。”李羡鱼心里奇怪,就问夏小雪:“夏小雪,你认识那边那个女孩吗。”

循着他的手指看去,夏小雪茫然道:“哪个?”

李羡鱼瞳孔一缩,那个女孩不见了。

“お早うございます,李君。”下一刻,清脆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穿水手服的女孩俏生生站在他面前,短裙飞扬,早晨的阳光洒在她白嫩如牛奶的脸蛋,乌黑的秀发反射着七彩的微光。

李羡鱼一愣,礼貌回应:“奥哈呦,搞砸姨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