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八蛋,你娘的,看老子到时候怎么收拾你。”闫剑锋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肩膀,一只手指着陆言经的背影骂道。 “大哥,这帮小子现在都渐渐不受我们控制了,这次回去一定要向父亲禀明情况,让他老人家出面来向他们施压,否则这些家伙日后再也不会将我们放在眼里,以为我们是可以随意挑衅的。”闫烈一边搀扶着闫剑锋,一边阴测测地低声说道。
“嗯,是该控制一下这批野马了,再不敲打一下他们,我们闫家在玄道宗的地位冲早不保。”闫剑锋也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他心中气愤填膺,口中低声回应道。
闫剑锋今天可算是吃了两回鳖,刚刚被柏田打伤,此时又被陆言经挑战,心中的郁结难以解开,面上青一阵红一阵,说不清的难堪。
“走吧,回去再说。”闫剑锋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往前走了一步。
一组的人有两人顿时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走了过去,其余两人纷纷向闫剑锋道别,然后便脚踏飞剑离开了。
“柏师兄,你真是太强了,刚才那奇妙的剑式到底出自何种剑诀,简直是让人眼花缭乱,剑法之巧妙无与伦比,我看了真是羡慕不已。”肖云峰凑到柏田身旁,眼中露出羡慕之色道。
“这是一种阴阳双剑诀,我也是研究了好久,才能将其中的剑式和剑阵掌握七七八八,对付高人怕是差了一点,对付闫剑锋这种低级混球,就绰绰有余了。”柏田随口应道。
“柏师兄今天大发神威,将闫剑锋打得屁滚尿流,日后这家伙要再敢在我们面前嚣张,我们都不饶他。”罗大海最为高兴,他见到闫剑锋的狼狈摸样,早就想大笑出来,此时便神采飞扬地说道。
“你小子,今天可太逞强了,你的修为根本打不过他,若不是我及时赶来,你不被打断几根肋骨才怪,日后不要做这种傻事,要学会隐忍,直到你的实力超出对手那一天,你才可以出头。”柏田顿时拍了拍罗大海的肩膀道。
“你们都看到陆言经了吧,这家伙从来没有表现出对闫剑锋的不满,一直让闫剑锋感到他一定是一个安分守己、或是胆小怕事的家伙,却不料他今天突然杀出,让人防不胜防,这份隐忍和心机,值得我们好好学习啊。”柏田又叹道。
“这种人平时处事太冷静,冷静得让人可怕,看来日后他才是柏师兄的真正敌人!”钱文眯着眼睛,凝神思虑道。
“你说得很对,我早就观察陆言经很久,此前也和他有过交往,此人天赋很高,若他是闫浩东的儿子,那他的修为早就比闫剑锋高出数倍了。”柏田点头道。
“等着看好戏吧,这两人必然有一人会落败,看他们如何收拾局面。”罗大海又说道。
“等着吧,我估计陆言经必定取胜,这家伙深藏不露,他既然敢於提出挑战,就表明他不再惧怕长老闫浩东的威胁,一名道心后期修者对於他而言,也许并不是不可战胜的,或许他不再忌惮。”钱文接着道。
柏田也这么认为,闫家父子在玄道宗得势已久,闫浩东善於经营,和宗内地位高的长老和掌权人关系大多都不错,他早就准备将闫剑锋培养成为他的接班人,而他自己也在觊觎大长老之位,甚至是未来的宗主。
如果闫家父子都成了玄道宗的长老,那么他们的地位便不可撼动,除了宗主,日后谁人还敢在他们面前说个不字,对於权势和地位极度看重的闫家父子等的就是这一天。