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五不娶不纳,独自美丽(1 / 2)

“一!”

“二!”

“三!”

两人数到第三声,同时收了掌力架势,跃开三步之遥,溢散的真气随即激射而出,划破空气,击出阵阵的“簌簌”声响,尖锐刺耳。

窗边的帷幕无风自动,束缚的缎带松开落下,“碰!!!”那样轻柔的纱摇晃摆动,碰到了窗棂上,但这一下却叫雕花窗震动,险些震碎了框架。

帘子乍起飘舞,翻滚烈烈如流云,惊心动魄!

大宗师登高不栗,入水不濡,入火不热,喜怒通四时也。

收势之间,余下一股玄妙的气流弥漫开,便使得房中摆设为之一震,摇摆不定,更有几样瓷器早摔得个粉身碎骨。

只是两人不曾注意罢了。

夜深,风动,但他们的眼睛却比一切的光都要明亮、锐利。

苏子期与丁宁这么对视了几瞬,又各自笑了。

俯身去收拾满地的狼借,把一些不能用的清到篓子里,捡了碎片,再把桌椅摆正些就差不多了,这样尚能入眼,不至於太凌乱,剩下的等明天再安排。

边收拾,苏子期便向丁宁问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没听说她要进京的消息,想来多半是小孩子家家自己跑出来的。”

说罢,他广袖将碎瓷片一卷,投到竹篓里去了,此时他已信了丁宁八成,再怎么古怪的暗算,也没有那股力量投射四面八方的神奇,苏公子回过神来,放开桎梏好生思索,那所谓的“幻象”可不就是自家念头延伸到天上地上的感知吗?

丁宁道:“她是晚饭后来将军府的,还指名道姓说是我的朋友,我母亲刚好斋戒回来,又对我的事关心得紧了。”

小将军随手将一张小桌子推进去,“我在后院练了一晚上的刀法,正是爽快的时候,只是一身汗津津的不太舒服。想着等沐浴以后再打坐练功,谁知道那丫头愈发刁蛮骄横了,竟在我穿衣的时候闯进来。”

苏子期横了他一眼,好笑道:“丁丁虽然没有花错的风流名声,但也不是怕这种事的人,真要说起来还是我那师妹要吃亏,哪有能耐把你欺负成这般模样。”

他稍稍一顿,又往丁宁穿的靴子看了一眼,道:“你一向不爱穿这种鞋的,今日倒是稀奇。”

丁小将军很有些无奈,只能苦笑道:“这还不是因为你和我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