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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兽人永不为奴的吗?
这怎么还玩起打不过就加入的把戏了。
陈三更听完白长根的话,心中满是疑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没想到白长根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我希望您能够收我为奴,当坐骑也行。”
陈三更更疑惑了,“且不说你的长相,你是公的啊!”
“咳咳。”刑堂堂主听不下去了,解释道:“陈公子,他说的那个坐骑可能跟您理解的不大一样。我们妖族是可以化出本体来的。这个白长根,他的本体......诶,不对啊!你小子这是要叛出宗门啊!”
白长根瞥了他一眼,“你们不是早就给我安排好了叛变的罪名了吗?”
他看着陈三更,言辞恳切地道:“陈公子,我身上有一丝先祖白泽的血脉,能趋吉避凶,卜算未来,本体的造型您骑着也不会觉得丢脸,我只希望您能救下我的性命,今生我必然忠心耿耿,做牛做马,服侍在您身边。”
说真的,在这一刹那,陈三更有些心动了。
趋吉避凶,卜算未来,这是一个多么逆天的技能啊!
对於一个平平无奇且弱小的小镖师来说,就相当於给自己的生命多加了一层保障啊!
这个弱小并不是陈三更自己矫情,他虽然战胜了两名知命境的大能,但世人皆知,上三境每一个境界之间都仿若天差地别,知命境之后还有问天境,问天境之后还有合道境。
传言合道境那可便如陆地神仙一般,冯虚御风,神念千里,以陈三更目前的手段,他觉得自己在合道境地仙面前应该也跟一只猴子没什么区别。
若是能够有趋吉避凶的本事,就能在不怕一万的情景中,防住那一个万一。
心中澎湃着冲动,面上维持着平静,陈三更就像一个资深的海王,淡淡开口道:“你先说说我想知道的事情,如果说得令我满意,我也不是不可以厚着脸皮去跟圣女殿下商量。”
白长根还要说什么,陈三更直接道:“你只有一次机会。不愿意说的话我可以去找马得意。”
白长根屈服得很干脆,因为他根本没有选择。
他祈求地看向陈三更,“希望陈公子不要食言。”
陈三更神色古井无波,“直接说吧,我的态度取决於你坦率与否。”
白长根艰难地坐直了身子,刚结痂的伤口被这么一扯,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看起来甚是凄惨,“当初,七长老死后,圣女和大长老争执不下,於是请来了云阳州的三星绣衣使曹阳,进行公正的调查。”
刑堂堂主直接问道:“大长老为何要杀了七长老?”
白长根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大长老杀的。”
“嘁!”刑堂堂主冷哼一声,“都到这会儿了还死鸭子嘴硬,不是他还能是谁!”
陈三更扭头看了他一眼,心说,哥们儿,你这业务水平有点差啊,刑堂堂主不知道用证据说话吗?
白长根继续道:“动手杀曹阳的,并不是大长老或者二长老,乃至於大长老一系的任何一人,是一个一直与大长老秘密联系的外人,而这个人.......”
白长根顿了顿,深深地看了一眼陈三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你特么不知道他是谁你说个球!”刑堂堂主骂了一句。
陈三更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接收到了白长根的信息,“你继续。”
白长根精神一振,
继续道:“在这个神秘人伏杀曹阳的同时,我和申宫,以及马得意带着他的手下,我们埋伏在一边。陈公子一听这个应该就能明白,这几方之间有多么不信任。” 白长根自嘲一笑,“大长老和二长老不信任那个神秘人,需要我们去盯着,而大长老和二长老也相互不信任,於是我们和马得意也互相牵制。可没想到,这样的安排,还真发挥了作用。”
“在那个神秘人击杀了曹阳之后,临走前他告诉我们,有一支镖队似乎闯入了伏杀的范围。”白长根看着陈三更,“那支镖队,陈公子应该知道是哪一支了。”
陈三更面无表情,“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