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算上流云观的华阳前辈,宝泽的那个没心肝的姑娘,还有一个是谁。”
是我姐姐啊,哦不,是我表姐啊。
“你怎么对我身边的女人这么了解,如数家珍,说,是不是觊觎我的后宫。”
“我觊觎的是李倩予。”丹尘子认真的小表情。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丹尘子。
上次来的时候,他已经半透露给丹尘子了,丹尘子事后详细了解欧洲的事,猜出他真身不难。
李羡鱼对上清派这朵菊花还是很信任的,与戒色一样,不是那种大嘴巴。
“顺带问件事,你也是血裔界的老人了。”李羡鱼措词片刻,附耳,细若蚊吟:“血裔界现在还有没有娶表姐的?”
“为什么这么问。”
“不要问,问了就是好奇而已。”
“改革开放以后,这种现象就少了。但也只是少了,不能说完全杜绝,就我认识的,咱们同辈,便有两个女施主嫁给了表弟。”
“表弟好,表弟好。”
我也是表弟。
“就是说,这事儿就算传出去,也没人会笑话?”
“自是没的。”
李羡鱼放心了。
李家传人带着后宫团走后,老道士笑呵呵:“这不就开源了么,钱不就到手了吗。”
丹尘子由衷的佩服:“宝泽的人都是冤大头,人傻钱多,哈哈。前辈厉害,三两句就把那小子忽悠住了。”
忽悠?
老道士笑而不语。
祖奶奶是个大气的老祖宗,唯独在钱方面斤斤计较,一路都在念叨前五代传人都是勤俭持家的好孩子,怎么到第六代传人就变成人傻钱多的败家子呢。
雷霆战姬罕见的与祖奶奶达成共识。
李羡鱼斜了他的奶一眼,心说我那五位可怜的祖宗为啥勤俭持家您心里真的没有一点点的谱儿?
“祖奶奶,您能明白那老道的话吗。”李羡鱼问:“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瞎掰的话你也信?”祖奶奶嫌弃道:“平时挺聪明的一人,就是时不时犯浑,脑子哪里去了。”
您有资格质疑我智商吗。
一边登山,一边咀嚼着老道士的话,不多时,到了上清派的观口。
李羡鱼又来了,上清派的锺声又想了。观里的弟子们人手一把铁剑,辈分大的,人手一件法器,火急火燎的冲出来,把李羡鱼和他的后宫团团围住。
“你来干什么,上清派不欢迎你。”两鬓斑白的道士踏前两步,厉声道。
李羡鱼哼了一声,与后宫团一起鼓荡起气机,庞大的压力笼罩在场数十名上清派弟子。
两鬓斑白的道士默默退了回去。
“叫你们掌教出来,我有话问他,另外,把清徽子和丹云子也叫出来。”李羡鱼道。
“你想干什么?”两鬓斑白的道士警惕道。
“问些事儿。”
“抱歉,掌教闭关了。”
“呵,他便是闭死关,也得出来见我,否则今日踏平你们上清派。”李羡鱼冷笑。
上清派那天打的他好惨,现在风水轮流转,他的后宫团回来了一半,在配合此事的祖奶奶,踏平上清派就跟玩儿似的。
“李施主好大的口气,你有无双战魂撑腰,别说一个上清派,十个上清派也能弹指间灰飞烟灭。可你不怕与道佛协会为敌吗。”掌教真人清虚子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白发黑袍,颇有高人风范的老道士分开人群,健步而来。
“玩笑话罢了,”李羡鱼哈哈一声:“在下前来是有正事与掌教真人商议。”
清虚子眉头一挑:“哦?”
静室里,屏退众弟子,上清派四位辈分极高的老道士坐成一排,清徽子和丹云子兄妹俩站在一边,众人对面是李羡鱼和祖奶奶四人,大家都盘坐在蒲团,身前小茶几摆着热茶。
老道士们态度平和,云淡风轻,养气功夫极好。清徽子兄妹恨极了李羡鱼,乳挺腰细的远方表姐时不时剐一眼李羡鱼,那双眼睛倒是极美。
这时候再看这丫头,就觉得和姐姐冰渣子颇为相似,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眼睛两条腿。
关键是,都很漂亮,值得调教。
丹云子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看都不看李羡鱼,以及让他执念深重的无双战魂。
“啧, 普通的山间野茶,还是陈茶,上清派是真的清贫,还是不待见我?”李羡鱼抿了口,嫌弃的把茶水放回茶几。
“李施主也不是来我上清派喝茶的,有事直说。”清虚子道。
“来问一桩陈年往事。”
“请说。”
“通玄子近来有没有联系过上清派?”
这话问的上清所有人都是一愣,清虚子与几名同辈相视一眼,茫然困惑,其中一个老道沉声道:“李施主何出此言,通玄子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您是?”
“贫道清云,通玄子乃我弟子。”
“原来是师祖您老人家,晚辈李羡鱼,拜见师祖。”
“???”清云道长愕然,与身边的清虚子对视一眼,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你,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通玄子并没有死,二十年来,他化名李雄,在凡尘娶妻生子,正是我养父。”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上清派众人脸色狂变,尤其是清徽子和丹云子兄妹俩,整个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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