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去金风细雨楼寻我就是(1 / 2)

就像是无形之中有一堵看不见的气墙,把薛鹊与姜铁山反弹开来,这对夫妇重重跌在地上,摔在远远的地方,外放的真气无形无质,置身其中,仿若天地笼罩,无处可避。

大宗师的武道修为,在常人看来已属神技。

突然闪出的白衣人,似鬼亦似仙,负手原地,一动不动,围攻程灵素的三人就被震开,摔跌在地上,连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甚至内腑受了伤,但不至於害了性命,只有慕容景岳格外奇怪,被反震出去,就见他晃了两晃,忽地一跤跌倒,俯在地下,再也站不起来了。

薛鹊俯着身子,也不敢看那白衣人,气喘吁吁地道:“小师妹,你伏下好厉害的帮手啊,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她知道,这人定是极厉害的高手,看似不动其实周身每时每刻都有劲力在抵挡反击。那白衣人说道:“说不上前辈,算是略有几分功力而已,我姓苏,贤夫妇若有疑问,去金风细雨楼寻我就是。”他的声音淡淡,透着一点凉意,却是年轻人的嗓音。

很轻,但听着十分清晰的,文雅的冰凉感,威严而摄人心魄,令人轻微的战栗,惊艳且心悸。

薛鹊与姜铁山猛地抬头,借着程灵素手中蜡烛的亮光,他们才看清,挡在程灵素身前的是个白衣公子,约莫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生得清拔俊秀,面容苍白,眉宇间的神色淡淡。

在朦胧的烛光中,翩翩於俗世的佳公子仍看不很真切,神清骨秀,气度却端凝如山,十分沉着平静,令人不敢逼视,薛鹊与姜铁山却看到他腰间斜插了一把玉笛,白玉笛子刻凤形,色如冰雪晶莹玉润。

程灵素顿足道:“你还要说些什么呢?”她这句话说得又快又急,显是生气了。

“原是苏楼主当面……我夫妇二人也无甚疑问,这就离开,不敢打扰……”姜铁山慢慢站起身来,不敢再看他,低着头,夫妇俩相互持扶,跌跌撞撞地出了树林。

很快夫妇俩的身影就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